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收得一張書陳獨秀款的寫給覺玄的《告少年》墨跡。
當時對這種書體不識,認為是後人抄寫,但由於自己對紅色文物較感興趣,所以對慷慨激昂的《告少年》語言墨寫內容,還是很喜歡的,就把它收了下來,按原來摺疊,順便夾在了一書法冊子中。
當時沒把它當做一件珍品的革命文物來收藏。
隨著時間過去,慢慢的就忘記放到哪裡了。當看到陳獨秀給陳中凡書寫用這種書體,感覺曾收藏過的《告少年》似乎有點像真跡,值得考證研究時,卻又找不到了。
2022年元旦假期,我在整理過往的收藏中,突然發現了那個書法冊頁,開啟以後找到了夾在裡邊的陳獨秀的《告少年》墨跡,仍是摺疊,斯文未動。
找來專家邊飲茶邊聊天研究,比對發表過的珍藏在陳中凡家屬手中的《告少年》真跡。
認為陳獨秀寫的這個字型是從篆書到隸書過度的一種特別的字型,別的人或者說非大家者,還很難臨摹。
收藏的這份與陳中凡先生家屬珍藏的那份比對,如果說不一樣的地方,除那份蓋有印章外,就是那份字型更規矩些。因為陳獨秀用這種字型書寫也不常見,而且草稿是寫在了一個非正式的書信紙上,所以先打擬個草稿,應該是存在這種可能的。
《告少年》是陳獨秀晚年最重要的詩作。據專家考證是先生在四川江津鶴山坪聽見斯大林和希特拉成立了《德蘇協定》的訊息,他有感而作的。《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簽訂於1939年8月23日,那麼此詩當作於這年的八九月之交。又過了一年,他將這首詩手書寫給有師生之交的陳中凡即覺玄。
陳中凡(1888—1982年),原名鍾凡,字覺之,號斠玄,別署覺玄,齋名“清暉山館”,江蘇鹽城人。1914年秋考入北京大學哲學門,1917年夏畢業後留校做研究生同時擔任預科補習班國文教員。自1917年初蔡元培、陳獨秀相繼進入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