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一個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僅供參考。
國外有個不知道什麼人說的,記憶快忘乾淨了,暫且稱作為牧師吧,感覺,在國外還就這些人有個人樣了,當然,也是相比較那些資本家和政客來說,他說,“現在的人死後全部可以上天堂,不用再擔心有什麼天堂和地獄之分了,也不用擔心做了什麼錯事而懊悔了。所有人死後都可以上天堂。”有好奇者問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不會下地獄了。”牧師淡淡地說到,“現在的人們已經活在了地獄。”
雖然說得有點消極,但是道盡了人間的心酸。
還有人說過,具體誰說的記憶也忘了。“其實我們就活了一天,餘下的不過是造物主給我們不斷地複製著每一天。”哪天造物主去摸魚或者曠工的話,我們也就走向了另一個形態。
我們從自己哭著來到這個悲慘的世界,到別人哭著把我們送離這個悲慘的世界,留下了什麼?我們多數人都屬於很少一部分人的,可有可無的“伴客”。多年後,誰又能記得我們或好,或壞呢。我們只能成為,提及那些特殊貢獻人物的時候後面的那個“等等”的“等”。再或許這個“等”也是指塔尖上的那些人。
人生到底值不值,借景想起一首詩。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幾家夫婦同羅帳,幾家飄散在他州?
人生就是這麼魔幻,就是這麼現實,就是這麼無厘頭。有太多的割捨不下,又有太多的沒有意義。
《我不是藥神》裡,王傳君看到希望的時候,什麼都是割捨不下的,艱難的家庭,滄桑的老婆,搖床裡的孩子,甚至想到了孩子的孩子。希望破滅時,連看這些一眼的勇氣、想法都沒有了。只想儘快結束自己的痛苦,結束親人的痛苦。
說到這裡忽然發現好像希望就是動力,是源泉,可是我們在人生希望的道路上,走著走著就走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小時候,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可以暫時不用學習,可以跟著爸爸回農村看望爺爺奶奶,其實就是能玩些日子了,沒等走就計劃好玩什麼怎麼玩,但是每次都待不了一兩天就要跟爸爸回家,心中的各種不捨,各種討厭爸爸。
長大後當我帶著兒子回家看望他的爺爺奶奶的時候,每次又從父母家走的時候,我的兒子一樣依依不捨一樣詢問著我,各種能不能留下的方案,但還是在我的搖頭中,在我兒子的失望中我們又踏上了歸路。我記得很清晰,我跟兒子在路上說,爸爸成了爸爸小時候討厭的樣子了。
希望是什麼,我不想看到希望了,因為我還一直沒有準備好失望,因為我每次以為是希望的時候,總是在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