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夫的詩作《窗外鳥鳴》是一部超現實主義的希區柯克式的驚悚懸疑電影。
關於希區柯克的電影特點嗎,這個大家可以去百度,我只是簡單說一下重點,這個也不是我說,上學的時候老師教授的,也忘記的差不多了,只能說個大概其。希區柯克拍攝的大多是懸疑電影,當然驚悚片只是其中的一種,而所謂的懸疑片就是透過劇中的特定角色逐步陷入危機這樣的情節來發展內容,但是看電影的觀眾卻無法得知這個角色的危險是誰造成的,或是會再造成什麼樣的危險而打造一種緊張氣氛,但是為了達到能令人印象深刻和感情印象,又必須讓身處其中的無辜者不會受到傷害,於是角色之間的互動,都會直接的呈現在觀眾面前,可是劇中的主角卻彼此都毫不知情,觀眾可以藉由故事的敘述發展來了解演員之間的錯綜複雜,但是卻無法推測劇情下一步會是如何發展,只有到電影的結束,才會真相大白。這種電影的拍攝手法,大多使用的是蒙太奇的手法,讓你沉浸在其中,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不自然的就會聯想到自己如果是電影中的主人公,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窗外鳥鳴》這個作品,實際上只有一句話,就是:姐姐穿著碎花裙子,一路笑過來的模樣(樣子)。有的觀眾會產生疑問,這句話和窗外鳥鳴,有什麼關聯呢?無論如何也是聯絡不上的,唯一的牽強附會,就是姐姐的笑聲可能和鳥鳴的聲音產生過共鳴,但是劉傲夫並不是吳穎麗,也沒有到過達斡爾的草原,沒有見過彎彎的書,當然也沒有見過鴻雁和鴿子,江西更沒有天鵝,而北京居住的大多是候鳥,留鳥只有麻雀,而麻雀的叫聲,無論如何和笑聲聯絡不到一起。
不過先鋒詩人的想象力,一般的普通讀者是不能理解的,如一些先鋒詩人把高樓間的太陽形容為男人的搞完(這個沒辦法要不遮蔽),把一些石頭縫隙,尤其是蝴蝶泉這樣的地方相容的更是需要遮蔽,而實際上蝴蝶泉的水早就沒有了,有的時候我也去過,裡面全是草履蟲,我是和拍攝mtv的一個劇組去的,我做的文化總監,主角是我老婆的閨蜜楊鈺瑩,導演讓楊鈺瑩在蝴蝶泉裡泡著唱歌,她出來的時候頭上全是魚蟲,用北京話說不但有點蟲還有線蟲,楊鈺瑩摸了一下頭髮,一手都是魚蟲,當時就暈過去了。這個要是我造謠,你可以聯絡楊鈺瑩起訴我。
實際上,電影蒙太奇就是這樣,就是你看到一樣東西,會想到另外一樣東西,如賈淺淺的黃瓜和餘秀華的玉米棒,當然還有趙麗華的餡餅,吳穎麗老師的彎彎的樹,雖然不是先鋒派,但是你透過彎彎兩個字還是可以聯想起很多,如你會想到司馬南。這個碎花裙子你會想到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分析劉傲夫一定會想到自己童年的時候和媽媽一起去澡堂子洗澡,至於他在澡堂子裡發現了什麼,這個我們不得而知,但是許多年以後,當劉傲夫已經是著名的詩人,又曾經和領導一起噓噓過,他突然聽到了窗外的鳥鳴,不自然或不自覺的就想到了小時候女洗澡堂子的玻璃,居然在記憶裡還是那樣的清晰,是碎花的玻璃,和義大利佛羅倫薩的聖瑪麗大教堂的玻璃頂是一模一樣的,而當初那些澡堂子裡面的阿姨,如果和他現在的歲數比,都應該是姐姐,那種圍著他看他的光溜溜的小臀部和其他關鍵部位的時候的嘰嘰喳喳的笑聲,真的是很值得回憶的過往。而且陽光透過五彩的玻璃,照在姐姐們的身上,好像都穿了碎花的裙子。
有無聊的人曾經問我,這個碎花的裙子是連衣裙還是下襬裙?我說你為什麼問這個?對方回答:連衣裙把上面都遮住了,而下襬裙只是把一部分遮住了,還露著上半部分。我驚訝的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說:恭喜你,你也是詩人,還是先鋒派,你可以叫上劉傲夫和領導去噓噓了,當然,也可以和賈淺淺在雪地上尿個坑,當然也可以穿過墓園去睡餘秀華,但是你不能去田納西吃趙麗華的餡餅,因為你和司馬南不一樣,你沒有美國的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