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12月28日是公認的電影誕生之日,在這一天,法國的奧古斯特·盧米埃爾和路易·盧米埃爾兄弟首次向公眾放映了自己製作的電影。
一百多年的時間裡,電影逐漸成為了我們生活中娛樂消遣的重要方式。同時,電影在經濟中的重要性也越發凸顯,《全球電影產業發展報告(2019)》釋出的統計資料顯示,2018年全球電影票房達411億美元,創下歷史新高。
近十年來,全球電影票房保持著增長態勢,2008~2018年全球電影票房複合增長率為4.02%。受益於觀影人次(13億人次)、平均觀影人次(3.7次/人)和平均票價(9.11美元)的雙重提升,北美地區2018年票房達到119億美元,再創近年來票房最高紀錄。
同時,中國電影市場對2018年全球電影票房的增長也有較大貢獻。據國家電影局釋出的資料,2018年全國電影總票房為609.76億元人民幣(約90億美元),觀影人群達到17.2億人次。
電影產業一片欣欣向榮的形勢在2020年初爆發的新冠疫情中戛然而止。2020年中國電影票房比2019年減少75%,而三月份開始受到疫情衝擊的北美地區則減少了80%。
但中國電影經過半年的停擺後開始復甦,成了全球電影業的一個亮點,也首次登上全球年度票房冠軍的位置。
雖然中國電影市場已經成為全球電影市場增長的主引擎,諸多好萊塢大片紛紛植入中國元素以迎合中國市場,但是中國本身電影工業化水平仍處於初級階段,高科技影棚建設、先進裝置的使用、數字化後期製作等,一直都是中國電影的“短板”。
如何利用電影的工業化,讓電影產業更加蓬勃發展成為一個需要深思的問題。
本期FGA CHAT的主人公圖拉古,既是一位導演,也是一位“超級電影工業”的推動者。在他眼中,“超級電影工業”不僅可以將中國的電影產業推向新的高度,同時也可以應用於更多行業的視聽領域,成為中國視聽新基建的一大助力。
請您介紹一下您自己和目前正在做的工作。
我叫圖拉古,聽這名字應該可以想到我是蒙古人。我其實還有挺多身份,我是一名導演,同時我也是一個科學家,因為我在從事與工程科學相關的工作。
一般來說導演的工作就是拍電影寫劇本,或者是做跟導演相關的藝術類創作。但我覺得我是一個跨領域的複合型人才,我在光學、物理學、數學等方面都有研究,所以,我其實做的是以藝術和技術兩方面為核心的創作。
我最開始拍電影的時候拍的是一些青春愛情片,這不是我特別喜歡的品類。我更喜歡科幻電影,我喜歡在大的災難下表現人性。但科幻電影是需要技術的,所以我就專注在了電影的底層技術上,就這樣踏上了這一條以技術為核心的藝術之路。
我自己創立了一家公司叫天圖萬境。我們在做的事情是屬於視聽數字化的新基建,這是國內基礎建設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
目前,在這個體系下我們已經做了八個產品,其中最主要的有三個:
一個是叫“超級電影工業”,主要是開發下一代電影技術,幫助電影工業化走向新的高度。
另外一個是“超級劇本殺工業”,這個產品並不是簡單的開發遊戲,而是想透過這個產品解決幾個難點,例如發行不健康、行業內卷等等,我們會協助政府來進行標準的制定和內容的稽核,幫助他們來做一些工業化和資訊化的管理。
還有一個產品叫“超級動漫工業”,我們會在這個產品裡集合所有科技和素材資源,幫助企業和個人更快更便捷地做出作品。在這個體系下,它能夠將傳統三四周的工作變成一天就完成。而且他能夠讓藝術家們的想象更加解放,因為這個產品可以將他們的想象完美地呈現出來。
另外,我們還開發了“超級直播工業”“超級綜藝工業”“超級數字人工業”“超級短影片工業”和“超級資產工業”,這幾個工業體系的底層技術都由我們開發,每一個體系都是一整套完整的行業解決方案。
我們主要是想向外界傳遞,我們在做好多行業的基礎服務的同時,也為這些行業提供了工具和完整的解決方案,我們在不斷地革新和最佳化所有的數字基建化行業。
目前,我們的重心主要在第一個產品“超級電影工業”上,希望以此為突破口,為公司打下堅實的基礎。
您認為目前中國電影的工業化現在在哪個階段?未來還會朝哪些方面發展?
我覺得電影是一個藝術品,同時它也是一個商品。一個商品就應該具備商品的屬性,比如可以批次生產、質量可以控制等等,這些都是需要工業化流程的。
電影的工業化是需要被推進,但是事實上我們推進電影工業化的過程還是比較慢的。現在基本上停在了流程創作和個別軟體的結合這個層面。
目前我們的電影工業化裡面還沒有形成一個閉環的生態,這就導致很多影片無法生產出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真正閉環的生態,它能夠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去(實現)工業化生產,可以做到高質量、高速度、高科技型別的生產。
可否簡單介紹一下“超級電影工業”這個概念?
“超級電影工業”是一個製作體系,它涵蓋了從劇本創作到視覺展現,一直到後期整個環節的所有的工具軟體加硬體。它代表了新一代的電影技術,它不僅能夠生產電影,同樣也能夠生產所有跟影片有關的作品。
在5G時代,“超級電影工業”體系將會是一個非常便利的工具,在這個體系下,我們可以用比以往少一半的時間和成本生產出更高質量的內容。
我在講“超級電影工業”或者新一代電影技術的時候,總會有人質疑說這個好萊塢有沒有?國外有沒有?你們是領先的嗎?其實在整個行業包括在世界範圍內,我們所做的落地的完整的虛擬製作生態體系是比較超前的,就是新一代的電影技術。
我們從工具到生態閉環都做了自己的開發,而且還為新的生態設計了非常多的新的工具,包括新的電子場記板等等。它是無數個底層技術組成的一項生態應用,拿出每一項底層來都不太起眼,大家都覺得你做人工智慧的,做邊緣計算的,做生態訓練的。
“超級電影工業”體系能夠在整個電影製作環節裡面減少人為製造的錯誤,同時也可以減少勞動力時間。
所以這一套體系如果從先進性來評論的話,它應該是毋庸置疑的。其實別人還會問,好萊塢都這麼多年了,為什麼沒有這東西?它是建立在顯示卡圖形計算等技術成熟後才產生的新一代電影技術,這些硬體技術其實在2018年左右就成熟了,那個時候所有人的起步是一樣。但是好萊塢選擇了另一個製片方向,而且那個方向是一個時代的產物,它一定會被時代拋棄。
我們做的這個體系不是時代的產物,而是由硬性的市場需求所催生出的產品。所以我還是堅信這個方向,我們不斷地積累技術,因為技術的變革是最重要的,而不是靠依據對硬體和人力來解決這些問題。
視聽新基建除了應用於“超級電影工業”還可以在哪些領域發揮作用呢?
首先,視聽新基建是一個很大的體系,涵蓋所有的視聽作品,包括影象圖形作品的生產。只不過我在做電影,所以我基於這個體系做出的產品就叫“超級電影工業”。其實它在其它行業中還有很多應用場景,例如圖形影象識別技術,放在電影裡,可以用來識別人臉和動態變化等等,放在工業裡就可以用來做人臉識別。
此外還有基於人工智慧的細胞訓練,它可以識別特定的細胞影象。當患者拍X光片的時候,它可以識別癌細胞。除了應用於醫療行業,還可以應用於模擬模擬上,例如在軍事訓練中可以模擬模擬訓練。
當視聽新基建的底層搭起來以後,每個行業都可以在這個底層上根據自己的需求搬磚,蓋自己需要的房子。
您對自己的未來有什麼期望?您希望能夠把“超級電影工業”推進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我有一個很大的夢想,我希望有一天翻開電影史課本,上面有一句話是說,圖拉古憑藉一己之力,讓整個電影行業良性和健康地運作下去。所以我現在做的所有的事情也是在為這個夢想而努力。
我覺得文化創意的行業,尤其是電影行業,需要複合型的人才。這種人要帶著使命去推進這個行業的發展。我來搭橋,後人可以不斷地完善它。我的使命就是把“超級電影工業”這套技術推給這個行業的人,讓他們認識到有這樣的好東西,可以生產更厲害的作品,讓他們可以把自己的思想完全地展示出來,輸出給觀眾,這個很重要。
電影行業需要很多這樣帶有使命感的人來做這樣的事情,這樣這個行業才能欣欣向榮。而不是說進來電影圈,只是為了圈筆錢就跑,彼此之間都喪失了信任感,那麼這個行業最終將走向衰落。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離開這個世界了,我的產品還是被繼續使用著,我的作品還在被後人翻看著、讚美著,這是一件多麼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