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巴尼亞學生與加繆的辯論有點像另外一些學生與托爾斯泰的辯論,托爾斯泰認為暴力一定導致新暴力,茨威格在《逃向蒼天》對托爾斯泰與學生的那場辯論做了比較生動的描述,中國國內一學者以這個書名命名為他的一部文集,但有點不當。
托爾斯泰是有遠見的,後來的歷史已多次證明了他的預見。如對人道主義者劃分級別,托爾斯泰無疑處於頂級。
加繆在阿爾巴尼亞事件上最終因母親而退縮了,人道主義者有他的可敬之處,也有他的弱點。人道主義者大多既想要人道,又不想付出代價。有人在阿爾巴尼亞事件竭力迴護加繆,但終屬偏袒。薩特雖在其他一些事難掩瑕疵,但在此事上的確超出了加繆。
加繆與托爾斯泰在人道主義上似乎也形成了另一種對比,他在親情與人道主義之間選擇了前者,托爾斯泰晚年卻寧願死在外面也不願回家面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