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陳奶奶是我老公他們一個村的。論輩分,我們還管她叫二媽,住的不遠。如今陳奶奶70歲了,對於大多數這個年紀的老人來說本是安享晚年的時候;就是再不濟的老人,也頂多是自給自足;不用受氣,也生活自由自在。而她,不但過得生不如死,就連她兒子,賓賓也非常討厭她。若不是看在生了的自己份上,早就攆走她了。
陳奶奶晚年過的如此慘淡,村裡人卻絲毫不同情;甚至還在背地說她活該!
而陳奶奶之所以有這種下場,原來這一切都是與她年輕時不儉點和做惡太多有關。
2
年輕時的陳奶奶,漂亮,但好吃懶做。第一次婚姻時:有四兒兩女。那時窮,加上陳奶奶又懶,常常一家人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在一次本地方老人過世時,主家請來道士做法事唸經,由於陳奶奶也在那主家幫忙,被那道士看見,見她有幾分資色,就來勾引。陳奶奶原也是個水性楊花,貪慕慮榮的女人,見那道士人也風流,又想他是做道士的有錢,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上了。
那時道士都是在外跑江湖的。陳奶奶為了能和那道士吃香喝辣,長期在一起;便揹著老公,拋下子女與那道士私奔了。剛開始還好,還為那道士生了三個兒子。可還沒快活幾年,那道士便被遠在老家的妻子給告倒了,被判了5年牢刑。陳奶奶這下別說吃香喝辣了,就連養活自己都成了難題。更何況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見道士做牢後,便又跑路了。
這次遇到的是老公村裡的陳大爺。陳大爺原討了幾個老婆都死了,唯有個兒子亮亮。在陳奶奶還沒嫁過來之前,就已討了媳婦蘭芝。這陳大爺原也是村裡不好惹的主,既好強又摳搜。人稱外號"老摳。"這陳大爺為了能得到陳奶奶,騙她說:"我有的是錢!可惜沒人幫我花。"
陳奶奶聽到這句話,正中下懷。當即就跟陳爺爺在一起了。真是"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
3
都說後媽沒幾個好的,這陳奶奶可謂把後媽的不好,甚至毒辣體現的淋漓盡致。
陳奶奶進門後同年便與陳大爺兒媳蘭芝一起坐月子。而不同的是:兒媳生了姑娘;她生了個兒子兵兵。陳奶奶見自個生了個兒子;兒媳蘭芝卻生了個姑娘。便洋洋得意,整天諷刺蘭芝不中用,生了個破片。蘭芝皮薄,又是個後媽,也便懶得理他。
陳奶奶見繼子繼媳不吭聲,於是,在那家裡,更加得寸進尺,燿武楊威。甚至還唆使陳爺爺與兒子兒媳分家,氣的繼子陳模揑著她脖子大罵道:"你個嫁幹嫁萬嫁沒人要的爛貨!你別弄討人嫌,不然,我今天非揍死你不可。"嚇得陳奶奶兩腿直哆嗦,此後倒也收斂了一段時間。
後來,繼子亮亮因犯了點事進了局子裡。陳奶奶見家裡沒人挾制她了,便又岀來作威作虎了。亮亮進局子時,老婆蘭芝正生二胎,尚在月子裡還未滿月。九幾年的時候,鄉下農村裡還沒自來水。喝水都是靠人力去井堂裡面挑水喝。蘭芝從老公亮亮犯事後,家裡已斷水好幾天了。這時她們是已分了家的。可人一天不喝水還可行,但兩天三天哪裡撐得住?俗話說"有後娘就有後爹”陳爺爺眼見她娘仨斷水幾天了,竟也無動於衷。
逼於無奈,蘭芝也顧不得顧月子裡的諸多忌諱,和虛弱的身子,只得掙扎從床上爬起來,晃悠悠的去幾釐外的井堂挑水。村裡人見了,知道這是陳奶奶作下的孽。說,“這婆娘弄個利辣,將來不知道她怎麼結果!"
陳奶奶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怕啥!將來我兒子兵兵自會養我。就算他不養,我前面還有六七個兒子,總會有個兒子養我的。怕個屁呀。"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或許,蘭芝不是陳奶奶的親生兒媳。她一個婦道人家,拖兒帶女,生活本就艱難;陳奶奶非但不幫,還事事找她茬,対蘭芝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同時心裡也恨透了她。而更過份的是:一次蘭芝不滿一歲的兒子發高燒,去街上醫院看病,還差二十元錢;恰巧陳陳爺爺這時也來街上趕場,聽人說兒媳婦蘭芝帶孫子在醫院看病還差二十元錢;在平時,陳爺爺雖對她娘仨生活上不聞不問;可眼下關乎到孫子的性命安全,豈有不管之理?便立既趕去醫院替蘭芝付了這二十元。
可不知怎麼的,被陳奶奶知道了。氣得七竅生煙,氣勢洶洶地來醫院找蘭芝要那二十元錢,。可錢當時就交到醫院了,哪還有錢還她?陳奶奶聽時沒錢還她,便就地撒潑打滾起來,哭喊道:"天皇菩薩,你公公五六十歲了,你還找他要錢,天底下又哪個兒媳婦找公公要錢的!"又罵蘭芝道:“你個賤貨!平常你公公都摳得變拉羊毛屎,這會子他肯捨得一下那這麼多錢你,肯定是你勾引了你公公吧!”這話羞得蘭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後醫生看不過,便自掏腰包給了陳奶奶。陳奶奶得了錢後,灰溜溜的走了。
而陳奶奶從未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甚至還天天說:"蘭芝沒我這個婆婆漂亮;也沒我年輕。”真是臉皮厚起來,天下無敵。一個人空有一副好皮襄有什麼用?德性不行,又好吃懶做,幹活嫌髒嫌累,喂個雞,也能把雞餓死。唯有得聽哪家有好吃的,倒是比誰都還跑得快!氣得陳爺爺直呼"討了個禍害,禍害!”
4
後來,繼子亮亮從局子裡岀來,蘭芝夫妻二人便去打工了。日子也一天好似一天起來。陳奶奶見了,便一改往日盛氣凌人的姿態,一臉訕媚地來各種討好蘭芝。蘭芝在她手裡是吃盡了苦頭的,哪裡買她的帳?夫妻有錢後,更是舉家搬遷到自己孃家,去那買地建房住了。
陳奶奶對繼子繼媳不好也就罷了。但對於自己兒子兵兵也好不到哪去。那時,陳奶奶迷上了信神,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他兒子兵兵一年四季打工寄過來的錢,全被她用在信神上面花完了。對於陳奶奶這種行為,兒子兵兵是不知道的,認為母親再壞,也不會害了自個親生兒子。
真到前年他帶了個四川女娃回來,去醫院生娃,問陳奶奶要錢,才知陳奶奶一分錢拿不岀來,這幾年掙的錢全部被她花光了。氣得兵兵怒吼她道:"你可是我親媽啊!怎麼一點都不為我將來著想。以後我再也不會寄錢給你了。”
兵兵老婆生下孩子後,見他又窮,婆婆陳奶奶又尖酸刻薄,孩子還沒一歲,便跑了。這下,兵兵更恨陳奶奶這個媽了。若不是看在生養過自己的份上,早就讓她滾了。
陳爺爺也不想兒子兵兵寄來的錢全部被陳奶奶花光,知道後,說什麼也不讓她在這個家待了。可陳奶奶已不是當年年輕的時候了,還可以再嫁人;可現在已人老珠黃,誰還要她?打電話給一婚和二婚的那幾個兒子;都說你養兒子小,兒子養你老,她都早拋棄那幾個孩子了,誰還認她!說:"我們沒媽,媽早死了!”
如今,陳奶奶徹底成為了孤家寡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是善惡有頭終須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這樣的人,誰會去同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