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中國人民解放軍即將發起渡江戰役,英國“紫石英”號驅逐艦未經我軍允許擅自進入中國長江水域,無端對中國領土進行攻擊。
面對英國的挑釁,中方予以回擊,“紫石英”號由此擱淺,英國損失慘重。英國首相丘吉爾大放厥詞,宣佈將派遣航母對中國進行武力報復,事情發展後續如何?
戰略決戰,制勝時刻
1949年4月,國共和談破裂,中國共產黨將武力解放南京提上日程。此時,經過遼瀋、淮海、平津三大戰役,國民黨的大部分主力部隊已經被我軍盡數殲滅。
人民解放軍已經將東北、華北大部分地區、西北一部分地區以及長江下游以北的廣大地區收入囊中,解放區已經連成一片,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規模發展到了高達400萬。
不久後,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野戰軍、第三野戰軍陳兵120萬,雄踞長江以北,與國民黨隔江對峙。百萬雄師集結在九江——江陰一段,準備對負隅頑抗的國民黨政權給予最後的沉重打擊。
長江河段水域複雜,水流湍急,國民黨妄圖藉助自然優勢求得一線生機。70萬國軍駐兵於此,阻止中國人民解放軍解放長江。國共內戰歷史上的最大一次渡江作戰,幾乎一觸即發。
4月19日,第三野戰軍的政委康矛召處在極大的期待與亢奮之中,他說道:“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了一隻拉緊了弦的箭,隨時隨地就會朝著遼闊的江天射出去。”
最後的渡江作戰,戰士們已經蓄勢待發。
1949年,康矛召已經30歲,在此之前,他一直在雜誌社擔任記者。少年心存報國之志,淮海戰役勝利後,康矛召便主動加入了第三野戰軍的特種兵部隊,親身參與解放中國的全過程。
加入軍隊後,康矛召聽粟裕將軍說:“毛主席已經下了結論,三大戰役之後,長江以北已經沒有大規模的戰役了,解放中國,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李宗仁發表國共和談條件難以全部接受的廣播稿後,中共中央下達命令:全體解放軍越過長江,向全國進軍!自此,國共終極大決戰全面打響。康矛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加入第三野戰軍,就遇到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渡江戰役。
中央一聲令下,中國人民解放軍百萬士兵快速進入渡江陣地,江邊的大炮、船艦隨時待命。士兵們列兵江邊,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著鬥志和對勝利的渴望。
他們大聲喊著:“活捉將軍!”正當眾人等待著最後的出兵指令時,卻聽到電臺中反覆播放著公告:“各國軍艦請立即離開長江水域,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傷亡和糾紛……”
原來,在此之前,英國、美國、法國的船艦都停在長江的江邊觀望,中國人民解放軍勢如破竹,美國、法國等眼看形勢不妙,已經駕駛著軍艦連夜撤離長江地區。
與此同時,英國皇家遠東艦隊在南京停泊了一艘軍艦“伴侶”號,名義上是為駐南京的英國使者以及僑民提供撤離服務。
渡江戰役正在如火如荼進行著,英國卻突然決定派遣“紫石英”號軍艦替換停泊在南京的“伴侶”號。英國自認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敢對“紫石英”號軍艦開炮,也正因如此,在戰爭的關鍵時期,艦長下令“紫石英”號軍艦駛入長江流域。
冠冕堂皇的驚天陰謀
英國表面上將“紫石英”號軍艦的作用描述得冠冕堂皇,其真實的目的,是為了阻止中國人民解放軍渡過長江。
4月19日,渡江戰役進行的前一天,英國海軍遠東艦隊的專用碼頭上,官兵們正在進行緊鑼密鼓的準備工作。不久後,一輛小轎車從遠處開過來,來人正是英國艦隊副總司令、海軍中將梅登。
“紫石英”號軍艦的艦長斯金勒親自迎接這位海軍中將,兩個人親切握手後,一同行走在長長的碼頭上,最終來到了江邊。斯金勒指著停泊的“紫石英”號軍艦問道:“將軍閣下,我們按照排班,即將前往南京護航,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梅登回答道“少校先生,平常我是不會來給你送行的。今天,我不得不奉司令員的命令,來為你送個行。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明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1949年月20日,這是國共和談的最後期限,整個世界的目光均聚焦在中國。如果雙方和談失敗,中國人民解放軍將會即刻發起渡江戰役。如果此時“紫石英”號軍艦前往南京與“伴侶”號換班,將會在長江與中國人民解放軍部隊正面相遇。
將軍提醒“紫石英”號軍艦艦長萬事小心,艦長卻不以為然,他說道:“我們是英國軍艦,行駛在中國任何一條內河以及大海,中國人都沒有干涉我們大英帝國的自由!”
與此同時,艦長還表示,中國人民解放軍一定會命令長江海域的軍艦統統撤離,但是自己卻不會聽從這一建議。
在所有英國人看來,中國人民解放軍不過是一支小米加步槍的雜牌軍,他們的大炮射程非常有限。換言之,即使我軍已經傾盡全軍之力,依舊無法對“紫石英”號軍艦造成任何的威脅。
將軍頗為欣賞地看著“紫石英”號軍艦艦長,“你很勇敢,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20年前的我自己,還有我英勇計程車兵們。”
那時將軍和艦長都沒有想到,正是兩個人都具備的共同素質“勇敢”,讓英國的皇家艦隊遭到了滅頂之災。
事實上,多年來,英國一直牢牢佔據著海上霸主的地位,“紫石英”號軍艦就是最好的證明。其排水量為一千多噸,在世界各大軍艦中不過是中等排名,在體積上卻十分龐大,給人一種威武的氣勢。
第二次世界大戰,“紫石英”號軍艦為盟國運輸船隊,圓滿完成了護送任務。1945年,“紫石英”號軍艦在愛爾蘭附近用炸彈擊沉了德國最先進的潛艇,徹底在世界上打開了名氣。
後來,“紫石英”號軍艦被編入遠東艦隊,成為太平洋戰爭的先鋒。
此次出行,所有的人都知道與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對戰避無可避,然而包括英國艦長在內的所有英國海軍無所畏懼,他們對自己的“紫石英”號軍艦有著充分自信的同時,也遠遠低估了我軍的實力。
狹路相逢,揚我國威
4月20日早上,第三野戰軍第八縱隊炮兵團的連長趙誠齋在觀察長江海面敵情時突然發現,英國的“紫石英”號軍艦正從長江下游向上遊行駛而來。
他所在的位置,恰巧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第8軍團的渡江作戰位置。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紫石英”號軍艦的出現引起了全體官兵的注意,趙誠齋緊急將此事上報。
首長接到這一訊息後思慮良久,命令趙誠齋對其開炮進行警告。此時部署在長江北岸的解放軍向“紫石英”號軍艦發射了一枚大炮,然而英國未受影響,繼續向西行駛。
我軍再次打出一炮,這一炮正巧落在了“紫石英”號軍艦的前方。英國軍艦顯然注意到了這一動向,他們依舊不管不顧,持續前進。轉眼之間,“紫石英”號軍艦已經到達了三江營地段。
三江營地段水域狹窄,河道蜿蜒曲折,屬於我軍重點把守的地區,在此之前,中國人民解放軍已經再次配備了75野炮和105榴彈炮各3門。“紫石英”號軍艦步步緊逼,我軍已經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英國繼續前進,趙誠齋果斷下令開炮,解放軍的幾門大炮瞄準“紫石英”號軍艦同時開火,對方也開炮還擊。短兵相接,大炮激起了江面的大型水柱,一時之間,整個河段模糊不清。
“紫石英”號軍艦與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衝突引起了長江南岸國民黨的注意,為了自保,他們主動向我軍開炮,以此支援“紫石英”號軍艦。
此前艦長曾經提及,我軍大炮射程十分有限。“紫石英”號軍艦裝備有6門102毫米的大炮,與解放軍的火炮數量相當。
儘管對方在口徑和發射速度上略佔優勢,而“紫石英”號軍艦所在的水域狹窄,對大炮的射程要求不高,因此我軍瞬間扭轉戰局,開始對“紫石英”號軍艦進行火力壓制。
在雙方的對峙中,“紫石英”號軍艦很快便落於下風,我軍趁此機會發射了多枚炮彈,分別擊中了“紫石英”號軍艦的甲板、船艦、指揮台、炮塔等部位。“紫石英”號軍艦的左舷也被我軍的大炮炸出一個巨大的洞,正在逐步失去控制。
雙方不過交戰幾分鐘,“紫石英”號軍艦的艦長以及副艦長都身受重傷,整個艦艇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負責操縱“紫石英”號軍艦行駛方向計程車兵甚至被當場炸死。不久之後,我軍發現,船艦上計程車兵,已經將白襯衫作為白旗掛出來,宣告投降。
我軍停止了炮擊,“紫石英”號軍艦急忙調轉方向,向著國民黨所在的長江南岸急速行駛。此前操縱軍艦的駕駛員已經犧牲,新的駕駛員不熟悉長江的水域狀況以及路線,他們慌不擇路。
再加上遭受炮擊之後的“紫石英”號軍艦失去控制,軍艦竟然直接來到了淺水區,在距離解放軍陣地西南7000米的地區擱淺。
“紫石英”號軍艦計程車兵們不願意就此被俘虜,他們將此前的白旗拿下來,再次升起了英國米字旗,我軍不滿對方的挑釁,再次給予還擊。
此時,已經千瘡百孔的“紫石英”號軍艦失去了行動能力,如果解放軍繼續炮轟下去,等待著“紫石英”號軍艦的,將是艦毀人亡的命運。
“紫石英”號軍艦眼見形勢不妙,再次將白旗掛出來,宣佈投降。不久之後,另外兩面白旗也被英國士兵掛在軍艦顯眼的位置,我軍這才停止了炮擊。
“紫石英”號軍艦加緊時間搶修,於夜間十點休整完畢。為了儘快逃離,他們將船艦上的大量物品都拋到船外,終於在凌晨擺脫了擱淺命運,向前行駛了3公里。
英國媒體報道:此次“紫石英”號軍艦陣亡17人,重傷20人,軍艦受到多處損傷。不久之後,英國人還在艙內發現了一枚尚未爆炸的炮彈。
英國與中國人民解放軍正面對抗,我軍大獲全勝,這便是震驚中外的“紫石英”號事件。
姍姍來遲,再遭痛擊
“紫石英”號軍艦擱淺後,船上通訊兵趁我軍不備,向英國皇家海軍遠東艦隊發出了求救訊號。原本停泊在南京的“伴侶”號得到訊息,快速趕到三江營附近,企圖救走“紫石英”號軍艦。我軍發現“伴侶”號的蹤跡,立刻向其開炮,“伴侶”號同樣予以回擊。
此次正面交鋒,我軍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兩門野炮被毀,40名官兵因此喪生。與此同時,“伴侶”號主炮也被我軍破壞,10人當場死亡,12人身負重傷。
此時“伴侶”號也失去了馳援“紫石英”號軍艦的能力,他們向長江下游瘋狂逃竄,企圖脫離我軍的控制範圍,然而在下游,“伴侶”號與我軍第一軍團正面相遇,再次受到數次炮擊,幾乎已經被打成了篩子。不久後,“伴侶”號掙扎著向江陰方向逃跑。
4月20日晚上,國共和談正式宣佈破裂,渡江戰役正式展開。此時的英國皇家海軍艦隊依舊不依不饒,他們收到英國兩艘軍艦受到重創的訊息後,揚言要對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報復。
戰前親自鼓勵“紫石英”號軍艦艦長的梅登將軍親自登上了英國艦艇“倫敦”號,帶著“黑天鵝”號一起,從江陰出發,向長江向西行駛,密切關注著北岸的動向。
此時北岸的解放軍部隊已經發現了兩艘艦艇,我軍也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然而此時距離正式發動攻擊已經不到1小時,我軍必須速戰速決。十六兵團按照上級的命令,向正在行駛中的“倫敦”號與“黑天鵝”號發起攻擊,瞬間擊中了江面的水浪。
“倫敦”號被我軍擊中了指揮台,艦長中彈倒地,與此同時,炮彈還將梅登將軍的海軍制服撕裂。
儘管英國已經最大程度地還擊,卻被我軍四面包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梅登將軍自知反擊已然無望,便命令屬下迅速前往上海方向。兩艘原本想要馳援的軍艦也被我軍打得惶惶如喪家之犬。
“紫石英”號軍艦事件,讓世界重新審視了中國與中國人民解放軍。此次海上作戰,中國人民洗刷了近百年來的屈辱歷史,弘揚了我軍軍威以及國威。
中英兩國三天之內三次海戰,“紫石英”號軍艦艦長身亡,副艦長重傷,死傷人數37名;“伴侶”號艦長負傷,死傷22名;“倫敦”號艦長負傷,死傷28名;“黑天鵝”號死傷7名。
面對我軍的大獲全勝,戰士們說道:“英國人不在話下,哪怕他國民黨!”
“紫石英”號軍艦事件迅速傳遍全國,進而震驚了整個世界。美國對此十分驚訝,所有的報紙均以最大的字型於頭版報道了這一事件。與此同時,眾多的歐洲國家也紛紛報道了此次中英作戰。
霸氣回擊,揚眉吐氣
英國軍艦在中國的一系列遭遇傳回國內,英國人勃然大怒。5月5日,英國議員就“紫石英”號軍艦事件進行了激烈的討論,英國人始終堅稱:英國軍艦有合法的權力開進長江。
與此同時,大量的議員對英國首相丘吉爾頻繁施壓:要求他們派遣航空母艦前往上海,為“紫石英”號軍艦復仇。
在部分英國人義憤填膺的同時,其他的英國議員則持有相反態度:“英國軍艦在中國海域內向中國發動戰爭,這原本就引起了中國人的憤怒。況且在強渡長江軍事行動之前的前兩個小時,英國人的行為是最容易激起共軍憤怒的。”
面對英國的頻繁挑釁,中國也給予了正面回覆。毛主席親自起草了譴責英國軍艦的宣告,其中提到:“我們斥責戰爭販子丘吉爾先生的狂妄宣告。……丘吉爾先生,你報復什麼?”
英國不顧我軍勸阻,私自進入中國境內對我軍發起攻擊,中國甚至有足夠的理由要求英國政府進行道歉和賠償。長江是中國的內河,英國人又有什麼權力將軍艦開到這一水域?
英國與中國在“紫石英號”軍艦的處理問題上爭論不休,最終,英國還是決定透過外交途徑解決這一爭端。5月18日,組織上派遣炮兵團政委康矛召作為談判代表,與英國商議“紫石英號”軍艦的後續處理問題。
於英國而言,“紫石英號”軍艦意義重大,也正因如此,談判雙方對此都十分重視。5月24日,中英談判正式展開,中國首先提出:英國應該就未經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允許,進入解放軍防區的行為向中國道歉。
英方始終堅持自己所有的行為都合乎法律規定,拒絕向中方道歉。百年來,英國人自以為遠遠地將中國甩在身後,始終保持著狂妄自大。英國固執己見,雙方的談判也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6月,解放軍已經取得了渡江戰役的初步勝利,計劃向長江以南進軍。“紫石英號”軍艦對中國人民解放軍造成了一定的阻礙,如果雙方僵持不下,恐怕要付出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
於是中方主動做出讓步,於6月20日再次發動了談判。中方建議英國承認未經允許進入戰區的錯誤行為,與此同時,中國還做出了承諾:對英國政府的責任認定處理,可以與“紫石英號”軍艦分開進行。
英國政府雖然同意了分開認定責任的建議,卻始終不肯向中方道歉。7月11日,雙方的談判再次陷入僵局。
長時間的磋商無果讓我方逐漸失去耐心,談判代表康矛召說:“如果紫石英號逃跑,我沿江部隊可以裝作不知情,不予攔截。”
在中方看來,我方不論在政治、軍事還是國際輿論方面都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英國絕不妥協,中國不必與英國百般糾纏。
此時,“紫石英號”軍艦已經滯留在中國長江水域整整3個月的時間,為了能夠維持其正常運轉,7月中旬,中國還主動幫助“紫石英號”軍艦補充燃料。
中英雙方的談判一直僵持到7月下旬,在此期間,補充了燃料的“紫石英號”軍艦開始在長江水域頻繁活動,以此挑釁。解放軍忍無可忍,撤回了對“紫石英號”軍艦不予攔截的命令,雙方形勢再次變得劍拔弩張。
中方態度改變引起了英國的注意,7月28日,英國遠東船艦司令部提交的備忘錄顯示,英國已經正式授權“紫石英”號艦長為正式談判的代表。顯而易見,英方此舉,已經在為“紫石英”號的遁逃做準備。
7月30日,颱風過境,長江開始漲潮,英國人趁著月色駕駛著“紫石英”號軍艦,倉皇逃竄。
21時,英國砍斷了錨鏈,利用客輪江陵解放號掩護“紫石英”號。然而軍艦剛剛啟航,就引起了我軍的注意。
我方密切監視著對方的動向,接到上級命令:準備攔截。解放軍炮兵瞄準了“紫石英”號,集中火力進攻。
為了躲避我軍的炮火攻擊,“紫石英”號加快了速度,與江陵解放號並排而行,被當作盾牌的解放號被炮火擊中,開始下沉。
此時“紫石英”號也受到了一定的衝擊,卻還是加速逃脫了我軍的火力控制範圍。
7月31日凌晨,“紫石英”號由崇明島北側駛出長江口,與前來接應的英國和諧號驅逐艦會合。後來,“紫石英”號由英國遠東艦隊的牙買加號、哥薩克號和旗艦貝爾法斯特號護送,前往香港。“紫石英”號船長在困境中幫助軍艦逃出生天,被授予了優異服務勳章。
“紫石英號”軍艦逃竄後,此次中英爭端也正式落下帷幕。1957年,“紫石英”號作為道具用於《紫石英號的故事》電影拍攝,因為艦體損毀嚴重,“紫石英”號在電影拍攝設完畢後便被拆除。
儘管中國沒有獲得預期中的道歉和培養,但我軍此次大獲全勝的收穫,遠遠在金錢之上。英國軍艦慘敗的根本原因,是因為自身狂妄、藐視法度,蔑視中國。如今所有的狀況,都是英國人咎由自取。
所有一切企圖顛倒黑白的行為,我軍必將寸步不讓。中國的領域主權,由中國人自己守護,絕不允許外國政府前來侵犯。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