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作為培養和教育下一代的第二個家,應該是安全和溫馨的,但是在在加拿大卻有著一所被稱為“加拿大的惡魔島”的學校——庫珀島印第安寄宿學校。在2021年7月12日,原住民部落佩內拉庫宣佈在這個寄宿學校附近發現160多個無名墳墓,關於這所學校的黑歷史被逐漸揭開。
庫珀島印第安寄宿學校於1890年建立,主要接收不列顛哥倫比亞溫哥華島和低陸平原一帶的原住民學生,原定只招收男生,第一期招生17名男生,次年開始招收女性學生。學校由天主教維多利亞教區營運,學校的首任校長為神父喬治·唐克勒,學校建立初期缺乏監管能力,出現很多學生逃學,學校一般會選擇開除不再返回學校的學生。學校和原住民家長簽署合同,讓孩子接受3到5年教育,而在1895年開始所有合同改為學校可以保留學生,直到學校認為學生合適離開為止。儘管學生可以以健康問題提早離校,但是學校引入了體檢和合同制度,都延長了學生的在校時間。
1896年2月喬治·唐克勒收到有關部門的通知,要求跟進學生簽署的合同要求強制學生上學,避免原住民認為寄宿學校的法律不過是一紙空文,此後幾年喬治·唐克勒花了很大力氣去執行這個要求。由於學校的制度要求學生保證足夠的在校時間,所以取消了假期,此事引起了學生在學校內的不滿。由於強制入學帶來的不滿迅速演變成學生在學校內的激烈反抗。
1907年2月蒙福傳教士的克萊森和萊蒙斯接手了學校工作,在1930年代有醫生對學生進行藥物試驗,1956年1月16日有一對姊妹學生在試圖逃離學校期間溺水身亡。1957年無玷聖母獻主會接管學校營運,1966年有學生在學校自殺。1969年政府接手學校營運直到1975年將關閉學校。1980年代學校拆除。1995年,前寄宿學校職員格倫·道蒂因為在學校的行為被判處包括猥褻罪在內的六項罪名,2000年再度因為庫珀島和威廉姆斯湖寄宿學校的行為被判處三十六項和性有關的指控。
對許多原住民兒童來說,寄宿學校是羞辱、虐待和迫害的溫床。不衛生和過度擁擠的寄宿條件加劇了傳染病的發生,如肺結核、流感和天花,尤其是身體虛弱的兒童更易感染。在最初幾年,寄宿學生像“蒼蠅一樣死去”,死亡率高達50%。許多死去的學生被匿名埋葬,究竟有多少原住民兒童在寄宿學校就讀、死亡或失蹤,無從知曉,也無人過問。他們還故意把寄宿建立在距離原住民部落很遠的地方,來把孩子和父母分開,這樣就能夠完全把孩子教化成他們想要的樣子,而遠離家長的孩子也無法從家長處得到更多的照顧。孩子死亡後受創傷的原住民也無法透過法律途徑獲得補償,或得到心理治癒,個人提起的訴訟全都被擱置。“很多孩子去了學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這樣的話被記錄在了原住民社群倖存者的研究報告裡。
面對越來越大的社會輿論壓力,加拿大聯邦政府提出為探索寄宿學校舊址給予資金支援,但是沒有交代進一步行動。6月1日不列顛哥倫比亞省長賀謹表示沒有計劃給探索寄宿學校舊址提供資金幫助。庫珀島印第安寄宿學校的倖存者決定不依靠聯邦政府,在6月2日組織網路籌款活動,為探索寄宿學校舊址湊集資金以購買探測裝置和僱傭專家,目標是探測溫哥華島附近的五所寄宿學校舊址。隨著探索麵積的增加也學會有更多的吳敏屍骨被發現。其實早在1998年的電影《庫珀島:重返療愈圈》中就探討了庫珀島印第安寄宿學校的影響及倖存者的故事,只是由於當時的政府部門不願給與人力和資金進行調查和道歉。加拿大印第安事務部也銷燬了很多相關檔案,僅1936年到1944年期間就銷燬了20萬份檔案。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第一民族大會認為,加拿大全國有數以千計死於原住民寄宿學校的原住民兒童在沒有墳墓標記下被埋葬,而這僅僅是其中一小部分。
7月9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副部長樂玉成接受觀察者網採訪時表示,西方國家人權記錄劣跡斑斑,對土著居民搞種族滅絕、對少數族裔搞歧視迫害,加拿大原住民寄宿學校舊址的兒童遺骸與無名墳墓就是例子;他們卻以“人權衛士”、“人權教師爺”自居,對別國頤指氣使、指手畫腳,打著人權旗號干涉他國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