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曾見過秋日的北疆,你一定會對斑斕的山林記憶猶新,奶藍色的河水從彩林間奔流而過,我以為我看過到了北疆最美的時刻...
直到我遇見了北疆的冬季,我想帶你看看北疆不為人知的一面...
春天接羔,夏天催膘,秋天配種,冬天孕育。羊的一生是牧人的一年,牧人的一生呢?這綿延千里的家園,這些大地最隱秘微小的褶皺,這每一處最狹小脆弱的棲身之地……青春啊,愛情啊,希望啊,全都黙黙無聲。
——李娟《冬牧場》
有人讀完《冬牧場》說:
“看完《冬牧場》,最大的感慨是認識到過去的狹隘。原來遊牧生活並不如我們從前想象的那樣,是所謂的自由,遼闊,奔放,無憂無慮。真正的遊牧民族的生活,是一板一眼,一步一印地謹遵自然法則和傳統規律,平穩踏實的經歷寒暑酷熱的考驗,歷經一次又一次的拔營遷徙,在漫長的路途,無邊無際的荒原中體會著日復一日的單調寂寞。”
據書中所說,那一年,是羊群進入冬窩子的最後一年,而這場景得以被作者隨行記錄,隨著牧民定居工程的推進,曾經的遊牧生活正在慢慢消失,曾經的遊牧民族也逐漸過著定居的生活。
而書中這塊古老、貧瘠又廣闊的牧場,也將漸漸被人們遺棄、淡忘...在這古老的遊牧民族中,曾經發生的那些真實的壯闊、顛沛與動盪、傳奇與故事,也將慢慢變成老一輩部族的記憶...
02
每年11月中旬至12月中旬,新疆阿勒泰地區的哈薩克族牧民都會趕著大批牲畜途徑北屯市轉往冬季牧場。上百萬牲畜一群接著一群踏上漫漫長路轉戰“冬窩子”,這場“生命的遷徙”成為北疆冬季特有的風景。
茫茫戈壁灘,牧民頂著風雪和零下20多度的氣溫晝夜兼程,這讓哈薩克族牧民養成喜食肉類的習慣,漫長的沉默跋涉後,一碗熱奶茶下肚,一天的辛苦得到短暫的緩解。
馬兒開道,狗狗壓陣,“你不因有罪而死,我們不為捱餓而生。” 一代又一代的羊和牧人都在嚴酷的自然裡掙扎。
寂靜的冬牧場,大地是荒蕪的,天空是沉默的,與世隔絕的孤獨感包圍著你,一無所有的荒野,卻又好像什麼都有了。
“傳說中最好的牧場是這樣的:那裡“奶水像河一樣流淌,雲雀在綿羊身上築巢孵卵”—充分的和平與豐饒。”
03
牧民一家人就擠在20個平方深兩米的地窩子裡,臨時的住所卻也可以佈置得處處透露著溫馨,幹家務,放牛、羊、馬,圍著爐子聊天取暖喝茶,這就是冬季牧場裡的生活,辛苦卻也是一種安寧的幸福...合上這本書,滿腦子是北疆冬季的樣子,靜謐的冰雪森林、木屋民居、沙漠冬窩子...想立刻飛去那個純白的水墨世界!
果然靈魂與身體總有一個要在路上,讀完《冬牧場》真的超級想去冬季的北疆!
水墨畫般的禾木
童話中的喀納斯河
賽里木湖
(半冰封時)
寒夜冰柱
(自然奇觀,2019年禾木夜空多次出現)
賽里木湖星軌
伊寧天鵝泉
在北疆,看茫茫天地:
冬季的北疆有遺世獨立的木屋民居;獨有的罕見自然奇觀——寒夜冰柱炫光;有像施了魔法般的賽里木湖的藍冰之眼;有伊寧霧凇瀰漫仙氣意境的天鵝泉;有白雪皚皚萬籟俱寂中的大漠胡楊;有刷遍抖音爆紅的安集海大峽谷;還有頂級的滑雪度假勝地——絲綢之路滑雪場。
喀納斯禾木段(阿勒泰地區)走進冰雪奇幻森林,遺世獨立的雪國村落;伊寧賽里木湖段(伊寧地區)走進魂牽夢繞的天鵝霧凇仙境,賽裡木的藍冰雪原,安集海大峽谷的雪覆下的豐富肌理,準噶爾大漠胡楊的雪色柔情。自然風光絕不單調,撲捉一切冬季的冰雪元素。
喀納斯地區山路崎嶇林密雪深,全程越野。你會呼吸到純粹的寒冷,如同李娟在《冬牧場》中的文字一般純粹。
在北疆,大口吃肉:
如同牧民一樣聚在火堆前,烤肉吃、喝奶茶、抓肉拌麵、羊肉大串、大盤雞、架子肉、饢餅熱乎乎的端上來...這就是冬天北疆每一頓餐飯該有的儀式感。
在北疆,除了銀河還有寒夜冰柱:
寒夜燈柱是一種絕美程度可與極光比肩的冰暈現象,因大氣中的冰晶反射燈光而形成。在冰晶的反射機制下,城市的路燈、霓虹燈、汽車大燈…都可能化作如指天利劍一般的彩色光柱,連線地面與天空。
04
冬季的北疆天地廣闊,寂寥無人,冬日的禾木少了往日的熱鬧喧譁,迴歸到原始自然的狀態。如同一幅揮灑寫意的中國水墨畫,樸實而又淡雅。
冬季的喀納斯人跡罕至,很少有人發現它冬季的美,林中木屋的積雪如奶油般層層疊疊,樹木枝椏上也掛了厚厚的冰雪,整個畫面調製成純粹的克萊因藍。
在這樣的北疆面前,我說不出更多讚美,
只能貪婪的用眼睛記錄這一切。
河流、湖泊、草原以及浩瀚無邊的原始森林
都被白雪所覆蓋
禾木村、白哈巴村等一眾村落都換了冬裝
絕對不輸日本白川鄉!
今冬,不能去北極,那就去新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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