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Baoyi
2021年12月30日,第二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在福建廈門圓滿收官。
據統計,本屆活動總共收到4800+份手機電影投稿作品,最終篩選出37部入圍佳片,為8部手機電影作品頒出6大金雞榮譽獎項。其中,有的投稿者是專業導演、跨界UP主,有的投稿者是職場達人,還有的投稿者是高校學生……突破背景身份,擁有創作慾望的人們拿起手機;藉助越發便捷且專業的手機攝像功能,“人人都能拍電影”正在變成現實。
明顯感知得到,本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發揮著重要的承上啟下作用。一方面,在獎項設定不變的情況下,本屆活動的投稿數量比首屆增長了約15倍;再加上華為手機在鏡頭組成、計算光學、廣域變焦、4K攝像等適配功能上的最佳化提升,本屆活動的投稿質量也變得越來越好。
另一方面,本屆活動也把關於手機電影創作和美學的討論提升到了新的高度。具體而言,“大眾創作與手機生命力”論壇嘉賓不僅談論到了手機創作特性、手機質感電影、手機作品應用等話題,而且還為後來者提供了創作思考和建議。
那麼,手機電影何以精彩,華為何以為其賦能?且讓我們逐一回顧。
從量變到質變
說起手機電影,2011年上映的恐怖奇幻短片《波瀾萬丈》可稱得上一個高光時刻——該片由韓國名導樸贊鬱、樸贊景聯合執導,李貞賢、吳光祿共同主演,並獲第61屆柏林國際電影節短片競賽單元金熊獎。
然而,手機電影今日之百花齊放與往日之零星探索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在好萊塢,《尋找小糖人》(2012,馬利克·本德傑魯)、《橘色》(2015,肖恩·貝克)、《失心病狂》(2018,史蒂文·索德伯格)等作品陸續亮相;在全球電影節,“手機電影”成為展映或競賽的風潮字眼;而在生活應用場景,TVC、Vlog、快閃影片等傳統媒介或潮流新寵亦離不開手機攝像功能的賦能。
除內容表達和應用場景外,今昔對比更顯現在了手機電影的技術迭代上。十年前,樸贊鬱兄弟在拍攝《波瀾萬丈》的時候仍需呼叫80人攝影、90天製作週期、各式外部輔助裝置合共90萬人民幣經費的高規格劇組,到了今日,或許只需一臺華為手機外加簡單的穩定器、收音筒等工具,就能實現小微劇組和靈活拍攝。
榮獲第二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華為手機新影像榮譽”大獎的三部作品《餛飩》《緊急直播》《天晴夏至》便是充分利用此種技術優勢的突出體現。詳細來看,這三部作品雖然都是短片,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從出品、製片、編導到攝影、美術、剪輯、配樂應有盡有,十來二十人的劇組透過一部手機便能開啟想象、妙筆生花。
更進一步來說,手機電影自帶的低門檻和強輸出還讓“大有大拍,小有小拍”的創作理念更好落地。以榮獲首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最佳鏡頭記錄榮譽”的《剃頭匠》為例,導演張傑在隻身一人、只用一臺手機、未加穩定器的情況下便完成了這部真實自然、以小見大的作品;再以榮獲本屆“最佳鏡頭記錄榮譽”的《韶光》為例,主創朱仕慶一人集編、導、攝一身,記錄了農村老人如何學習使用手機影片的樸素故事,片末還附上了真實農民、非職業演員劉仁杰大爺的NG花絮。
▲圖源朱仕慶《韶光》
與“小有小拍”的獨特魅力同理,“大有大拍”的精彩絕倫也讓我們看到了手機電影創作的廣闊可能。聚焦本屆活動,榮獲“最佳攝影技術榮譽”的《繁星之下》就是最好的代表:藉著一個哈薩克族少年阿蒙太與“隕石獵人”老陳共踏旅程的故事,導演許彬不僅記錄下了壯美新疆的景色,而且還讓觀眾與片中主角一起遐想星空。
對此,導演許彬在表彰儀式上展出團隊合照並說道:“我是希望我們團隊都能站在這個舞臺上,接受這份用辛勤汗水得來的榮譽,請大家為我們整個團隊鼓掌!”評委會也對本屆獲獎作品綜合評述:多元的生活故事題材、真實的社會思考視角、以及熱忱的藝術審美追求,共同孕育出了一批具備一定專業性的優質手機電影作品。
從內容到風格
不過,與專業電影創作裝置相比,手機電影有著怎樣不可替代的特性、質感和應用?與專業的電影創作行為相比,略顯簡單的手機電影創作實踐又有著怎樣的探索空間?
從本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的投稿和交流情況來看,我們至少看到了回答上述問題的兩種創作趨勢和一個行業方向。
其一,追隨傳統電影創作的發展軌跡,近年來的手機電影創作也愈發呈現出了型別化趨勢。透過兩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我們也較為集中地看到了一眾以鄉土、親情、青春為母題,喜劇、懸疑、科幻為型別的作品。
舉例說明,首屆獲獎作品中的《在田間》《鄉關何處》和本屆獲獎作品中的《沙縣什麼好吃》《韶光》《餛飩》等作品均有濃郁鄉土元素;本屆榮譽大獎獲得者《緊急直播》戲謔與幽默同在;首屆“最具潛力創作人榮譽”《此處無聲》講述了一個與家暴有關的故事,本屆“最佳實驗影片榮譽”《放生》則構建出了一個完整而充滿餘味的懸疑犯罪故事。
其二,得益於手機攝影功能的日漸強大,諸如延時攝影、疾速快拍、聲控定時等功能被創作者們不斷“玩轉”,由此呈現出了若干具有風格化和先鋒性趨勢的手機電影作品。
比如定格動畫,從首屆獲得“最佳藝術探索榮譽”的《鄰居》到本屆獲此殊榮的《一天》,均是手機電影風格化探索的勝利。具體來看,《鄰居》由廈門大學學生林鈮鈮、彭碧波獨立完成,以黏土動畫的方式講述一位二次元少年和一位獨居老人相互碰撞的故事;《一天》則由廣州美術學院學生伍思蔚、陳美苗獨立完成,以剪紙動畫的方式描繪了一個妙齡女孩的雨天一夢。
此外,本屆入圍作品《吾家可歸》《與夢想一起,活下去》也屬定格動畫行列。
所以,當業內專家討論起“大眾創作與手機生命力”的時候,在知名導演李少紅這裡,和所謂“專業”與否相比,手機電影的想法才是創作真正的靈魂;在華為消費者BG副總裁李昌竹這裡,手機電影連線著全民創作,是一種影像文化的革新;而在中國文聯電影藝術中心產業研究處處長王丹這裡,手機電影還是一個有別於電視電影和院線電影的嶄新產業空間,三者共存共哺,共同延展影像的傳播渠道和表達模式。
還有多少可能?
由此可見,當下的手機電影創作充滿生命力;看向未來,華為與金雞百花電影節也從技術革新和人才培育兩方面為其持續賦能。
首先,作為科技公司,華為正在努力推進計算光學與Harmony OS系統的研發工作。在其最新推出的P50系列上,我們不僅看到了攝像方面更出色的演算法提升、色彩校準和超廣變焦,而且還看到了HarmonyOS2與鴻蒙智慧生態的進一步“萬物互聯”。
對此,華為消費者BG副總裁李昌竹是這樣說的:“新技術的出現都是為了提升工作和生活效率。除手機外,我們還有一條關注其他拍攝裝置的技術路徑,透過HarmonyOS的互聯,零散的、單個的裝置可以組成一套具有個人定製化色彩的拍攝裝置。”落到實處,李昌竹表示華為正在研發能夠一體化處理創意開發、劇本創作、實際拍攝、後期處理等電影創作全環節的“鴻蒙影像系統”,以期能為創作者們帶來更好的協同體驗。聽到這一點,不少創作者也對有朝一日能擁有“華為全家桶”倍感期待。
其次,作為國內最為重要的電影節展活動之一,金雞百花電影節與華為持續保持良好合作。在隨即啟動第三屆華為新影像·金雞手機電影計劃之餘,該電影節還致力於整合各界資源,為手機電影創作者提供成長建議與展示平臺。同時,華為自身也為意願創作者們定期開設大師班。
比方說,在本次金雞論壇上,知名攝影指導曹鬱就給手機電影創作者帶來了技術建議;他認為創作者們可以更有意識地學習如何做到“一個段落拍一個主題”和“一次排程拍一個元素”。再比方說,同一論壇上,李昌竹副總裁還建設性地提到了手機電影創作中的音訊門檻問題。他認為隨著中國超高畫質音訊產業發展與中國3D Audio標準的不日頒佈,普通人的手機電影創作體驗也將再上一個臺階;屆時,手機電影創作者們或需更有系統地學習純淨收聲、聲音方向、擬音擬聲、聲音分離等知識。
而在技術培訓之外,金雞百花電影節與華為還有著期望能培養出新一代長片導演的長期主義。正如著名編劇、導演田羽生所言,“大家都熱愛拍電影,都想講出自己的故事,電影創作的人群基數自然會變大,那麼從中出大師的機率就增多了。”
就此,青年導演周子陽現身說法,側面印證了手機拍攝對創作電影長片的幫助。他說,手機拍攝的好處在於能夠捕捉到很多生活中無法提前設計的東西,所以《烏海》裡也嵌入了兩處他用手機拍攝的段落。
回首過往,電影發明已歷百年。從膠片到錄影機再到手機,拍攝電影的工具也隨時代更迭不斷重組;唯一不變的,是總有喜愛電影的人,也總有想透過電影實現自我表達的人。
曾有人說攝影是對生活的竊取,所以新一代手機廠商透過計算光學再現生活。又有人說電影發明以後人類生命至少比以前延長三倍,所以金雞百花電影節和華為都在不遺餘力地推動全民創作。
手機電影還有多少可能?踐行者們求索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