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探討預告:法國大革命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看本期欄目。我們今天來聊一個歷史事件:法國大革命。法國大革命用一句話概括便是——1789年發生的世界近代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場資產階級大革命。這個事件有三個特點,規模浩大,破壞性空前強烈,影響最為深遠。
這一場革命推翻了法國7月王朝和絕對君主制,總的來說是一場偉大的革命。而在法國大革命爆發之際,人們對他的看法卻是褒貶不一的。先來透過百科瞭解一下這次聲勢浩大的革命:法國大革命。
關於 法國大革命
法國大革命(法語:La Révolution Française,英語:The French Revolution)又稱法國資產階級革命,是指1789年7月14日在法國爆發的革命,統治法國多個世紀的波旁王朝及其統治下的君主制在三年內土崩瓦解。法國在這段時期經歷了一個史詩式的轉變:過往的貴族和宗教特權不斷受到自由主義政治組織及上街抗議的民眾的衝擊,舊的觀念逐漸被全新的天賦人權、三權分立等民主思想所取代。關於法國大革命結束的時間,世界史學界看法眾多,難成共識。在法國,普遍將霧月政變作為大革命結束的標誌。1794年7月27日,法國大革命中的市民革命宣告結束。1830年7月,巴黎人民發動七月革命,建立了以路易·菲利浦為首的七月王朝,至此法國大革命才徹底結束。(法國大革命百度百科資料)
正文論述法國大革命
透過上文引出的關於法國大革命的資料,我們大致可以瞭解到這一場革命是在1789年7月14日爆發,並在羅伯斯庇爾為首的政黨(雅各賓)執政時期達到高潮,最後在1794年,7月27日,以市民革命為結束標誌的一場浩大的資產階級革命。
我們通常說歷史事件是足以提醒兩個大家,哲學家和政治家。但法國大革命卻與他們不同,他是這當中最足以提醒哲學家和政治家保持謙虛謹慎的歷史事件,因為這一次大革命是空前甚至絕後的,偉大且源遠流長,無比成熟的一次歷史事件。這樣一場大革命,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是完全無法預料到的。
即便是法國曆史上極其偉大的普魯士國王,著名政治家,軍事家,作家,西里西亞戰爭的發動者腓特烈大帝,也沒能預感到法國大革命,儘管他接觸到了法國大革命,但他仍舊視而不見。並且除此之外,菲特烈大帝還是法國大革命的先行者,甚至可以說它是法國大革命的代理者。因為菲特烈大帝先前就是依照法國大革命的人權精神在行事,但是在法國大革命逼近之前,他表現得卻並不像一個先知。也就是說,一個早已接觸的法國大革命精神核心的人,在面對這樣一個大革命之時,心中仍然沒有一個定數,並不像他早早就預料的會有這麼一場大革命一樣。其實這也不能怪菲特烈大帝,因為這場法國大革命是於歷史上諸多革命都截然不同的,並且是具有嶄新面貌,且在爆發之初並不被人們所察覺的一場大革命。
在法國這個國家以外,整個歐洲乃至整個歐洲之外,法國大革命都是舉世矚目的。法國大革命在所有知悉他訊息的各國人民當中,均產生了隱隱約約的時代感。幾乎所有的人民都會因法國大革命而感受到新時代新歷史潮流到來的感覺。也正是因此產生了無數國家無數人民變革和改良,甚至革命的朦朧希望。但我們說過,這是一場空前絕後的偉大革命,誰也不知道法國大革命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所以說以控制和預測為能事的各國君主以及大臣們中竟然如此缺乏這種預感,他們不僅沒有預感到大革命可能會到來,甚至沒有預感到一旦遇上法國大革命,整個國家的所有人民都會為之騷動。
在事件之初,許多國家在應對大革命之時,都認為它是一個週期性歷史事件,也可以說是一場時常會到來的感冒,過一段時間,他自然就好了。畢竟感冒對於一個人而言,他所能夠起到的危害效果極其微小,並且一場感冒通常不會持續太久,即便是重感冒,也不至於奪去你的性命。所以大多數國家的統治者並沒有在意法國大革命,認為他跟其他的革命沒有任何區別,他們要做的僅僅只是對症下藥罷了,僅此而已。
而且根據處於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歷史學家是著作中的觀點,當時他們認為任何一個民族都能夠抵抗這樣一場革命,畢竟作為統治者,無不擁有應對革命的經驗。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甚至許多君主都已經道出了法國大革命的真諦以及整一個精神核心,但都不是刻意的,僅僅只是無意間說出的,所以說法國大革命為什麼空前絕後,那就是因為許多人已經知道了法國大革命的精神內涵和真諦,卻不能夠預感法國大革命的即將到來。
端倪出現,警惕開始
1791年,德意志聯邦各國君主齊聚皮爾尼茨時,他們確實宣稱,法國面臨的威脅是整一個歐洲一切舊政權的共同威脅,頗有唇寒齒亡,大難臨頭之感。但實際上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這一番話,據史料記載,當時秘密檔案揭示知識不過是為了巧立名目,好在廣大人民的眾目睽睽之下,掩蓋他們真正的意圖,或是迷惑群眾,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意圖。
每一個邦國國王和大臣都是這樣認為的,他們都想著法國大革命,不過是一個轉瞬即逝的歷史事件,這是一個很常見的東西,你開啟歷史一查,這東西並不稀有。而作為統治者,他們只需要的從中漁利,稍微控制事態即可。
基於這樣的思想之上,各方全程和貴族幫派之間結成了類似聯盟的勢力。他們狼狽為奸,多方策劃,結成秘密聯盟,表面上看起來各方勢力十分和諧的在合作,但一旦可以從中漁利之時,他們便開始你死我活的爭奪起來,甚至發生血肉之鬥。
他們準備的十分周到,他們認為自己簡直做的完美,又能從中漁利,又能控制事態,彷彿還認為自己就是整個歷史的先知,但法國大革命的出現,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料想到的。
與其他國家不同,英國人的歷史是特別獨特的,面對大革命,他們並沒有像其他國家那樣。其主要原因就是英國長期都是實施政治自由的,在英國曆史上就有“王在法下,王權有限”的觀念,11世紀英國國王就簽署了《大憲章》確定了這一原則。以及英國人對於歷史的記憶是十分清晰的, 也不乏有富有見識,遠見與經驗的人,他們透過歷史厚厚的帷幕,看到了即將到來的大革命。由於歷史文化的不同,他們能夠預感到大革命的到來。但是他們並沒有好好利用這一點,他們與其他歐洲國家一樣,都犯了一個錯誤,他們認識不到大革命的巨大威脅——都以為是一場簡簡單單的“小感冒”。
他們以為法國大革命不過是法國的革命事蹟,只能影響到法蘭西。但他絕對絕對沒有想到,法國大革命不僅會影響法國,甚至會影響到他們英國,甚至動搖整個歐洲的政治根基,讓全歐洲不得不聯合起來反對法國。就算他們能夠猜到這一層,也是基於地緣政治考慮的,他們和歐洲隔著英吉利海峽。但如果說法國大革命能夠波及全球,這就不是這些所謂有遠見的英國人能夠看出來的了,如果有,歷史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了。
英國與法國大革命
在這一場巨大的大革命爆發之初,英國農業經濟家阿瑟·揚就在法國,他敏銳地意識到,大革命迫在眉睫,但對這場革命的意義一無所知,甚至認為大革命會使權力變得比以往更加集中。
在他的認知中,這一場大革命只會給予以往貴族更多的優越地位,是一場鞏固他們貴族地位的革命,那麼他想革命是弊大於利的。愛爾蘭政治家,演說家,作家,哲學家埃德蒙·伯克是對法國大革命很有發言權的人。他從法國大革命爆發之初就恨生,不斷不斷地批判法國大革命。這麼來說,他是能夠認識到法國大革命意義的人,在當時那樣一個背景之下,也算半個先知,但即便是伯克,在某些時候,對於法國大革命亦無定見。
畢竟這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歷史事件,即便是他也無法百分百確定這件事件會往哪一個方向發展。剛開始的時候,他認為法國大革命必然會將法國國力削弱,甚至導致法國走向滅亡。
埃德蒙·伯克說,我們可以確信法蘭西的好戰氣質將會長久消失,甚至永遠消失,將來可能有人感慨,我聽說我們高盧人的祖先也曾以武力著稱。
這句話便可以很好地印證伯克早期對於法國大革命的看法。
在與一些歷史愛好者和歷史學者辯論的時候,我都會用這樣一句話收尾,無論我們之間的觀點誰對誰錯,我都相信歷史會證明一切。
這個觀點在我看來是非常實用的,我們可以看到事實證明,用大歷史的視角觀察歷史,可以幫助人們更加準確地判斷和預測歷史事件。也可以說是用大歷史視角來看歷史,可以相當於你的格局,比其他人大一層,那你所能判斷到的東西,自然比他人要更加準確。當然是大機率下更加準確。
在法國大革命爆發之時,法國人民對於法國大革命的結局仍然沒有明確的信心,遺留下來有大量陳情書中,有兩份陳情書,表達了法國大部分民眾對於法國大革命的位置於某些懼怕的心理。通過歷史研究這些歷史檔案,我們可以發現法國人民是非常害怕王權和宮廷的。他們認為王權保持著壓倒一切的優勢,這是對他們來說非常恐怖的。畢竟在路易統治時期,絕對君主制也確實是讓法國人民嚐到了王權的痛頭。後來法國人民建立了三級會議,但仍然讓人失望。因為這個三級會議在法國人看來是懦弱起為期極短的。
法國人民害怕暴力,對於暴力更加恐懼的可能是貴族,畢竟許多陳情書都在說御前互為對應,宣誓絕不將槍口對準公民,哪怕發生騷亂與暴動。這就可以意味著,只要三級會議能夠像人們當初設立他那樣有效召開,一切都不會成為問題。也許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之下,想要有效召開三級會議會非常困難,但並沒有無法逾越的障礙。只要你想做,那麼就一定可以做到。但事實是什麼呢?歷史是什麼?法國大革命按照自己的程序發展了下去,法國大革命摧毀了政治機構,廢除的民事機構變革了法律。變革了風尚習俗,改變了語言,顛覆了政府結構動搖的社會基礎,甚至要清算宗教,改變歐洲的一切,改變一切舊的規則。如果要用網路熱梗來說這次革命,就是:“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跨越國界,革命的規模走向巔峰,偉大的的革命者:“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這樣龐大的大革命,很快就跨越了國界,成為了皮特所說的武裝輿論,他們要打倒任何一個帝國,打碎任何一個王冠,蹂躪任何一個王權,將所有民族都匯聚到大革命這一邊來。法國學者托克維爾認為,這樣的一場革命,肯定是空前絕後的。它能夠悄無聲息地爆發,然後讓所有不看好他的人對他另眼相看。這就是法國大革命的奇妙之處。歷史上偉大的革命不計其數,但法國大革命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無非就是因為法國大革命具有極其難的可預料性,並且在爆發之初,無人能夠完全領悟它的真髓。
1797年,梅·德斯特爾先生便不斷地說:“法國大革命具有惡魔的特點。”這句話亦然是對的,但亦然是不對的。法國大革命的確有惡魔的基因,但仍然有人可以從大革命身上發現上帝的福音。因為法國大革命的不僅僅是摧殘了一切舊制度,它同時也更新了法蘭西的容貌。他讓法蘭西的國運走向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並且他們認為法國大革命讓整個世界煥然一新,他讓所有人類從根本上變得煥然一新,所以沒有人可以完全否定大革命就是錯誤的。
只能這麼說,在法國大革命爆發的那個年代,每個人對大革命都有自己的看法,每個人的看法同褒貶不一,有人贊成法國大革命,有人不贊成法國大革命,但歸根結底,這都是當代人的看法,他們所有的想法都需要經過時間的沉澱,讓歷史去證明。
當然,法國大革命總體的基調看來還是比較悲觀的。也正是因為他總體基調悲觀,在當時爆發的時候,才會有很多人對他褒貶不一。很多當代的作家都有著明顯打著宗教烙印的驚恐心理,就彷彿薩爾為遇見蠻族一樣,畢竟面對大革命清算宗教,反宗教的行為無不讓宗教信徒感到害怕。畢竟反宗教精神是大革命中最早興起,並且最晚熄滅的精神。
伯克仍然在這個時候闡述自己的想法。他高聲對全世界驚呼:“法蘭西,他豈止是喪失了就政府?他喪失的一切的政府。與其說法蘭西會成為人類的災難與恐怖,不如說他成為了屈辱和憐憫的物件。但是從他那被謀殺的君主制墳墓中,走出了一個醜陋,疼得超乎人類全部想象的可怕怪物。這個醜陋的怪物,徑直的奔向目的地,不怕任何危險,毫無任何回憶,無視一切準則,藐視所有常規,誰不理解他,他便將誰擊倒。”
其實現在看來,當時很多人的想法,甚是荒謬,不值一提。但是要記住,我們離大革命那個時代非常遙遠,所以我們可以以冷靜客觀的態度來分析大革命的事件。我們擁有一條時間軸,我們可以看到由歷史的選擇,大革命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我們可以做出客觀的定性。但是設身處地地存在於那一個時期的人,他們並不能夠客觀地分析這件事情,他們只能不斷猜測,並讓他們的想法兒,由歷史去證明他們的對錯,無論如何也要尊重這個時代人們的創造。
法國大革命是一個龐大的事物,誠然,他也是一個偉大的歷史時刻。
就連法國國王路易十六在得知大革命爆發的時候,也表現得如此無知。
我清晰地記得一個片段,路易十六問身邊的大臣:他們要造反了嗎?而一旁的大臣卻回答:不,陛下,這是一場革命。
法國大革命作為一場偉大的革命,自然也有自己獨特的歷史意義。他所發表的《人權宣言》,可以說是法國大革命的代言人。這一份《人權宣言》和《拿破崙法典》共同為歐洲其他國家制定憲法提供範本。這也是法國大革命給予和回饋歐洲的一份大禮。
百度百科 官方歷史評價
法國大革命是採用暴力手段矛頭直指國王的權力,法國在這段時期經歷著一個史詩式的轉變:過往的貴族和宗教特權不斷受到自由主義政治組織及上街抗議的民眾的衝擊,舊的觀念逐漸被全新的天賦人權、三權分立等的民主思想所取代,從而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革命。法國大革命摧毀了法國的君主專制統治,傳播了自由民主的進步思想,對世界歷史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震撼了整個歐洲的君主專制制度並給以沉重打擊,《人權宣言》與《拿破崙法典》為其他歐洲國家的憲法制定提供了範本。
革命總結
總地來說,法國大革命是一場極其偉大的革命。他用武力的方式將矛頭指向國王,推翻了絕對的君主專制,他處死了路易十六,開闢了人權先河,沉重打擊了歐洲傳統封建勢力。
法國大革命用三權分立,天賦人格取代了過去貴族們腐朽的封建思想,他們最早開始攻擊教會他們反宗教的情緒是首先燃起,也是最後熄滅的。
——(法)歷史學家 作家 托克維爾
他們的革命果實是成功的,我們要永遠銘記法國大革命這樣一場偉大的革命——世界近代史上規模最大的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