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時期,孔子曾雲:五十而知天命。略有所感,天命之年知道哪些是不能為人所支配的事了,眼花鬢霜,也許老之將至。然而,人之生、老、病、死,終歸於自然,化為虛無。
村上春樹說:十八歲後面是十九歲,二十歲後面是十八歲。我為之苦悶,確有點無法理解。飯後茶餘,我想留下一些文字,慰我寂寥。
我曾寫過幾篇關於人生觀的詞文,大抵有點悲觀。那也確實是現實生活的記錄。也許並未含有正能量之作,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之嫌疑。不外乎“寂寥”兩字作梗。此處,我並沒有模仿白先勇先生的意思,更沒有莫言先生的情懷。
我的文字只是偶爾回顧一下我的心路歷程,或者為生活留下一丁點記憶的痕跡罷了,記憶賦予生活存在的意義,於是我就扯談了。
我有點“訥於言”是真實的,至於“敏於行”還有待加強。我是孤獨的,我自喜我的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