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明初,在上海租界法國公園的入口處,曾經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這是中國近代史上非常出名的辱華事件。每當我們談起這件事,中國人心中總有一團火。一直以來,這一事件強烈傷害了中國人的自尊心。那麼這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深深刺痛我們國人內心的標誌牌他真的存在嗎?近年來,中國網際網路上出現了一種質疑的聲音,說這個牌子不存在,這個聲音也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那麼,“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這個牌子。有人親眼見過嗎?今天多米特意收集一些證人證言,供大家定奪。
一、已故無產階級革命家方誌敏,方誌敏在他的《可愛的中國》一書中,記載了他有一次路過這個法國公園,親眼目睹了這個牌子上的八個漢字。方誌敏的記述原文是這樣的,幾個窮朋友邀請我去參觀法國公園。我一走到公園門口,就看到一個刺目的牌子。牌子上寫著“華人與狗不準進園”,這一下刺痛了我的眼睛。全身發熱,臉都紅了。這是我從未感到過的恥辱。
二、著名經濟學家陳岱孫,這個名字聽起來你可能不太熟悉。陳岱孫即是著名經濟學教授也是清華教授和北大教授。在陳岱孫的文集裡,有一篇文章叫《往事偶記》。在文中就講述了陳岱孫親眼見到過這個牌子,陳岱孫在他的文章中是這樣說的。清華在上海的考場位於四川路的青年會附中內。為了參加考試,我當時住在所謂英法租界路交界的一個小客棧裡,客棧東邊不遠處就是黃浦灘。緊張的三四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去黃浦海灘散步。沿河有一條綠化帶,綠草如茵,當我踏進公園時,突然看到草地前面有一塊白底黑字的牌子,“華人與狗不得入內“!”
對於這種橫逆和凌辱,完全沒有準備。因為我不知道有這樣的牌子存在。我陡然的止步了,瞪著這塊牌子。我覺得好像所有的血都湧向了我的頭部,在這牌子前站了多久才透過氣來,我不知道,最後我掉頭走回客店。倘然若喪。
第二天乘船回家,我們的國家遭受了如此的屈辱和創傷,這對一個青年來說是個刺心刺骨的打擊。
三、魯迅的弟弟周作人,也說他親眼見過這個牌子。周作人日記裡記載到,1903年9月11日,“上午乘車,晤封燮臣,同至十六浦,途中經公園,得甚敞,青蔥滿目,白人遊息其中者,無不有自得之意,惟中國人不得入,門懸金字牌一,大書‘犬與華人不準入’七字,哀我華人與犬為伍,園之四周皆鐵柵,環而窺者甚多,無甚一不平者,奈何竟血冷至此。”
《上海園林志》收錄了更多的證人證言。《上海園林志》這冊資料在附錄中收錄了曹聚仁、桂祖良、蘇步青、周而復、陳岱孫等多位證人的證言。他們都聲稱自己親眼見到過“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這塊牌子,讓我們看看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四、著名記者和作家曹聚仁是這樣說的,鄉下人進城,第一步就踏錯了草地,那就是黃浦灘公園,揮著打狗棍來趕鄉下佬:“去!去!”他要鄉下佬抬頭看看那草地上的木牌:“狗與華人,不得入內”
五、桂祖良是這麼說的,黃浦公園門口的確掛過“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我在讀書時,有次去虹口,經過黃浦公園門口想進去看看,門衛不準進,還舉著牌子讓我看,上面寫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牌子掛在門口,好像是木板上寫著黑色的字。
六、著名數學家蘇步青的證詞,我是1919年去日本留學的,到現在已經70年了。第一次路過上海的時候,他還是半封建半殖民地......我親眼看外灘公園前掛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七、著名作家週而復始這樣說的:“我的大學生活是在上海度過的,我參加左翼文藝活動是從上海開始的。當時我走進上海的租界,彷彿到了另一個國家,看到那些帝國主義分子和追隨者趾高氣揚,飛揚跋扈......外灘公園的入口處曾經有一個標誌,“犬與華人不準入內”。
說到這裡,從這些事實來看,很明顯,侮辱品牌“中國人和狗不允許進來”確實客觀存在過。多米個人認為,這個標誌牌確實存在過,國人沒地位也被歧視,受到過的侮辱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