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透過科學與社會的互相方法的運用考察來分析是否二者有可能結合。其次,科學的發展與社會性的微調是否可能,參考阿西莫夫的銀河帝國提出幾點構想。
一、對科學知識的社會學分析
科學社會學的研究工作的主旨就是把知識當做一種社會現象進行分析,或者說用社會學的方法去分析知識,那麼在此運用了有限論的方法。一個概念的,先前的應用並不能決定這個概念的後繼應用。
也就是說,去嘗試揭示社會過程慎入知識領域的內在方式,因為偶然性是無處不在的,每一次概念的使用都是原則性的,且並不會隨著時間或者是情況的改變而繼續應用到下一次,這是一個會突發變化的偶然性的實踐過程,並且這個過程是相對主義和唯物主義的,但在此處相對主義並不是一個貶義詞,它只是不相信存在任何中級的和絕對的判斷的可能性。
那麼對於科學來說,進行歷史和社會學的一個分析,就在於探討科學知識所有形式的偶然性。在吸收心理學和哲學的研究成果基礎上,既然科學在近代以來發生這麼大的一個成就,那麼科學自身的特點有可能就是他成功的要素之一,也就是具有的事實特性和非評價特性,在使用這些特性之前,我們就需要像康德一樣後退一步,去探求科學觀察和實驗中的結論,是否真的有效。也就是說,雖然觀察是理論的,但理論是否是一種不變的原則性的東西,還是有很多偶然性的東西,直覺在相當程度上,它是有其內在的組成的。它是獨立於我們認知的,在有限範圍內,受我們的影響,並且很有很多複雜別的因素。
科學是一個經驗性的學科,所以自我們感官輸入的刺激後,我們會形成一個新的信念,改變原有的信念。這個過程不是突發的,而是長期的過程。科學社會學的目的在對知識進行社會學分析的時候,並且在這樣一個前提下,知識是如何可行的?這是奠定在認知者和社會實在的一種相互作用的基礎上來形成的,既然看知識在科學方面的話,那麼我們就需要去考證關於科學的知識:科學家們對自己的觀察是如何看待的。可觀察的事物其實比我們用感官接觸的事物要廣泛的多,比如一個人要求觀察一個紅色氣體,其實除了用感官去接觸,還有一種運用,尚不知道的知識和已發現的東西,建立對比的一個特點——也就是推測。其實這種觀察就是建立在各種前提和假定之上,這種觀點通常就是說是理論負載的或是觀察滲透理論。那麼問題來了,這種理論負載的觀察結果,它是一種及時得到的東西,還是其他的。這種廣義的觀察與我們狹義的具體觀察,有什麼區別?一個觀察成為一種報告,他整個過程性的規則是什麼?在解決以上問題的時候,進一步後退,我們需要考證人的知覺,人如何運用自己的感覺和知覺去形成報告?
漢森便提出過一個問題,假設開普勒和布拉赫都準備觀察日出,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東西嗎?他得出的結論是絕對是不一樣的,因為兩個人擁有不同的理論,其實從一開始觀察就指向的是解釋,也就是說,我們用感性去觀察,但我們需要藉助知性的理論負載。理性的理論負載是由高階向低階影響的。這裡就有一個著名的格式塔實驗心理學家提出了尼克爾立方,從不同的側面,看到立方體是絕對不一樣的。這也同庫恩和波普爾二者看待科學,科學革命的前後,鴨子與兔子的圖案相似。
從這點出發服多強調了意識是由大量的具有特定目的的系統組成的,它的結構是元件式的,也就是我們每觀察一個東西,每接收一個新的理論,這種元件就會變成一個新的變化。我們每次都會運用不同的,或者是整個的元件去解釋問題,因為人都是有不同的元件的,所以觀察到的現象也是不同。另外,布魯納和波普斯曼針對非正常撲克牌這一類實驗案例,提出觀察得出的及時的報告,或者說滲透理論所出現的報告是不是真的我們觀察的那樣或是另一種跟表達相關的東西,因為我們的表達,或者是陳述造成理論的不統一性。所以最後得出的觀點並不是與知性相關的,而是我們得到的證據與被體驗物件的理解有關,與體驗本身無關.
其實這就是想要從眾多的爭議中提煉一些觀點,就是說對於科學中和科學社會中的一些爭議,如果我們直接進入各種數不清的觀點和無休止論證的研究前沿會讓我們有失偏頗的實現目標,但是科學知識社會學最近也有點像語言學轉向,轉向了唯心主義,我們只是用社會學的方法去研究科學知識這一小部分,而不是認為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在科學知識,社會學的研究之中,社會經驗和實在就是在客觀事件那裡,但是不相容的各種社會學,他把知識表現與人類社會對自然世界體驗為無關聯的一種幻想,在這樣的背景下,研究的價值就是保持科學社會學的研究童,我們的信念和其他領域密切家,並且提醒我們如何區分各種知識的可信性。
二、科學的個人影響因素
我們前文已經說到過科學知識的可信性是受到不同的因果關係複雜的影響的,那麼有一點,現在可以社會學上有過爭議,就是說如果對於個人的評價與科學的關係是什麼一個人的道德,或者說品行出現問題,那麼該不該採用他的科學研究。這一點很明顯的例子就是德國納粹二戰時候對猶太人所做的宣稱一種雅利安恩人的科學和蘇聯所做的政治化的科學。17世紀英格蘭對於科學家看法是必須沒有利益或者說薪酬的人才會被人信任,這種想法可以,透過馬克吐溫的百萬英鎊進行窺視,一個紳士雖有百萬家產,但他不需要支付任何東西,透過信用與名望就可以在社會上進行消費。科學界虎克的例子就是典型,那個社會似乎是一個信用的社會,並不侷限於科學共同體內部,而是整個社會的習俗。並且在科學研究中,有一個優先權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誰是首創是至關重要的。也就是說他們是秘密的研究,唯恐被別人看到,只報道支援自己的一些資料,而對那些不支援的資料,甚至忽略,甚至造假。
三、科學自主與社會學干涉
對於科學與社會之間的關係,也是影響科學知識科學發展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這種探索其實是雙向的,科學的方法好,那麼我們就要把科學的方法去拓展到社會的領域,去考察;科學的發展好,他為什麼發展好,我們就用社會的方法去考察科學。二者的關係在我看來有三種:第一是科學,是社會內部的一個共同體,第二是科學完全獨立於社會,二者相互影響,第三是科學與社會是有交叉滲透的領域。
科學家們要求一個自制的系統,但是社會並不允許這樣,因為在確保科學對社會有用,並且無害情況下,社會願意投入一部分資源和資金去給科學家們使用,但是科學的獎勵系統存在著跨界和系統內部獎勵的問題,也就是說,比如默頓認為給予科學家榮譽性的認可,也就是說承認是最基本的科學獎勵,也是最好的科學教育,但是社會的層面對於科學系統的獎勵,而是金錢,或者說超越這個共同體之外的獎勵 ,在這裡就存在科學的自制與社會的干涉的衝突方面,基於以上提到的科學與社會的三種關係的模型,我們可以設想以上都存在在社會當中,但是有的地方科學需要自制,有的地方科學需要社會的干涉,那麼就需要明晰這些區域,需要提供一種可靠的制度來保障科學獨立的研究與社會適當的干涉,
在阿西莫夫中的銀河帝國中提過一個很大膽的設想,以科學家為代表的一群人建立了單一基地,科學基地,而以社會學家或者說心理史學家為代表的一群人,隱秘在背後成立第二基地,以進行社會性的微調,這兩個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之間的關係,就如同科學與社會之間的關係,如果二者心照不宣的達到一定的默契程度,那麼科學會迅速發展,並且始終走在正確的軌道上,科學所代表的也就是現今的民主憲政社會,他們成立了一個共同體,而背後的社會性微調是人文學科的學者,是研究關於科學的社會或者說社會如何科學地發展的問題。
在文中,阿西莫夫對於第二基地和第一基地,進行了規定性的限制,首先第一基地是在初期階段會有大科學家或者是政治家的引領,以避過一些危險j階段,並且第二基地在此時不準干涉任何第一基地的科學生活;第二階段,在第一基地不知覺的情況下,第二基地開始介入第一基地的研究生活,並且不可以讓第一基地發現,但事實上,第一基地發現第二基地是遲早的事,因為他們的科技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擺脫操縱追求自由是人本能的慾望,這樣第二基地就需要造成自己已經毀滅的假象,使第一基地繼續發展,並且永遠進行在幕後微調。
科學與社會的關係可以這樣比喻,在新的科學孕育的時候,社會不能對其進行干涉,但是可以提供必要的支援,但是等到某一技術發展到一定的程度,顯現出它的本來的特性,那麼社會就要進行不動聲色的調整,以規避它對人類的危害。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在科學孕育時對其強加干涉的例子,比如布魯諾,比如哥白尼,他們都是被宗教社會強行干涉。我們也可以看到一個科學為家限制肆無忌憚發展,比如現代工業社會的弊端,環境問題;比如德國時期納粹武器的發展,日本廣島原子彈的運用,這全都是在某一技術成熟時期,社會應該強行介入進行規避的問題。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步,對科學與社會之間的思考,二者的關係還仍需要進一步闡釋。社會在我們看來是複雜的,且科學社會的結構也並不單一,如何促進二者共同發展是一個永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