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個很奇葩的國家,有許多我們國人震碎三觀的職業。
比如,叫做“パパ活”,翻譯成中文為“爸爸活”
日本有一部電視劇《爸爸活》能看到這種職業的一斑。
劇中男主人觀是一位失去女兒的大學文學專業教授,喜歡上了一個收入微薄、無家可歸的19歲女生。
所謂的“爸爸活”就是指年輕貌美的女性和經常條件好的的男性以吃飯的名義約會,
然後,女生從男人那裡收取費用的一種“約會”形式,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一般情況下“爸爸活”是不提供“特殊交易”的。
這種“爸爸活”的工作有“普通爸爸”和”月度爸爸之分。
“普通的爸爸一次支付1萬5千日元(大概919人民幣), “月度爸爸”裡一週一起吃3次飯,每月提供30萬日元 (大概18375人民幣)的費用。
這種曖昧又奇葩的男女關係大多不涉及X關係,只需要女孩子陪伴男人一起吃飯、聊天、喝酒,並從中獲得金錢。
日本之所以出現這種所謂的職業,是因為在日本泡沫經濟後,年輕人的上升空間少了,在嚴重的階級固化下,年輕人當服務員與白領差不多,沒有了上升道,容易被金錢誘惑。
在日本,不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成年之後,都會離開父母,自謀職業。
日本的職場一向重男輕女,女生在職場的收入同工不同酬,往往只是男性員工的三分之一。
加班是日本職場最常見的狀況,但需要兼顧照料家庭、子女的女性並不能像男性一樣沒日沒夜的加班。
而那些學歷比較低的女孩子,往往會做比如“車伕”“爸爸活”之類的工作養活自己,有一些女孩子甚至從事一些“特殊工作”。
所以一部分女性只能從事短工或派遣勞工,年輕人的上升階梯越來越少,於是有一些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這樣的灰色地帶。
參與“爸爸活”的女孩子相對於說:很容易錢就能到手,每個月能賺10-15萬日元,有了這些錢,她們就能吃到好吃的食物,買漂亮的衣服和包包。
她們的客戶除了各種企業經營者之外,還有醫生、律師等日本高收入階層人士。
長期的交往過程中,她也有自己的判斷標準,她們不太喜歡那種大公司的管理層男性,因為“大公司的老闆們的‘玩法’太齷齪了,很麻煩,
有時候錢沒給幾個,人就消失了,送的禮物也僅限於珠寶首飾而已。
相比之下,中小企業的小老闆們更溫柔體貼,更大方一些。”
她們都有自己的推特工作賬號,她們會經常在上面和其他做同類工作的女孩子交流分享:“某某人品太差,大家都別搭理他喲”。
根據日媒《日刊SPA!》調查:日本的女孩子當中有24%的人做過這種職業,一家大型爸爸活網站擁有38萬女性會員。
這些從事“爸爸活”工作的女性當中,不僅有女大學生,也不乏一些已婚女性、過氣的女藝人,甚至還有一些家庭婦女。
當然,參與這種活動的也不乏一些日本富豪,並因此產生出一些以富豪為目標客戶的中介機構。
一些富豪為了滿足情感上的需求也願意出大錢。
中介機構也會因此做足功課,他們從各個方面海選出長相、氣質、職業均為上等的日本女性,送去給富豪們挑選。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那些在特殊行業裡工作的女性基本上是不會被選上的,因為這完全是兩回事,氣質不符,也不受富豪們喜歡。
大多數的富豪的年紀都大了,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想重新一場新的戀愛,而不是簡單地找一個女人。
根據女孩子的各種綜合條件,他們的收入高低也有所不同。
長相甜美,溫柔可人,又善解人意,會哄男人的女孩子收入會高一些,平均一個月40~130萬日元之間,而日本日均工資才20萬日元左右,而且還要面臨通勤及職場的困擾。
所以,一些女孩子為了能得到更多人的青睞,會去學習更多男性感興趣的內容,學習察言觀色,如何對男性溫柔體貼,可以說專業的心理學家。
而那些長相一般,或者綜合條件差一些的女孩子收入比普通工作的女孩子也要高出許多。
陪著男人出去玩一天,就吃個飯逛逛街的話,一天有2~5萬左右的收入。
一些手段厲害的女性還會讓男性給她買各種名貴的禮物
近日,隨著疫情在日本的爆發,很多女性因為疫情,工作停止,收入驟減,生活困難,也想透過這種活動來賺錢。
因為疫情,一些特殊行業場所的收入也大幅度減少。
她們也開始始加入“爸爸活”當中來。
因為本身行業的優勢,她們的服務內容更大膽,直接,提供更多超範圍的服務,因此受到有特別想法的日本男性的歡迎。
也因為特殊行業女性的加入,讓那些並不想過份犧牲自己的女性,不再受到歡迎,而想繼續做這一行,必須學會隨波逐流,做出自己不想的事情,破壞了原本單純的以情感為主的約會,變相成為了特殊行業的一種。
本學者坂爪真吾在自己的著作《爸爸活的社會學》中認為,這種有“爸爸級”的大叔和年輕大學生們參與的“爸爸活”,是當下日本社會婚姻制度缺陷的一種補充,“是一種有效的社會資源”。
坂爪真吾說:“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男性很難和特定物件維持基本的戀愛關係,但同時又想著‘再好好談一次戀愛’,於是陷入了兩難境地。”
“爸爸活”這種職業在日本違法嗎?
1、男性如果是已婚人士,且與“爸爸活”的女性發生X關係,而導致男性離婚的話,男性的妻子可以向參加“爸爸活”的女性要求賠償。
假如女性未滿18歲的話,不管有沒有發生X關係,都有可能被判違法。
目前參加“爸爸活”的女性有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本身就是專職從事,她們為了保護自己,儘量不跟男性同處一室或者去人少的地方,一般都去的是公園,咖啡廳,餐廳這類場所。
而另外一種是受疫情影響而收入驟減的女性,她們為了生活而加入這個行業,其中就有包括了一些從特殊行業轉行過來,因為有的人作出超範圍的活動,就面臨法律風險。
總而言之,文化的不同,人們的感受也不同,只能說是在日本這種奇葩國家特定環境造就了特定的行業以及特殊的人群。
不管怎麼說,這種奇葩的行業是需要被道德唾棄和法律懲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