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篇 《 「酷刑使徒」揭露日本憲兵隊設立“慰安所”以及性奴的真相(上) 》,雖然日本憲兵隊想透過設立“慰安所”的方式來解決日軍士兵發洩獸慾的問題,但他們顯然高估了這些日軍禽獸的自制力,實際上整個戰爭期間,日軍士兵都毫無紀律可言,對於他們的長官來說,只要自己麾下計程車兵能夠殺人打仗,那麼其他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
在明顯的縱容下,無紀律無道德的日本士兵,無論幹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都不足為奇。
不過對於東南亞的日本憲兵隊而言,“慰安站”還是要建立的,“性奴”也是要抓的,從中國、朝鮮等地抓捕“性奴”已經無法滿足當地日軍士兵的需求了,遠水解不了近渴,而過度的抓捕當地佔領區的女性,又會激起民變,那到底應該怎麼辦呢?
於是憲兵隊盯上了東南亞佔領區內的歐美女人。
隨著日軍在東南亞的節節勝利,戰俘營裡的歐美男人越來越多,男人拉去當“勞工”修鐵路,那麼女人自然可以強制徵集為“慰安婦”。
在瓜哇,日本憲兵隊首次把白人女性當成徵集目標,大約有300多名荷蘭女性被迫成為了日軍的慰安婦,在“慰安所”慘遭日本士兵折磨。
實際上憲兵隊開設“慰安站”時,需要得到上級軍需官頒發的“運營牌照”,而取得牌照的先決條件是“慰安站”的“賣春婦”需要在自願為軍方提供性服務的檔案上簽字,當然這只是一個幌子,是日軍擔心暴行暴露後承擔責任所拉起來的遮羞布,真實情況是整個戰爭期間憲兵隊抓捕了數十萬女性,採用暴力手段強迫她們在“慰安站”充當性奴。
1943年11月,駐紮在印度尼西亞的日本憲兵隊將馬吉冷附近的蒙蒂蘭拘留營內所有適合充當慰安婦的女性全部抓走送進了馬吉冷的日軍“慰安站”。
一位當年25歲的荷蘭姑娘在戰爭結束獲救後這樣回憶道,“從拘留營裡出來我們被送進了一家精神病院,在那裡接受了日本軍醫的健康檢查,隨後我們便被關進了妓院裡,在那裡,平均兩個姑娘分配一間房子,大概晚上九點鐘左右,憲兵帶著一個日本士兵強行進入了我們的房間,他們要求我們為這個士兵服務,並威脅我們‘如果不聽他們的話,我們的丈夫將為此付出代價’,憲兵們會用盡各種手段強迫女人們服從他們的邪惡安排,妓院每週一到週五向軍官開放,週日上午向低階士兵開放,下午向軍曹開放,有時候也會安排普通的日本人,我們一直在反抗,但卻徒勞無功。”
荷蘭姑娘珍·歐赫娜的遭遇真實反映了日本憲兵隊的骯髒卑鄙和毫無人性的本質。
1923年出生在瓜哇萬隆的珍·歐赫娜,在日軍入侵東南亞地區後,和她的母親以及兩個妹妹被日軍關進了安巴拉哇的一座廢棄軍營後,當憲兵隊開始在東南亞佔領區開設“慰安站”後,她和軍營裡被關押的其餘六名女孩一起被憲兵隊強行帶到了一座新設立的“慰安站”充當“性奴”。
這座“慰安站”被日本憲兵隊命名為“七大洋之家”,他們給這些姑娘拍了照,並起了花朵的名字,供日本士兵挑選。
歐赫娜後來這樣回憶道,“那些日本士兵向野獸一樣撲了上來,將姑娘們一個一個拖進臥室裡,隨後裡面傳出了哭喊聲和尖叫聲,但是我無能為力,那種無助的感覺讓人絕望,我只能等著輪到自己。”
“一個長相兇惡的日本軍官站在了我的面前,獰笑地打量著我,隨即將我拉進了臥室,我激烈地反抗著,他拔出長刀威脅我如果不順從就殺了我,我知道他只是在嚇唬我,他不會真殺了我,他將我強行扔在了床上,按住我的手腳扒光了我的衣服,然後用最野蠻的方式侵犯了我,痛苦持續了好久,那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和絕望真是一種最最可怕的經歷......”
“在那個野獸離開後,我哭泣的跑進浴室,我要把一切骯髒都清洗掉,那天我們幾個人在浴室裡抱在一起哭泣,我們是那麼的絕望無助,誰也記不清那晚被侵犯了多少次,令人恐懼的是那只是個開端,隨後相似的場景每一天都會重複上演。”
這幾名荷蘭姑娘被日本人折磨了長達四個月的時間,恐懼一直圍繞著她們,“我害怕黑夜,害怕晚上”,歐赫娜說道,“因為一到晚上,意味著我將遭受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後來我受不了了,剪掉了自己的頭髮,我想如果我變醜了是不是就不會被折磨了,結果找上我的日本人更多了,因為'他們都想嚐嚐光頭姑娘的滋味'......”
“每月都有日本陸軍軍醫來給我們檢查身體,我偷偷地求他把這裡的情況向上級彙報,這是違反《日內瓦公約》的,但他獰笑著侵犯了我,後來他每次來進行身體的檢查的時候,都會第一個侵犯我。”
這些兇殘的日本士兵還經常毆打折磨受害者,以此為樂,對於懷孕的姑娘,他們會用腳猛踹她的肚子或者將她推下樓梯,試圖用這種方法造成流產。
對這些可憐的姑娘們來說,受虐只是性侵的一部分,週而復始,一天接著一天,一星期接著一星期,月月重複,看不到頭,每個人都被折磨摧殘成了行屍走肉。
很多人死在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裡,歐赫娜堅持到日軍關停這些妓院。
(1944年4月,日本關閉了使用歐洲女性的妓院,據說是日本東京大本營派人考察後下達的命令,實際上當時的戰局已經逐漸明朗,日本敗亡只是時間問題,這是日本人在找退路,害怕戰後被歐美國家清算,諷刺的是雖然關閉了部分妓院,但日本憲兵隊隨後又開設了更多的“慰安站”,大量抓捕中國、朝鮮以及當地佔領區的女性來充當“慰安站”的“性奴”。)
日本投降後,一個負責徵集歐洲女性充當“慰安婦”的憲兵隊少佐被判處死刑,還有一位軍官在審判前自殺,不過日本政府自始至終都百般推諉,拒絕道歉和承擔責任。
日本人的殘暴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