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華中城市研究院院長馮煜暉
第一幕
最近,弗拉基米爾要我去驗屍,一具死了三十多年的屍體。
我說:我記得她姓蘇吧?
弗拉基米爾說:是的,蘇老,活了不到七十年。有人說她死在了三十年前的那個聖誕節,也有人說她死在了切爾諾貝利的反應堆裡,還有人說她死在了阿富汗的戰場上。不少人認為她死於失去了一個偉大的領袖, 也有人說她死於失去了一整代青年人。
我說:七十年?她只有40多歲啊,是個中年人。
弗拉基米爾疑惑道:讓我來看看她的名字,咦,蘇修?她是阿修,不是阿聯?你們懷念的蘇聯1962年就死了,古巴導彈危機徹底暴露了蘇修色厲內荏的紅色沙俄本質,我記得她曾給全世界無產階級帶去溫暖和光明,也曾帶來災難與仇恨。她死後三十年,有人仍恐懼她的屍體,所以沒人敢來驗屍。
我說:阿聯?她好像沒有死啊,她有個鄰居叫阿中,阿中繼承了阿聯的魂魄,現在叫中特。
第二幕
我:中特,三十年前死了個人,腦袋大,脖子粗
中特:是阿修吧,她其實就是阿聯。
我:阿聯?為啥她才四十多歲的模樣?
中特:阿聯是我的一個鄰居家的老大哥,教給我知識,教會我打架,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我錢,給你生活必需品還送你傢俱和電器,支援走過了童年走過了人生的低谷,像父親又像兄長。後來她做了神秘的整容手術,換了心肝脾胃腎,染上一堆惡習,每天嘴裡嚼玉米。我們鬧翻了,還打了幾架,我們不再來往。再後來我們漸漸也和好了,雖然不在像以前那樣親密。
直到有一天醒來時,發現她的幾個兒子和其他人一起再往外搬東西,一問才知道他已經死在了冬天的樹林裡,你會有一些迷茫,或許也會有一些傷感,站在她墳前發愣,有一肚子話卻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每每吃過晚飯想起她,就會呆呆的坐一個多鐘頭,嘆息一聲默默地睡下。也許會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搬一把椅子,坐在她家門口,和她大兒子弗拉基米爾聊聊他的父親...
我:哦,你為啥怎麼懷念她?
中特:她開創了雙休制度,全民普選,醫療福利,免費住房。沒有蘇聯的倒逼,歐美資本家只會更加膨脹,蘇聯為勞動者提供度假療養,為殘障弱者提供生活保障,如果沒有蘇聯的思想解放,這場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人類科技智慧財產權轉移,加速了我們從一個農業的大國向工業大國的過渡,讓我們趕上了工業強國的末班車。如果苦難是俄羅斯悲哀的註腳,那理想就是蘇聯宏大的標題,蘇聯代表了人類歷史上一個偉大的理想,一個沒有剝削與壓迫的世界,曾經的蘇聯也是當時全世界無產者的燈塔,指引受壓迫的勞苦大眾,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儘管一個偉大的建築因為種種原因爛尾,一個理想國度在一片瞠目結舌中落幕。
儘管蘇聯解體後困於人性,或因為時代,但西方資本家開始減少剝削,是因為蘇聯的存在,我們開始相信能憑自己的雙手改變世界,是因為共產主義的存在,因為蘇聯在告訴全世界,無產者靠著鐮刀和錘子也能建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未來也將由卑微的我們所締造,蘇聯是一個符號,一個代表著理想的符號。
切格瓦拉曾經說過,我們走後,他們會建醫院,建學校,這一切不是因為他們良心發現,而是我們來過,無論那些自願或被迫追隨這個理想的人有多少悲劇,都無法掩蓋它耀眼的光輝,因為他驅散了資本剝削的野蠻和黑暗,賜予俗世的凡夫俗子溫暖,讓無數英雄為之而戰,也將一個個卑微的希望點燃,蘇聯雖然終結,但理想從未熄滅。
我:那她為啥要去整容,換了心肝脾胃腎?
中特:斯大林同志逝世後不久,來了個叫赫魯曉夫的醫生。他公開向美帝國主義者屈膝哀求:“讓我們相互往來吧,我們沒有什麼可以爭論和打仗的理由!”大肆醜化列寧的形象,惡毒謾罵斯大林,公開否定十月革命的道路,瘋狂反對社會主義,反對無產階級專政。
蘇美兩個超級大國,是60-80年代最大的帝國主義國家。而蘇修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取代美國,稱霸世界。它不僅奴役和掠奪第三世界國家和人民,而且欺負和剝削一些第二世界國家。蘇修社會帝國主義已經成為當代最大的一個國際剝削者。
蘇修新型官僚壟斷資產階級是一個貪得無厭、唯利是圖的剝削階級。他們透過“利潤掛帥”、“物質刺激”,獲得了高工資、高獎金、高稿酬和各種津貼,佔有比蘇聯一般工人和農民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收入。但是,這不能滿足他們的貪慾。他們還要利用自己的特權地位,採取各種手段,儘量更多地侵吞蘇聯人民的勞動果實。營私舞弊、貪竊之風,就是這樣在蘇聯盛行起來的。
我:哎,忘記蘇聯說明這個人沒有良心,想回到蘇修說明這人腦子有病。
老大哥一生波瀾壯闊,僅僅30年,就立於世界之巔。那年十月,於鋼鐵與烈火中,高舉紅旗。那年九月,毅然決然的拿起鋼槍。那年四月,攔群星與九天之上。
然而,老大哥倒下了,沒有倒在鋼鐵和烈焰中,也沒有倒在戰爭的硝煙裡,倒在那個令人痛惜的十二月。老大哥的倒下,無數豺狼和碩鼠蜂擁而至。他的倒下,告訴了我們,永遠不要相信敵人的鬼話!不僅口臭還有毒!
老大哥倒下了,但沒有死,蘇聯轉身蘇修的那一刻起,我們變成了新的老大哥!她為整個世界帶來了這種偉大的精神,即使在倒下後也可以讓遍佈在世界各地的信仰它的人們團結一致,再次綻放光芒,我們也必將證明了沒有資本家,工人也可以過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