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六扇門兩個兄弟守株待兔的楊嶽,當晚果然看到了回家取食物的虞之樹,到底是文官出生,楊嶽三人沒多大難度便將人押回了六扇門的刑房,審訊的過程還算順利,然而結果卻並不那麼讓人如意。
#錦衣之下#次日六扇門,楊嶽將情況說清楚後,瞧著沉默的楊程萬與今夏,繼續說道“橫豎現在虞之樹人已經找到,他自己也承認偷取了卷宗且已燒燬,爹,咱們這案子也不算沒完成吧。”
楊程萬沉默不語,今夏接話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下達的文書白紙黑字寫著呢!務必找到人拿回卷宗,我現在倒是好奇這卷宗內容是什麼了?師父,若不然我與大楊再去審審?”
“倒也不必,去取紙墨來,如實彙報。”權衡之後的楊程萬如此吩咐著,特意叮囑好奇心極強的今夏,“夏兒,這個案子到此為止,你切勿再摻和,結案文書我自會上報。”
“可是師父,這明明就有疑點,您為何不讓繼續查探清楚?若是上頭怪罪下來,還得說我們六扇門是辦事不力,這不是平白背鍋麼?”
今夏說得不無道理,只不過人到這個歲數的楊程萬,早些年是錦衣衛不說,後來在六扇門這麼多年,多少也知道官場的一些是是非非,強調道“很多時候,窮追一個水落石出的結果,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情,把人與情況一併向上彙報,餘下的事情上頭自會有定奪,你不許再生事。”
本還想多爭取一下,今夏後又覺得不太有必要,楊程萬做事自是會有分寸的,便也不再執著,衝楊嶽聳聳肩乖巧的應下“知道了,師父。”
“爹說得也對,我們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這案子算完結了,夏爺,我們就等著領賞銀吧。”楊嶽附和地緩解氣氛說道。
“大楊,人是你抓到的,也是你審的,賞銀當真捨得分我?”
“那可不多虧了你提供的線索麼?這樣,咱們這次也不按老規矩了,就五五對分怎麼樣?滿意嗎——”
眼看著兩個孩子已經開始討論上如何分賞銀了,楊程萬刻意地咳嗽了一聲提醒,“嶽兒,夏兒,案子還沒向上彙報,去取紙墨過來。”
“是!師父,這就去!”今夏脆生生的應下,一溜煙地跑開去準備,賞銀馬上就要到手了,可不就得興奮麼?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就算如今的今夏與楊嶽都是六扇門的捕頭,關於這許多的案子,經過楊程萬之手不是毫無必要,遞上去結案文書不過半日時間,刑部派人來帶走了虞之樹的同時,案件賞銀也下來了。
原本五十兩的賞銀,因為卷宗沒有找到只給了三十兩,七七八八地分下來,到今夏手上只有八兩,喜歡銀子如她袁今夏,難免還是有些心疼的,嘆了口氣道“大楊啊大楊,這白花花的銀子可真是太招人稀罕了,就是不經花。”
聞言的楊嶽,見甩著錢袋子的今夏,活脫脫就是一個財迷模樣,打趣道“你就知足吧,有總比沒有的好,再說,你現在還為銀子犯愁?”
圓臉微皺的今夏,反擊道“這話說得真不讓人喜歡,我們辛辛苦苦地查案,這是應得的勞動成果,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缺銀子?大人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珩兒與笙兒上次看上的手辦我也還沒買……這些都不要銀子麼?”
“得!每年變著花樣來,你家陸大人確實費銀子,不過,我這生辰也快到了,你打算有何表示呀?”楊嶽一臉促狹地笑看著今夏,倒並非是真心想要什麼禮物或表示,逗趣的成分居多。
“怎麼說話呢!”今夏抬眸橫了他一眼,為大人花銀子她樂意,不過想想也是,楊嶽的生辰與自家大人在同一月份,前後也就相差十來天,“大楊,真不是我小氣啊,你說你這生辰年年都有,犯得著每一年我都要表示麼?祝福的情誼到了即可嘛!就不必太在意這形式上的禮物了,對吧?”
楊嶽被她這雙標的態度給氣笑了,“你說得都對,這生辰啊年年都有,但你拿我與陸大人的差別對待是不是過於雙標了?”
“這哪能一樣?你是你,大人是大人,你要禮物的話,自己找上官姐姐去。”隨即想起什麼似的,今夏狡猾的笑道“不過你是我袁今夏的兄弟,今年也少不了給你驚喜的禮物,等著吧!”
自覺告訴楊嶽,這笑意應是有詐,“如今的夏爺呀,那是眼裡只有陸大人與孩子,旁人是入不了眼咯,驚喜就免了,你還是都留給陸大人吧!別來坑害我。”
“我袁今夏說到做到。”今夏一臉笑意地保證著,瞧著楊嶽神色複雜,還未開口就被幾個徒弟進來打斷道“師父,今日得了賞銀,不如去吃一頓好吃的?”
“是啊,師父,就當圖個好彩頭呀!”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今夏連開口拒絕都來不及,只得應下,只是心疼錢袋子的銀子還沒捂熱乎呢,又得花出去了,今夏發覺自從當了捕頭後,這花銷倒是比原來大了許多,看來改天得申請漲點俸祿才行,否則她上哪兒去掙銀子給自家大人買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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