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施靜雲
唐朝作者李公佐在貞元十八年秋八月,從吳郡到洛陽,船在淮水邊停留,偶然遇見了淳于棼的兒子淳于楚,並向他問起淳于棼的事,經過考證寫成了《南柯太守傳》。今天我寫的就是這個奇怪的故事。相傳唐朝有位叫淳于棼的書生,這人平生有一愛好,嗜酒如命,為人十分豪爽,不拘小節,故此朋友眾多。
一天他過生日,就在大槐樹底下安桌放凳,宴請兩位至交陪他,可能適逢生日,心情歡暢,他舉起酒杯就大口大口暢飲起來,由於不勝酒力,醉意來了,奈何平時多麼好酒,一下這麼多他也受不住了,兩位好友見他醉了,於是把他扶到了廊上小睡。
淳于棼只感覺迷迷糊糊中走來兩位紫衣使者,邀請他上馬,他上了馬車,只見馬車朝大槐樹過去,大槐樹下一個大洞,馬車賓士過去,不覺裡面另有世界,兩旁行人不覺,商鋪門店絡繹不絕,很是繁華。沒過多久馬車開到了一城門下,只見城門上有一塊匾,匾上題有大字“大槐安國”字樣,只見城門口已經來了一隊人迎接他,紫衣使者告訴他這是“大槐安國”的丞相,他趕忙施禮,丞相告訴他:“大槐安國”的國君聽說他精通經史子集,是治國安邦的賢士,十分欣賞他,知道他未曾婚配,所以把他請來就是跟他商量,願意把聰慧伶俐漂亮的公主金枝許配給他,召他為東床駙馬。聽到這個訊息,淳于棼還有點惶恐,可是盛情難卻,只能答應。不覺已經與公主金枝拜堂成親了,國君十分高興,便把南柯郡交給他管轄。
淳于棼到任南柯就做了太守,前後二十年他十分的勤勉,打理政務清正廉明,愛民如子,受到南柯郡百姓的擁戴,也受到國君的器重。這二十年他和妻子金枝公主恩恩愛愛,相敬如賓,金枝公主為他生了五子二女,生活美滿,甚是幸福。,有一年由於邊境領土爭端問題,檀蘿國突然就入侵了大槐安國,國君十分惶恐,作為國君器重之人,理應為國分憂,淳于棼主動請纓前去抵禦檀蘿國的入侵,他率領躊鑄滿志率領大軍前去,不料檀蘿國兵多將廣,武器精良並非善類,他屢戰屢敗,令國君很是不滿。此時他的妻子金枝公主生了急病,沒有幾天就不幸離世。
淳于棼連遭不測,心情鬱悶,便辭去了南柯太守的職務,抬著妻子的靈柩回到了國都,在悲痛中艱難度日,沒有了以往歡歌笑語幸福美滿的家庭,失去了以前的顯赫官位,自從辭去太守回京,他不再得到國君的器重,每日只能飲酒度日,鬱鬱寡歡。想起之前領自己過來的那兩位使者,他忽然有點兒想回家鄉去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天他跟國君提出回家鄉的請求,國君恩准他回鄉休養。沒過多久,那兩個紫衣使者又到了自己面前與二十年前來的一樣,紫衣使者護送他回鄉,車出了洞穴,眼前的風景依舊,家鄉一點兒沒有變化,和他當初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淳于棼便返回家中,他走進院子,看到自己竟然躺在長廊上睡覺,不由驚出一身冷汗,睜開眼睛驚醒過來,他走出院子,僕人正在打掃院子,兩位友人在院子中洗腳,他揉了揉眼睛,太陽落山的餘暉照射在院子裡,時間好像就過了一下午,但是他的經歷卻像過了半輩子。
於是淳于棼便把夢境告訴了兩位友人,他們便來到了大槐樹下,不料這個槐樹下還真掘出個很大的螞蟻洞,一旁還有通向南邊的岔路,另外還有小蟻穴一個。他驚歎原來夢中“南柯郡”、“槐安國”,原來如此呀!
李公佐寫的《南柯太守傳》比我的譯文更生動有趣,大家有時間可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