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朝鮮旅遊乘坐的火車,當朝鮮女服務員推著小推車出現在站臺時,我就知道到達了朝鮮新義州。新義州是我們前往平壤的第一站,離丹東很近。朝鮮的安檢方法很原始,所以我們在新義州逗留了兩個多小時,很多男士開始忍不住下車抽菸。
當火車啟動的時候,天空飄起了下雨。接下來的一路,呈現在眼前的是陰雨綿綿的農田。朝鮮農村人的生活,總結成三個詞就是,淳樸、原始和寧靜。他們的穿著打扮非常淳樸,和我們七十年代非常像。他們的耕種方式,灌溉系統,極其原始。
手推木板車依舊在使用,車輪上沒有橡膠胎,都是鐵輪轂。望著窗外朝鮮農村生活,滿眼都是潮溼和綠色,有些生機盎然,又有些寧靜。朝鮮農村的山地幾乎都被開墾過,沒有茂密的樹林,都種上了密密麻麻的莊稼。途徑的村落,最顯眼的是領袖畫像和標語。鐵路沿線的房屋,離鐵軌都比較遠,看不到內部的擺設。
村子裡的房屋款式統一,朝向軌道一側的牆,都統一塗成了白色。火車會在沿途的小站停車,小站都非常冷清,沒有前來趕車的農民。看得出來,朝鮮農民很少出遠門。在鄉間的田野裡,能見到婦女頭頂包裹在趕路,或是推著腳踏車在荒草地穿梭。
孩子們最快樂,也不怕被雨水淋溼了,光著膀子在田埂上奔跑,見到我們的列車經過,會衝我們揮手。在河邊的草地上,能見到黃牛悠閒地吃草。朝鮮農村似乎沒有黑水牛,都是黃牛。農村人用黃牛拉車,用黃牛犁地,牛的作用非常明顯。
透過車窗看朝鮮農村,彷彿一幅鄉村山水畫,又彷彿在播放七十年代的鄉村電影。淳樸的朝鮮農村生活,讓人忍不住懷念七八十年代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