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法嗎?”
迷糊中,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睜開雙眼,便看到三個人站在我面前。
“是吳法嗎?”
其中一人又問了一遍,我點了點頭,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帶著惺忪睡眼問:“怎麼啦?有什麼事嗎?”
“我們是江州寧城調查局曙光分局黑山調查所的,請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亮出證件,異口同聲地說。那架勢,就像是特意排練過似的。
“去哪裡?做什麼?”我問。
“王者認識吧!”為首一人說。
“認識!”我說。
“既然認識,那還問什麼?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為首那人說。
我站起身,拿起桌面上的兩部手機,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而後輕描淡寫地說:“走吧!”
進電梯時,一個戴眼鏡的矮個子將腦袋湊到為首那人的耳邊輕聲問:“老大,要拷上嗎?”
“不用!”為首那人說。
我瞥了一眼四眼仔手裡的手銬,又斜掃了一眼他的臉。
他很瘦,臉頰深陷,藏在兩個鏡片後面的雙眼顯得侷促不安。似乎只有給我戴上手銬,他才會心安。
我曾有幸聽過嚴厲的課,按她的說法,這種人通常很危險。人畜無害的臉皮下,多半藏著一個變態的靈魂,這種人極度缺乏自信,不擅長社交,沉默寡言,膽小如鼠。不過,這種人,對社會的傷害性不大,對女人的侮辱性卻很強。
他們想成就大事,又力不從心,想接近女人,又內向自卑。由於對女人渴望而不可及,長期壓抑之下,便出現了扭曲心理。
這種人,多半會偷女人的內褲,或者遊走在公交、地鐵、機場等人員集中的地方,在女人身上磨磨蹭蹭。另外,他們還會利用職務之便,想盡辦法猥褻女人,以此來獲得成就感。
當然,這種人中,也不乏一些高智商者。正因智商較高,他們更喜歡從事高難度的活動,對女性的侮辱性很強,殺傷力也很大。不僅如此,他們的犯案手段更高明,也更兇殘。
有意思的是:對女人深感好奇的,還有一種人。這個群體,比較特殊,既不帶侮辱性,也沒有殺傷力。與其說他們喜歡玩弄女人,倒不如說他們喜歡研究和操控女人。
這種人極度自信,不管是情商還是智商都屬一流。不僅如此,他們身上與生俱來的神秘氣質,簡直就是吸引女人的核武器。這種人一旦出手,便例無虛發。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四眼仔。
“這傢伙,怎麼會當上調查員,他的夢想應該是婦科醫生才對!”我心想。
“看什麼!這麼喜歡手銬,要不拷上去玩一玩!”他晃了晃手裡的手銬說。
我吃了一驚,慌忙搖頭,直接將頭搖了回去。
走出電梯時,我看到柳條站在大廳的角落裡,手裡捧著一袋糖炒栗子。
她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向我輕輕招手。我衝她微微一笑,揮手示意她離開。而後,我轉過頭,跟著調查員直往前走,再也沒有回頭。
當我準備上車時,回頭看了一眼。她遠遠地站在大廈門口,見我回頭,便立馬轉過身去,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
“怎麼?捨不得走啊!”為首那人說。
“這地方,夕陽西下的時候,別有一番韻味。每到這個時候,我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我說。
“要不,我們等你?”他說。
“這樣啊,那怎麼不好意呢!”我說。
“你傻啊,開你玩笑呢,這都聽不出來!”
一直未曾開口的那個中年男人見狀,忍不住衝我大聲喊道。
看得出來,這傢伙心情不是很好。我想,他之所以心情不好,多半是王者折騰的。但凡想在口才上跟他一較高下的人,多半沒什麼好下場,搞不好會抑鬱而終。
我被他嚇得不輕,雙腿一軟,險些癱坐地上。好在“老大”就站我身旁,順勢把我直接推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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