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約國”帝國主義者封鎖俄國,把蘇維埃共和國看做傳染病的策源地,竭力使它與資本主義世界隔絕。這些誇耀本國制度的“民主性”的人,這樣盲目地仇恨蘇維埃共和國,竟沒有覺察到他們怎樣把自己變成了可笑的人物。只要想一想,這些先進的、最文明的和“民主的”國家,擁有全副武裝,在軍事方面獨霸全球 卻象害怕烈火那樣,害怕從一個受到嚴重破壞的、飢餓的、落後的、據他們說甚至是半野蠻的國家散播出來的思想傳染病!
單是這個矛盾就打開了各國勞動群眾的眼睛,幫助我們揭露了克列孟梭、勞合—喬治、威爾遜等帝國主義者及其政府的虛偽。
但對我們的幫助不僅在於資本家因仇恨蘇維埃而盲目無知,並且在於他們互相爭吵,互相掣肘。他們彼此商定了一種進行默然抵制的真正陰謀,他們極端害怕傳播關於蘇維埃共和國的一切真實訊息,特別是害怕傳播它的正式檔案。但是,法國資產階級的
主要機關報《時報》( Le Temps 》)301卻刊載了在莫斯科建立第三國際即共產國際的訊息。
為了這點,我們應向法國資產階級的主要機關報,法國沙文主義和帝國主義的這位領袖表示極崇高的謝意。我們很想給《時報》寫一封公函,感謝它這樣成 、這樣巧妙地幫助了我們。
從《時報》如何根據我們的無線電訊來編成自己的訊息,可以十分清楚地看 這個給富人服務的機關報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