隨著去年禁漁令的釋出,讓不少釣魚人都連連叫苦,本來就稀少的資源,現在更沒地方釣魚了。讓我們再把視線轉移到國外,雖然國外現在的疫情一直都是飛速增長,但是歪果仁們不用上班了,幹嘛呢?釣魚啊!
當所有的商業活動和室內娛樂活動被迫取消,戶外釣魚成為安全首選!休閒垂釣盛況空前。不用上班的釣魚人都在荒郊野外沉迷“擼魚”。米國新增釣魚人口1000萬,現在全米國釣魚人口接近六千萬。那麼是什麼讓米國的釣魚人口飛速增長?其中有ICAST一份力,什麼是ICAST?
ICAST 最開始代表的是“國際聯合運動釣魚貿易公約”,1953 年在芝加哥舉辦第一屆漁具貿易展,1998 年更名為 ICAST,隨後有了固定的貿易展。它以公約形式誕生不是偶然。米國從二戰後開始重視漁業管理,正逢漁業科學逐漸成熟,大家在探索中發現,讓專家學者們把科學理念與研究成果應用到管理上十分有效。於是管理與科學聯姻,依賴於漁業科學的漁業條約湧現,ICAST 的前身就在其中。再看ICAST的今生,有了ASA的帶領,彙集行業精英與專家,發展成了官方與民間溝通的紐帶。
反觀國內,以長江禁漁為例。科學院院士曹文宣自06年就在研究中發現了長江的危機,馬上提出建議,並沒有得到關注。十幾年中,他透過各種渠道努力獻言獻計,最終到19年才得到回應。這就是科學和管理的脫節,漁業管理沒有得到重視,專家學者在管理中也難有決策權。
2020年初長江禁漁終於得以落實,但實施中也暴露了很多不科學的地方。比如把釣魚的三本鉤理解為錨魚,直接將三本鉤列入禁忌。這也啟發釣魚人,不要寄希望於監管部門主動了解釣魚運動,要有協會或平臺將釣魚人的訴求以及面臨的問題反映出來。中國需要類似ASA的協會和ICAST這樣的平臺,成為上下溝通、互相理解的紐帶。
米國的ICAST就像一座橋樑,在休息垂釣的發展中起到多方溝通、助力前行的作用。但是大橋不是平地而起,是前人在探索路上,用心血築成的。中國正處在築橋階段,漁業管理作為橋墩,需要在科學的幫助下不斷夯實;相關平臺和協會則是鋼筋水泥,將如砂礫般的個人力量黏合成宏偉的大橋。當無數大橋築好的時候,釣魚人離實現釣魚自由的日子也就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