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自pixabay)
華輿訊 據非常南非報道 隨著南非港口城市德班慢慢進入南非一年一度的夏季假期季節,非洲衛生研究所(african Health Research Institute)一個病毒學實驗室的科學家們正在夜以繼日地工作。
上個月,南非和波札那科學家發現了歐米克隆冠狀病毒變種,這為隔離病毒並測試其逃避疫苗的能力提供了緊迫性。全世界都寄希望於結束一場為期兩年的大流行。
目標是弄清楚“發生了什麼?”這是怎麼發生的?我們能做些什麼來減少它,”51歲的亞歷克斯·西格爾說,他管理的實驗室是第一個分離出beta變種的實驗室,這種冠狀病毒毒株是最成功地透過接種的。然後我們“找到一種快速調整我們反應的方法,”他說。
南非的實驗室對抗擊冠狀病毒至關重要。他們已經確定了五種所謂的引起關注的變異中的兩種,並培訓了來自非洲大陸的科學家如何透過基因序列來發現和跟蹤變異。
Sigal的實驗室是第一個對接受了輝瑞公司和BionTech公司生產的兩劑注射的人的血漿進行歐米克隆抗體測試的實驗室。它還更新了一篇論文,該論文假設,免疫抑制的人可能無法輕易擺脫病毒,從而導致病毒變異。
對於許多醫學界之外的人來說,南非科學家在抗擊疫情中發揮的作用令人驚訝。但隨著世界上最大的艾滋病毒(HIV)流行近40年,成千上萬的人感染了結核病,南非一直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追蹤致人死亡的病原體的科學家。
亞歷克斯·西格爾的實驗室是第一個對接受了輝瑞公司和Bio公司生產的兩劑注射的人的血漿進行歐米克隆抗體測試的實驗室 nTech SE。
該國已經建立了一個由7個基因組監測實驗室組成的網路,其中1個在國家傳染病研究所,6個在學術機構。
Sigal是加拿大籍以色列人,他的實驗室在八層樓高的玻璃和麵磚建築裡,在其樓下幾層是基因測序實驗室Krisp,其巴西負責人Tulio de Oliveira向全世界宣佈了omicron的發現。
“南非有很多對病原體進行基因組排序的技術能力,因為我們多年來在艾滋病毒和結核病方面積累了這方面的專業知識,”Krisp的蘇格蘭傳染病專家Richard Lessells說。“在大流行的早期,我們認識到基因組測序和基因組監測將非常重要。”
本地人才
隨著歐米克隆的出現,這意味著許多科學家徹夜難眠。
“我一直在努力讓輝瑞公司的疫苗功效研究做好準備,”Sigal說,當他觀看一段關於歐米克隆變種攻擊細胞的延時影片時,他變得興奮起來。“我工作了一整夜。”
Sigal的實驗室為該國監測疫情變化的能力作出了另一項重要貢獻。當COVID-19爆發時,跨境獲取物資變得很棘手。
科學家們很快意識到他們無法獲得培養病毒的細胞,所以他們用人類肺細胞製造了自己的細胞系,這些細胞是Sigal在完成博士學位時首次設計的。這種細胞株被稱為H1299-ACE2,目前正在南非廣泛用於各種COVID-19檢測,包括微粒克隆。
當外國科學家湧入南非以解決困擾這個橫跨第一和第三世界的國家的疾病時,當地的人才是強大的,而且發展迅速。
歐米克隆首先襲擊了南非,到目前為止,有很多事情值得關注。這種變異的傳染性似乎比早期的變異要大得多,本週的每日病例達到了新高。不過,到目前為止,住院和死亡人數大大低於前幾次浪潮。
當外國科學家湧入南非以解決困擾這個橫跨第一和第三世界的國家的疾病時,當地的人才是強大的,而且發展迅速。
33歲的Sandile Cele來自德班附近的一個小村莊,是Sigal團隊的七名科學家中的一員,他們培養細胞、分離血漿和清洗測試板。2016年成立的非洲衛生研究所共有550名學生、工作人員和科學家。
結核病和艾滋病
Cele說,突然從結核病和艾滋病毒轉向冠狀病毒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他和團隊中的大多數人一樣,都畢業於誇祖魯-納塔爾大學,距離他工作的地方大約3公里。
“但現在隨著新變種的出現,壓力來了,”策勒說。“對於歐米克隆公司來說,我們尤其需要給出答案。所有人都在關注我們的方向。”
雖然Sigal和他的團隊現在專注於歐米克隆,但他們的目標是透過領先於一種快速變異的病毒,幫助結束這場大流行——這一任務並不容易。
他說,我們需要從“瞭解這些變異是如何演變的,並進行更多的監測”開始。(原標題:在南非的病毒學實驗室,正在尋找下一個冠狀病毒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