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郎言志
導語:近年來,一些立場反華的外媒駐華記者,藉著中國社會的包容,以記者的身份來華進行反華工作,不僅釋出歪曲事實的報道,甚至帶頭造謠傳謠,給中國和中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其中,甚至還有“二鬼子”的身影。最近,他們將魔爪伸向了中國西南山區,打起了利用山區孩子的主意,逼得孩子們的老師,到法院發起訴訟。
內容來源:本文由郎言志原創,作者劉斯郎。
想必大家都還記得“二鬼子帶領反華記者抹黑鄭州”的事情。
2021年7月,河南鄭州突發千年一遇的極端特大暴雨,鄭州及其周邊地區遭到了重創,天地悲鳴。可就在這種情況下,惡毒到心黑的德國之聲記者馬蒂亞斯·比靈格(Mathias Blinger),及洛杉磯時報駐華記者、二鬼子蘇奕安(Alice Su),卻在鄭州人民傷痛的節骨眼上,在鄭州街頭陰陽怪氣地進行歪曲性報道。
察覺到異樣後,現場的鄭州市民對他們提出了質疑,要求他們“不要抹黑中國”。看到群眾的質疑後,這兩位反華記者倒顯得乖覺,擺出一副“來幫助鄭州人民反被脅迫”的可憐模樣,假惺惺地應付著鄭州市民提出的要求。
而後來發生的事,更是讓人大開眼界,馬蒂亞斯·比靈格和蘇奕安這兩位外媒駐華記者,居然在外網上釋出反華抹黑帖,稱鄭州市民為“暴徒”。與此同時,他們釋出在外媒“德國之聲”等平臺的報道,也充滿了惡意歪曲的不公內容。
而順著線索調查,眼尖的網友們發現問題並不簡單:這個洛杉磯時報的蘇奕安和德國之聲記者都不是什麼好鳥,兩人此前在境外長期、多次參與反華活動,包括開展對中國新疆等地的抹黑。他們在境外的所作所為,被網友們扒了個光。
上圖:網友們此前曝光的蘇奕安的相關資訊,顯示其畢業於北方某高校,後赴美國留學,並最終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在相關線索的引導下,人們發現這個蘇奕安曾以所謂“駐華記者”的身份,以採訪的名義對中國四川的山區發展進行歪曲性、抹黑性報道,對中國的扶貧攻堅、共同富裕、民族團結展開了惡毒攻擊。
2021年4月,蘇奕安以記者正常採訪的名義,對四川師範大學彝族教師和西南民族大學彝族學院院長進行採訪,為了得到採訪機會,她以自己也是一箇中國人、想弘揚民族傳統文化的名義進行採訪。
但採訪結束後,她就斷章取義地擷取部分可利用的內容,添油加醋後發表題為《China offers a minority a lifeline out of poverty –but what happens to its culture?》(中文名:中國為少數族裔提供了擺脫貧困的生命線——但中國文化發生了什麼)的歪曲報道。
在這篇蓄謀的抹黑性文章中,蘇奕安對大涼山懸崖村的現代化發展、少數民族的扶貧政策以及山區精準扶貧的過程展開惡毒攻擊。
例如,其文章將全國人民和政府扶貧部門重點關注的大涼山山區,描繪成“被排除在致富之外、被遺忘的地區”,而且對近些年大涼山的巨大改變、脫貧成果、基建發展隻字不提,刻意將自然條件造成的地區差異,渲染成“政策與利益瓜分問題”。
此外,在文章內容中,她還將懸崖村的脫貧和當地少數民族的脫貧政策,描繪成具有“被迫性”和“地方傳統文化破壞性”的悲慘故事,甚至將國家在西部貧困山區普及普通話以推動當地經濟發展、讓更多人走出大山發展自我的扶貧舉措,描繪成類似西方殖民統治一般的“文化侵略”。
在二鬼子記者蘇奕安的筆下,不扶貧是錯,扶貧也是錯,沒有大規模扶貧前的大涼山是“棄子”,有了大規模扶貧後的大涼山是“被迫現代化的可憐孩子”,話說得婊裡婊氣的。可以說,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二鬼子蘇奕安是吃定了反華的這碗“漢奸飯”。
四月抹黑完四川大涼山,七月就去鄭州搞事情,然後在外網上和德國之聲反華記者一起辱罵鄭州市民是“暴徒”。她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惡毒之舉,不禁讓人想起了一句話:二鬼子比鬼子還可惡。
其實不僅僅是蘇奕安這麼幹,那些在華的反華外媒記者,像是有組織、有規劃的抹黑一樣,都幹著類似的事情。
就在蘇奕安在四川“搞事情”的前不久,2021年3月,另一位《經濟學人》旗下的駐華記者Stephanie Studer(斯蒂芬妮·斯杜德,女),也打著採訪的名義,對中國的“留守兒童”下手,孩子們的老師幾次三番要求其刪除歪曲性報道未果,被逼到了上法院起訴。
2021年3月,斯杜德與中國籍隨從人員封硯婷赴四川達州市通州區蒲家鎮採訪了關愛留守兒童專案“童伴之家”負責人劉思維老師(應本人要求使用化名),對四川留守兒童的情況進行了解。
隨後,他們在《經濟學人》官網釋出斷章取義、杜撰造謠的報道《The plight of china’s “left-behind” children 》(中文名:中國留守兒童的困境),並將報道轉發至推特等平臺,印發了大量反華負面評論,並將文章的內容來源以實名形式歸功於並不知情的受訪人劉思維老師。
根據劉思維本人的回憶,斯蒂芬妮·斯杜德一行來訪的時候,並未表明自己是外媒記者的確切身份,只是以普通關愛留守兒童的“走訪形式”展開。作為被國內眾多媒體報道的模範,劉思維老師以為這也是一次“正面的採訪”,於是便向他們介紹了這幾年的工作情況,帶領他們到服務於留守兒童的“童伴之家”參觀。
事後,劉思維老師越想越不對勁,便聯絡斯杜德方面,要求對方提供已發表的新聞連結。結果遲遲沒有得到斯杜德方面的回應,在多次溝通之後,對方才於4月20日發來報道連結與簡單的採訪翻譯:
劉思維老師看到這一小段翻譯內容後,頓覺情況不妙,感覺這個老外是在“高階黑”,於是便找來了懂英文的親戚翻譯。這一翻譯,把劉思維老師嚇一跳:文章題目叫《中國留守兒童的困境》,與採訪當日的交流內容有著巨大出入,內容中杜撰嫁接、虛構資料的情況非常嚴重。
首先,在沒有告知劉思維老師的情況下,反華記者斯蒂芬妮·斯杜德直接實名公開了劉老師的姓名和詳細資訊;其次,報道文章採用的資料來源造假、資料被嚴重誇大。如報道中稱:
“自2015年以來,北京非政府組織‘上學的路上’(On the Road to School)的調查顯示,留守兒童的抑鬱水平一直居高不下。2019年,十分之九的人表示他們遭受過精神虐待,十分之六的人表示遭受過身體傷害。近三分之一的人曾遭受性侵”。(本段內容系《經濟學人》的虛假報道)
而透過對相關資料溯源,我們在《2019年度中國留守兒童心靈狀況白皮書》的相關新聞報道中發現,原真實情況的內容應該是:2019年,白皮書對江西、安徽和雲南三省2763 份實證資料進行分析。資料表明,調查地區兒童遭受暴力對待主要分為軀體遭受暴力對待、精神遭受暴力對待、性遭受暴力對待和忽視四類,發生率分別達到65.1%、91.3%、30.6%和40.6%。
原分析報告文是指對江西、安徽和雲南三省2763份實證例子進行分析得出的資料,而在斯蒂芬妮·斯杜德《中國“留守兒童”的困境》一文中,卻將上述資料篡改為“全國留守兒童的總資料”,歪曲稱中國的十分之九的留守兒童表示他們遭受過精神虐待,十分之六的人表示遭受過身體傷害。近三分之一的人曾遭受性侵。
不僅僅如此,為了誇大效果,斯蒂芬妮·斯杜德還故意混用、篡改英文單詞,造成原意被改變。例如斯蒂芬妮·斯杜德的報道中“三分之一的人遭受性侵”使用的英文單詞是“sexually abused 性侵犯”,而在相關原始報道中使用的是“sexually violence 性暴力”。
這樣的歪曲真的是太惡毒了。“sexually abused 性侵犯”只是“sexually violence 性暴力”中最為嚴重的小類之一,“sexually violence 性暴力”包括了被迫懷孕、不被允許懷孕、家庭逼婚、強迫墮胎、性騷擾、性侵犯、性歧視、性別歧視、強迫檢查童貞等諸多內容。
在斯蒂芬妮·斯杜德的筆下,“sexually violence 性暴力”被改成了“sexually abused 性侵犯”,這使得原本還算祥和的中國農村,一下子被她描繪成了遍地都是色魔的“人間煉獄”。可見其用意險惡。
而根據已公開的資訊資料顯示,目前接受採訪的受害人劉思維老師,鑑於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受到該記者惡意報道的影響,在多次要求斯蒂芬妮·斯杜德“刪稿”未果的情況下,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
9月9日,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公開開庭審理了此案,被告人斯圖德並未出現,目前成都中院尚未作出判決。而另有訊息稱,被告人斯圖德,為逃避相關法律問題,已經提前離開中國“避風頭”。
《經濟學人》記者斯圖德這“黑完中國就跑路”的畫面,讓筆者想起了另一位臭名昭著的BBC駐華記者沙磊,這個沙磊,曾在中國大陸異常活躍,用陰間濾鏡拍“重返武漢”,大肆抹黑“新疆棉花”,大肆攻擊“中國防疫”,這些事都是他整出來的。
壞事幹多了,被大家發現了,於是新疆等地的老百姓就要起訴他。結果,一聽到群眾要起訴自己,深知自己做了些什麼破事的沙磊,在未履行離任手續的情況連夜跑路,跑到中國臺灣,投奔臺毒去了。
和沙磊一樣膈應人的,還有美國CNN的駐華記者。為了拍攝用來造謠抹黑中國的素材,美國CNN的記者偽裝成新疆兒童的“爸爸的同學”,到小朋友的家中去套路小朋友。結果被發現後,灰溜溜地被趕跑了,成了一段國際笑話······
近年來,這些持反華立場的外媒記者,假借新聞採訪的名義,毫無下限地對中國及中國人民展開攻擊和抹黑。這樣“在華反華”的行為,看似囂張,實則是個別反華外媒及媒體人在“自掘墳墓”,他們的這種醜陋舉動,正在一點點瓦解群眾的信任,破壞西方陣營的公信力。
也因此,當他們舉著鏡頭,走在北京街頭採訪的時候,才會被北京市民潑冷水:我們中國可比你們國家好多了。
而在鄭州街頭,鄭州群眾也是一樣的態度:你們要客觀,不要攻擊我們。
部分西方在華媒體的“信譽崩塌”,這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沒有把這些無底線的毒記者驅逐出境,已經是中國和中國人民最大的寬容。當然,如果確實是不知悔改,那想來,驅逐也無妨。當然,該起訴的起訴,絕不能姑息!
現下,對於我們普通大眾而言,就是要擦亮雙眼,認清這些醜陋的毒媒體、毒記者,避免被他們利用,讓他們無處遁形。而對於相關管理部門,也需要加強對這些在華毒記者、毒媒體的管理,不能任由他們無法無天、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