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X就這麼跟著胡老闆外甥女去了胡老闆家。
胡老闆家離得並不遠,就在花鳥魚市那條街背後。那時還沒咋興房地產,老胡住的是那種老式帶衛生間的裡外套間簡易樓。
家裡他媳婦正在廚房忙活,看來早有準備,酒菜都掂掇得差不多了。那女人引老X進了外間大屋,請坐沙發,端來茶具,沏茶倒水,又開啟電視, 說您坐這兒先看電視,我幫舅媽做菜。嫣然一笑,就進了廚房。
老X本指望與這女人坐一塊兒暢快聊聊,沒想到她卻進了廚房,只得有一搭沒一搭地看電視。想那女人也就跟她舅媽客套客套,一定會馬上回來陪他聊天,哪曾想胡老闆外甥女卻再也不露面,只是不時地從廚房傳出咯咯地笑聲,撩撥得老X心急火燎。正抓耳撓腮,胡老闆媳婦笑嘻嘻地進來先跟老X客氣兩句,就嗔怨說這個死鬼!咋還不回來? 菜都好了,我打電話催他。正要上茶几那兒抓電話,茶几上的座機響了。
聲音很大,是胡老闆的聲音。說你快來替我,小王這兔崽子說孩子住院啦!在醫院呢。不能幫我看店,你快來替我,我好回去陪x老闆。
胡老闆媳婦撂了電話,對老X賠笑,說真不好意思,死鬼叫我去替他,您先喝茶。罵罵咧咧擦手換衣服,喊了聲,卿兒過來陪X老闆!就走了。
老X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並不在意。他巴不得胡老闆媳婦快走,自己好跟她外甥女說話。可讓他著急的是,胡老闆媳婦走了,那女人還不出來。廚房已經沒了動靜,她不可能再收拾什麼了,她在幹啥呢?莫非不好意思了,有意躲著我?一陣胡思亂想,老X越想越覺得這小媳婦兒有點兒意思。越覺得有意思就越想。招呼幾句“卿兒”,卻沒回音,越發心急火燎起來。
忽然電話又響起來。老胡本想接聽,可一想我不接,你總得出來接電話吧?就喊了聲,來電話了!卿兒快接電話!
那女人這才過來,聽電話是胡老闆媳婦的聲音。說卿兒啊,你舅舅回不去了!剛來了電話。五里坪老廟店著急要貨,他開三輪車給人家送去了,囑咐你陪著X老闆先吃,你們先吃吧!還說,請把電話給X老闆。
老X接過電話,也是那個意思,接著就是道歉,就是客氣。就是忒忙了,慢待了 ,真不好意思……
老X說沒關係,我等你們! 老胡媳婦說,千萬別等,都啥時候了? 早過飯時了。千萬別等。死鬼這一去起碼半天回不來,還不在那邊吃了飯啊!等晚上再罰他給你陪酒!說著電話就撂了。
老X雖然也感到意外,但又覺得一切都順理成章,做買賣的,一開張就是忙,啥事兒都可能遇到。再說他們不回來,不正是求之不得嗎?就轉身看那女人。
那女人早把酒菜都端上了八仙桌,正坐那朝他擠咕眼笑。這一笑把老X 魂兒都勾去了。原來這女人又換了穿戴。脫去了旗袍高跟鞋,換了件藕荷色的薄紗半袖低胸套衫,露著雪白的肩胸,半透明的藕荷套衫緊緊裹著胸脯子,若隱若現地鼓鼓挺起兩隻雪饅頭,稍微一動身,前胸就亂顫……
老X 看呆了,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女人嬌滴滴地說,咋啦嘛?傻站著看啥?快過來嘛---吃酒啊!
老X這才感覺褲襠裡那東西不知啥時挺了起來。回過神兒來,不敢邁步,蹭過去對面坐下。那女人倒是大方,說叫咱先吃就別客氣了。他們經常這樣子滴。有時吃著飯就被喊走了,一出去就回不來了。說著一杯酒捧到老X眼前,笑盈盈眯縫著眼看老X。老X這才注意到她還描了眉,塗了口紅。準是剛才做完了飯,在衛生間換衣服時弄的。
那女人說我不會喝酒,既然舅舅讓我陪X老闆,我就先喝一小口,以表敬意。說著就捧起酒杯,皺著眉頭抿了一口。趕緊張大嘴巴 長呼氣,放下杯子,手掌還不停地在嘴巴前煽呼,喊辣。
看得老X頓生憐憫,感覺這女人越發可愛。也沒用勸就自己幹了一杯。那女人忙再給老X滿酒,又夾了塊魚, 勸老X吃菜喝酒。老X也不客氣,來者不拒,滿酒就幹。女人連聲誇讚,說佩服X老闆好酒量,懂得多,還豪爽,真是少見的男子漢。
老X更加得意,也誇她漂亮,善解人意。還趁著那女人滿酒,假借推讓,摸她手。那女人也不躲閃,嬌聲嬌氣地說,幹什麼嘛?你碰灑了酒! 咯咯咯咯地看著老X笑。
笑得老X渾身癢癢,也跟著呵呵傻笑,直流口水。看他這樣,那女人反而更加放肆浪笑,笑得老X飄飄然起來。
就這麼地她倒一杯酒,老X喝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暈暈乎乎雙眼迷濛,感覺就如同每次出差回家,老婆收起了提成款,與他酒足飯飽,接著倆人打情罵俏摟抱一處一樣,醉眼朦朧,晃晃悠悠站起來,抱起那女人就往沙發挪,要在沙發上幹那個。
那女人半推半就隨著他,靠在沙發上。老X上去撈起她的腿,她自己登掉了拖鞋,把早已就換上了的裙子撩起來,說沒出息,你真憋不住了?去把門插上啊!
老X急得那東西早把褲衩子頂溼了一片,但乾著急,只得聽話地去插了門。回來卻發現那女人坐起來,笑嘻嘻地指著衛生間,說去洗洗下身啊!乾乾淨淨地免得染病。
老X急得直啦啦尿,渾身熱燥,三把兩把脫光了。溼襠的短褲剛丟在沙發上,套間裡屋就衝出個大漢,明晃晃的尖刀頂著老X, 說你敢非禮我媳婦兒? 那女人馬上捂著臉,哭喊著進了裡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