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述
從人類存在在地球上以來,我們就對天空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嚮往,而鳥兒是我們寄託這種嚮往的載體,每當看見它們揮動翅膀自由自在地飛翔時,人們心中總不免不了會感嘆,為什麼人類沒有長出翅膀呢?
按照進化論的觀點,如果人類不停地揮動雙手,說不定在100萬年之後,我們也能飛上天空,對這個看似有些幼稚的觀點,科學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呢?
用進廢退
讓我們回顧一下那些和生物進化相關的理論,首先是拉馬克的用進廢退,這個觀點其實非常容易理解,我們生活中經常說,腦子要是長時間不用,就生鏽了,其實也是一樣的意思。
不管是身體的器官還是組織,如果長期閒置,沒有鍛鍊和使用,就會出現退化的現象,而相反,如果我們經常使用,它們的潛力就有可能被激發出來,從而表現得更好。
用進廢退最早是拉馬克在他的《動物的哲學》中提出來的,這個理論主要包括這樣幾個層面的討論。
首先,任何時代存在的物種,都是其之前存在的物種演化而來的結果,也就是說,我們看起來非常不同的兩種動物之間,很有可能是進化前和進化後的兩個版本,一切的形式的生命都有它出現的基礎,這個基礎就是它的祖先。
由於環境和基因的變化,後代會逐漸發展出和它們的祖先非常不同的特徵,從而更好地實現生存,而這些後來發展出來的器官如果因為某種原因又被閒置,得不到使用和鍛鍊,那麼在一段時間過後,這種器官很有可能再次消失。
其次,這些後來發展出來的器官所對應的基因是可以遺傳到下一代的,也就是說,這些後天形成的性狀已經進入到了整個物種的基因庫當中。
最後,拉馬克強調,這種改變背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環境,比如他就認為,我們熟知的長頸鹿在數百萬年前並不是現在的樣子,可能因為氣候的改變,地面上的灌木數量銳減,這就逼著它們不得不伸長了脖子去獲得樹上的葉子,長年累月的塑造之後,才有了一根長長的脖子。
自然選擇
對於拉馬克的觀點,後來的達爾文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比如在長頸鹿的例子裡,他認為根本的影響因素確實是環境,但是並非像拉馬克描述的那樣,是一種自主改變自身結構的過程,而是自然選擇的結果,所謂自然選擇其實就是四個字,適者生存。
達爾文的觀點是,生活在地面上的長頸鹿原本就不是完全一樣的,儘管整體上它們還是屬於同一個物種,但是個體之間仍然存在著一些差異,造成這種差異的原因是顯性基因和隱性基因。
比如在長脖子這個基因上,有的長頸鹿表現出的是長脖子的基因,有的則沒有表現出來。
所以真實的情況是,地面上既有長脖子的長頸鹿,也有短脖子的長頸鹿,當環境發生變化之後,短脖子的長頸鹿無法獲得食物,便漸漸被淘汰掉了,只留下我們今天看到的這群長脖子的長頸鹿,這也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最主要的內容。
他認為這個理論普遍適用於有史以來的生物演化,幾乎所有的物種都是透過自然選擇的方式,不斷淘汰掉那些無法存活下來的個體,留下適應能力更強的,所謂物競天擇就是這個意思。
當然,很多人也把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運用到了人類社會中,認為競爭是必然的,只有強者才能在殘酷的社會中生存下來,而弱者天然就要被淘汰掉,也就是社會達爾文主義。
這樣的理論挪用當然是有問題的,因為它忽略了人類文明最可貴的東西,人文主義關懷。
不過對理論的誤用還不僅限於這種情況,比如很多人還沒有搞清楚進化論,就設想了人類可以透過長期揮動雙手從而發育出翅膀,飛上藍天的樣子。
這種想法明顯參考的不是進化論的觀點,而是拉馬克的用進廢退,認為揮動雙手可以給我們的身體形成一種訊號,即我們產生了飛翔的需要,從而調動出某種內在的潛能,長出翅膀。
但即便給出100萬年的時間,這也是無法實現的,因為人類這個物種從誕生之日起,基因裡就沒有翅膀這個性狀,不管再怎麼努力使用兩隻手,也只能是讓手臂更強壯,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這個基因,也就沒有這個可能。
結語
當然,對於想要飛上天空的人類來說,其實現代社會也提供了很多方法,比如飛機、滑翔傘、跳傘等等。
畢竟對習慣站在地上的人來說,飛翔其實並不是一種舒適的狀態,最多也就是體驗一把失重的感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