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人剛登陸新南威爾士州的前兩年,悉尼的環境只能用“糟糕”這一詞來形容。一位女囚犯寫信回家說,她沒有見過像悉尼這樣可怕的地方。
這裡只有兩條街道,都是 "最破爛的小屋",窗戶是用樹枝做的。白人的定居者帶來的所有玻璃都被用在總督和官員的房子上。街道的盡頭是一個墓地。在6個月內樹立了35個墳墓。
州長的新房子是用磚和獨特的悉尼砂岩建造的。1793年還建成了一座教堂。之後有兩座岩石建造的磨坊,這樣犯人不在需要進行手工磨玉米,一座風車,一座監獄,以及在1796年建成的劇院,不過該劇院自建成後就處於停業狀態。隨著時間的推移,罪犯們有了磚砌的小屋。
自由定居者的房屋則簡單而狹小。他們用木板和瓦片或者茅草做屋頂。他們從一開始就種植了花園。幾乎每棟房子都有花園,而且往往還有一個果園。一個人寫道:"在殖民地,根本就沒有像樓梯這樣的東西。”
當新任總督拉克蘭-麥誇裡於1809年抵達悉尼時,悉尼已是一片破敗。麥誇裡後來寫道:“我發現這個殖民地幾乎一直停留在原始落後的狀態,並遭受著各種貧困和殘疾;距離悉尼40英里以外的地方根本無法穿行,農業還處於萎靡不振的狀態,公共建築無時無刻顯露著破舊和腐爛,以前修建的少數道路和橋樑幾乎無法通行。”
麥誇裡是一位偉大的規劃者和建設者。很快,就有了新的街道,原來的街道也更寬了。為了不讓酒鬼和鬧事的罪犯離開埃奧拉的土地,現在有了筆直的道路和夜晚的街道,他利用與英國街道相同的名字命名了他建造的街道,喬治街和皮特街,並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麥考利大街。同時麥考利參考英國的道路法規,讓老百姓靠路左邊行走。 麥考瑞想在英國人之後建立一個比囚犯定居點更好的地方。他想要建造一個值得驕傲的城市。在菲利普、亨特、囚犯建築師弗朗西斯-格林威-金和布萊的幫助下,他建造了精美的建築,這些建築將成為新南威爾士的標誌。醫院、兵營和街道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燈塔成為地標。麥誇裡讓人們把牲口趕到悉尼,現在看到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馬車和貨車在左邊的棚戶區。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有模有樣路邊的小鎮,就像他們在英國一樣。
新南威爾士州的英國人認為感謝上帝並乞求他保佑他們的事業是明智的。他們生活在一個孤獨而危險的世界裡。他們想取悅上帝,並讓上帝確信他們需要上帝給予他們的所有幫助。英國教會認為,如果人們遵守十條誡命,就會使上帝高興。他們應該祈禱,並過誠實的生活。他們不應該喝太多酒,或者褻瀆神靈。他們應該結婚。他們應該服從他們的主人。
而對於罪犯來說,這些規則很難堅持。在女人如此之少的情況下,男人要結婚並不容易,很難不覬覦鄰居的妻子。當生活是殘酷和不公平的時候,很難不罵人。當你只有朗姆酒來緩解生活的痛苦時,你很難不喝酒。如果你的主人是不公正的,你就很難尊重你的主人。誰能為想家、為與家人斷絕聯絡、為他們看到的周圍的不公正而感謝上帝?
不過囚犯的主人沒有實踐他們所宣揚的東西,似乎認為只要他們自己高興,上帝就會高興。
耶穌說,窮人和溫順的人將會得到祝福。但是新南威爾士州教會的領袖塞繆爾-馬斯登既不溫順也不貧窮。他自視甚高,貪婪而好鬥。他成為該殖民地最富有的人之一。儘管耶穌宣揚他寬恕的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孩子,但在馬斯登看來,罪犯是 "無法戰勝墮落 "的罪人。他對他們進行了鞭打。他認為原住民是文明或救贖所無法企及的。
麥誇裡總督也是一個宗教人士。他建造了教堂和學校,規定星期天為休息日,並減少了酒的供應。他把重要的職位給了有才能的罪犯。弗朗西斯-格林威(Francis Greenway)被任命為殖民地的官方建築師,另外兩名前囚犯西門-洛德(Simeon Lord)和安德魯-湯普森(Andrew Thompson)被任命為治安法官。麥誇裡甚至邀請他們去喝茶。
教會在新南威爾士州努力工作,但並非總是成功的。富人之間以及與總督的爭鬥中,他們努力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變得更加富有。而窮人只能繼續喝酒、詛咒和不服從他們的主人。
當時有很多關於天堂和地獄的討論。來訪者經常說,上帝對殖民地的事務沒有什麼發言權。
許多窮人是愛爾蘭天主教徒。他們沒有受到總督和英國教會的信任,直到1820年才被允許設立牧師。
在新南威爾士有很多關於上帝的話題。有很多關於天堂和地獄的說法。例如,當一個人被絞死時,有人說他 "陷入了永恆",或被 "推入下一個世界"。或者 "去見他的造物主"。
雖然人們經常把上帝的意志和上帝的審判掛在嘴邊討論著。但是移民的人卻也經常說,上帝對殖民地的事務沒有多少發言權。
從1803年起,英國與法國開戰,擔心法國人可能會要求得到新荷蘭的一些土地。1802年,兩艘法國船在尼古拉-鮑丁的指揮下停在了範迪門島。法國人是在進行科學考察,但英國人懷疑他們有其他動機。金總督派出一名海軍軍官。
約翰-鮑文,帶著士兵和21名男囚犯和3名女囚犯,在範迪門島南部的德溫特河上建立一個定居點。他派威廉-帕特森(William Paterson)帶著大約一百名士兵和七十五名囚犯到北部的塔瑪河。
第一艦隊的大衛-柯林斯和兩船計程車兵和囚犯被派往巴斯海峽北岸建立定居點。柯林斯在菲利普港頭內紮營,但這片土地並沒有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幾個月後,他離開這裡前往範迪門島。
他留下了威廉-巴克利,一個逃到叢林中的囚犯。30年後,當菲利普港定居時,定居者們發現他這個 "野蠻的白人 "與一個原住民社群生活在一起。柯林斯的隊伍定居在一個他們稱之為霍巴特鎮的地方,在一座高聳的山腳下,後來以法國人的征服者威靈頓的名字命名。
在定居的早期,範迪門的土地是一個狂野的地方。在霍巴特,囚犯與捕鯨者和海豹隊員混雜在一起,他們中的許多人以前是囚犯,不顧權威。囚犯們很快就逃到了灌木叢中,定居點周圍的山丘成為他們的據點。範迪門的土地是逃亡罪犯掠奪的好地方。他們可以掠奪山谷中的定居者,然後迅速消失在山脈中。
一位逃亡者邁克爾-豪(Michael Howe)自稱是 "山脈的總督"。他說,真正的總督只是 "鎮上的總督"。在新的定居點,無法無天的犯罪現象必須被消滅。在範迪門的土地上,這需要時間,但豪和另一個野蠻人馬修-布雷迪最終被追蹤並殺害。一些罪犯認為短暫而危險的生活比戴著鐐銬的生活要好。位於亞瑟港和麥考瑞港的監獄 和麥考瑞港的監獄就是為那些來到澳大利亞仍然繼續犯罪的 "不可救藥 "的罪犯建造的,它們因殘忍而臭名昭著。鞭打和在 "黑牢 "中的長期單獨監禁是常見的懲罰措施。最嚴厲的懲罰便是死刑。在1824年的一年裡,有100名罪犯在範迪門島被絞死。
範迪門地區的原住民在白人入侵者面前失去了他們的土地,他們被自由人和罪犯謀殺和虐待。為了報復,他們也襲擊了白人定居點。最終,原住民社會因為太過弱小而被摧毀。慢慢地,農場和村莊在德溫特河畔建立起來,在他們殺死或趕走當地原住民後,農民們建造了宏偉的鄉村房屋。他們沿著熟悉的英國老路生活,建造自己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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