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1月15日至26日,在朝鮮的某處地方正在熱熱鬧鬧地舉辦著“奧林匹克運動會”,拳擊、跳水、足球、火炬的傳遞你所想到的體育運動在這裡都能夠實現。這場運動會的地點是朝鮮碧洞第五戰俘營,創辦方是中國,參與者是參加朝鮮戰爭的聯合國戰俘。
可以說這不僅是全世界唯一一場特殊的“奧林匹克運動會”,更是隻有在中國才能夠出現的運動會。這句話是絕對的,沒有絲毫猶豫。在這場運動會中一位名為溫納瑞斯的美國人,因為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而興奮。他開心地向他的好友霍金斯炫耀著成就。
雖然前線的炮火不斷,但是這裡卻是歡樂的天堂。這裡並不是戰俘營可以被稱之為學校。因為在這裡的戰俘們沒有戰爭、沒有虐待。霍金斯與溫納瑞斯是一同進入這所戰俘營的。霍金斯剛進來的時候只有17歲。
1950年6月朝鮮戰爭正式打響,但是令中國志願軍沒有想到的是短短四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便抓獲了許多西方戰俘,由於人數的龐大導致這些戰俘無處可去,於是國家領導人下令擴充戰俘營,並且動員了成百上千名畢業生,跨過鴨綠江到朝鮮戰俘營擔任翻譯以及教師。
這些戰俘剛剛經歷了殘酷的戰爭,有些身受重傷,有些陷入死亡的恐慌之中,從他們入伍之後就一直被灌輸著“戰俘必死”的思想。再加上美國不停的對中國進行轟炸,導致物資供應不上糧食短缺。
環境、心情事物等各種原因接踵而至,戰俘營每天都會有死亡的俘虜。醫療小組不眠不休對這些戰俘進行救治,但是也只是將死亡率降低了一些。周總理知道這些事情後,調動了更多的醫療隊前往救援,建立了專門的戰俘醫院。同時還讓戰俘營的翻譯或者老師們,一定要將對待戰俘的政策讀給他們聽。
第五戰俘營的老師每次向她的學生讀戰俘政策的時候,都會在前面加上一句“親愛的學員”。這是她的領導要求的。但是對於這句話她充滿了疑惑,因為那個時候這位老師覺得他們是囚犯,於是便向自己的領導提出疑問:“我們不是抓他們的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說?”
領導告訴她:“是的,但是他們在這裡是學員,而你是老師。”此後這位老師便把戰俘營的戰俘都當成自己的學員。因為戰爭的殘酷以及戰俘的身份,一些剛剛進入戰俘營的人還是有些絕望,就像霍金斯,他在戰場上負傷,醒來看到的便是志願軍的醫生在給他治療,那個時候他非常的害怕,醫生很溫柔的告訴他:“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但是小小年紀的他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雖然身體的傷一天天的好轉,可是心理的傷害讓他越來越焦慮不安,在最絕望的時候遇見了溫納瑞斯。溫納瑞斯給他講了很多自己的故事。包括自己經歷的戰爭。
溫納瑞斯告訴他:我經歷了很多戰爭,在1940年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一名陸軍步兵了,那個時候我們在巴拿馬、哥倫比亞等等好多地方都駐紮過,那裡的姑娘都非常的漂亮,小子你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說不定你的愛情就在那裡呢?
霍金斯一臉害羞的看著他,但是他還是繼續聽溫納瑞斯說了下去。溫納瑞斯告訴他:“日本襲擊珍珠港後,我們又開始了各處駐紮的生活,後來與日本法西斯在戰場上遇見,可是日本不停的對我們轟炸,很多的人被日本抓去,其實我們現在很好中國還為我們治療,以前被日本抓去都會被屠殺,哪怕是戰俘他們也不會放過。”
“後來我從步兵變成炮兵,日本對我們進行了十八個月的轟炸,可是我們還是勝利了,那個時候我跟你一樣大,我的長官誇我非常厲害。但是戰爭是可怕的。”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溫納瑞斯看向遠方,霍金斯看著溫納瑞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自己餓了。
聽到這句話溫納瑞斯非常的開心,他連忙向志願軍詢問:有沒有吃的。志願軍連忙拿出一些食物,這些食物裡不僅有玉米,還有肉。霍金斯默默的吃著,溫納瑞斯說:剛到這裡來的我和你一樣,心情非常沉痛,你受傷昏迷了一段時間,但是我沒有。”
“說起來很慚愧,我是因為一支菸投的降,11月28日(1950年)的時候,長官發動了朝鮮戰爭的總攻,我所在的部隊被派到了平壤地區。本來行軍的我們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志願軍包圍了,突然響起來的衝鋒號和吶喊聲,讓我們有些慌了神,不到一個小時隊伍就被打散了。我和幾個人好不容易逃到山洞裡躲了起來。”
“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我還是一個煙鬼,離了煙是根本不行的。就這樣過了一天,我們也不敢出去。好多人都忍不住偷偷溜了下去,但是他們溜下去之後,就被志願軍抓著了。有個志願軍問他們還有人嗎?他們便說沒有了。但是他們並沒有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在等部隊集合,但是志願軍們給了他們食物,我很餓很難受,可是我忍住了。沒一會那個志願軍拿了一包煙來,我看著他把那些煙分給了那些戰俘。”
“最終我忍不住了,我就拿著我的步槍出來了。霍金斯我一直以為中國人是矮的,可是那個志願軍很高很高,他看我出來後便用英文問我“Do you surrender?”(你投降了嗎?)我連忙說我投降了,他就給了我一支菸讓我坐下抽。哈哈哈我就是因為那支菸投降。”
霍金斯看著他開懷大笑的模樣,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隨後他問道:“你不想家嗎?他們說戰俘是要被打,還要做苦力的。”溫納瑞斯告訴他:“我非常想念我的親人,我甚至到現在都搞不明白,我們究竟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剛來的時候我和現在的你一樣,我很怕他們虐待我們,畢竟我們是俘虜。我經歷過很多戰爭,也見過我們國家是怎麼對待俘虜的,所以我很害怕。”
“但是來到這後我發現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糟糕,雖然食物、環境比不上我們的國家,可是他們從不虐待我們,甚至對我們很好。我們每天都上課的,霍金斯等你好了你也會去上課的,他們給我們讀對待俘虜的政策。
聽說我們現在的伙食就連志願軍團級幹部以上的軍官,都不一定擁有。你看外面沒有重兵把守,也沒有鐵絲網。這裡聚集著南朝鮮人、墨西哥人、菲律賓人、白人、黑人等等各國的人。你一定要認識一下亞當斯他很厲害的。”
聽到溫納瑞斯的說起窗外,霍金斯才注意到這個地方真的是說逃走就能逃走的地方。溫納瑞斯長得很帥,但是他的氣質與顏值非常不符,帥氣的他非常的調皮,經常與其他戰俘開玩笑。1953年中美雙方簽訂了停戰協議,這也就意味著戰俘營的人將解除戰俘生活。
中美雙方在戰爭期間共俘獲上千萬的戰俘,於是雙方決定將那些不想被遣送回國的戰俘,轉移至中立地區。給他們90天的思考時間,在此期間他們可以提出想去的國家,只要哪個國家願意接納他們,他們便可以成為那裡的公民。於是有22位美國戰俘,一位英國戰俘願意留在中國。這23個人裡面就有溫納瑞斯、霍金斯以及亞當斯。
隨後他們被中國政府授予“國際和平戰士”的稱號,也被邀請參加了1954年舉辦的“五一遊行”活動。為了讓他們能夠適應在中國的生活,中國政府還讓他們去山西太原學習中國的文化、語言、建設等知識,一年後由他們自己選擇自己畢業後是繼續學習還是工作。
霍金斯和亞當斯都想繼續學習,於是他們被保送到中國人民大學學習了兩年半的時間。而溫納瑞斯則是選擇去當工人,那個時候正是中美關係比較僵硬的時候,溫納瑞斯的到來,讓工廠的工人很詫異,同時也很氣憤。畢竟這些帝國主義在朝鮮戰場上讓我們的志願軍受了不少苦。
溫納瑞斯深知自己國家的所作所為,所以他在前往山東濟南造紙廠的時候,專門為工友帶了零食做禮物。去的那天廠長還專門給他開了一個歡迎儀式,讓他介紹一下自己。看著一些工友惡狠狠地盯著他,溫納瑞斯緊張了起來,這讓中文字就不好的他更加結巴了:“我...我叫詹姆斯·喬治·溫納瑞斯。我雖然是美軍...但..我是希臘人。我很喜歡中國,我...”
說著說著他就說起了英文,他緊張的模樣逗得一些工友哈哈大笑,這些笑聲也讓他安定了下來。在笑聲中有人問他:“老溫,你給俺們講講,俺們的志願軍厲不厲害。”溫納瑞斯愣了愣:“老溫?”“對啊,你那名字太長了,俺們記不住,我們這兒前面姓氏前面帶個老,就像老李、老王一樣。”
溫納瑞斯大笑:“好我就叫老溫了,這名字好。但是你們志願軍的志願軍的故事太長了,我得坐著講。”於是一群工友吃著溫納瑞斯帶來的零嘴,聽著溫納瑞斯講述在抗美援朝的生活。
那時候我們有九十天的選擇時間,雖然我們23個人已經決定要留在中國。但是你要說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將要面臨的困難我們也都知道。就在90天快結束的時候,美國來了兩個人極力地勸說我們,向我們許諾回去之後的福利高額的薪資,以及善待我們的家人,甚至直接將我媽媽的錄音拿了出來。錄音中我媽媽說非常的想我。
我差點忍不住就跟他們說回家這兩個字,最後我還是忍住了,但是我們之中有兩個人沒有忍住,我非常的能理解,因為他們給出了的福利太誘惑了,簡直是下輩子吃喝不愁的福利。然而令我們驚訝的是他們回去之後,竟然被美國冠上變節者的稱號。不僅如此還將他們判了刑。
其實聽了家人的錄音很多人都和我一樣是有想回家的心動,但是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我們慶幸自己抑制住了心動。我其實很不理解,我們究竟犯了什麼錯?我們只是不喜歡戰爭。當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後,又想起了在戰俘營的生活,那裡沒有歧視,志願軍對所有的人都是一視同仁的。
那個時候聯合國軍的戰俘有世界各地的人,他們種族不同,宗教信仰也不一樣。但是志願軍很尊重我們的宗教信仰,基督教的人他們便會為我們準備聖誕節和感恩節,伊斯蘭教則會過古爾邦節和開齋節。當我在戰俘營過第一個聖誕節的時候我非常的感動,我的聖誕節與你們中國人而言,相當於春節,這個節日對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原本以為被捕的我們過不成最重要的節日了,可是這些志願軍讓我們感到溫暖。我們還...在溫納瑞斯說這些的時候眼眶微紅,身邊的工友也聚精會神地聽著。年輕一點的小夥子看著他情緒有些陷進去了,便出口打趣到:“老溫你們還做了什麼?你別沉默啊你要是還想過你們那什麼節,啥時候過跟我們哥幾個說,我們陪你過。廠長假裝呵斥到:“你懂個撒子嘛,人家那是聖誕節,要等到十二月份的,你說的跟想過就能過似的。”
聽完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溫納瑞斯感到一場的溫暖。他便加入到大家的討論中說道:“我還吃過餃子呢。”於是眾人驚訝又羨慕地問道:“你還吃過餃子啊。”溫納瑞斯回應道:“我們每天有自己定量的糧食,你們春節的時候,我們志願軍老師教我們包過。”
“那裡的志願軍對我們非常好,有個志願軍領到鋼筆自己不捨得用,知道我喜歡就把他送給我了,這支鋼筆到現在我都留著,我們在戰俘營有文體活動、俱樂部、圖書室、國際象棋等一些體育用品,那裡跟大學一樣。那些報道的虐待俘虜的事情,在中國根本沒有。沒有一個俘虜收到虐待和殺害的。中國很好,中國志願軍是一隻很棒的隊伍,我很喜歡他們。”
溫納瑞斯說完這些工友滿眼羨慕,但是他們羨慕之後全是驕傲,有個工友非常驕傲地說到:“那是我們中國絕對是第一的,俺們毛主席是最好的領導,他帶的兵都厲害。”這時廠長打了個哈欠說到:“行了行了,都散了都散了,明天還要上工呢。”
眾人紛紛散去,仍有一些和溫納瑞斯年紀相仿的,拽著他讓他多講一些抗美援朝的事情。經過這場“故事會”溫納瑞斯與工友們的距離拉近一大步,因為他生性幽默,總是喜歡開玩笑。在工廠裡廠長的年紀較大一些,休息的時候幾個年輕人加上溫納瑞斯,喜歡一起捉弄他。每次被捉弄之後他都會氣急敗壞地說:“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不好好幹活淨想著捉弄我,你看我今天不把你們累死。”
但是廠長說歸說,最疼這群孩子的還是他。溫納瑞斯在造紙廠裡學到了很多,也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工友們都說他很厲害,學東西非常得快。1963年造紙廠向中國紅十字會推薦他,隨後他便被保送到人民大學學習。四年的大學生活讓他獲得更多的知識,並且獲得了結業證書。畢業之後紅十字問他想去哪裡工作,溫納瑞斯說:“我想重新回到山東濟南造紙廠。”
就這樣溫納瑞斯拎著同樣的零嘴,帶著不同的心情再次踏上前往造紙廠的道路。他為廠長帶了他喜歡的香菸,給老王帶了他喜歡的茶葉。回到工廠後很多人都不相信地擦了擦眼睛,跟他最好的夥伴大喊:“廠長,廠長老溫回來了,老溫回來了。”聽見聲音的廠長走到老溫面前:“回了幹活,我給你說你要給我把這四年的工給我趕回來,我可不能白白替你幹這麼久。”
溫納瑞斯笑道:“行行行。”有的工友說:“老溫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跟我們同一條心。”其實在溫納瑞斯上學期間,之前決定留在中國的很多人都申請回歐洲了,因為想念家庭,語言、生活習慣以及婚姻等各方面的原因,他們選擇離開了中國。
亞當斯在畢業之後曾擔任國家翻譯員的職位,在特殊的三年期間,他拒絕了中國政府的幫助,聲稱自己是中國人。但是在特殊的十年期間,他感到身邊的人對他的稱呼從亞當斯變成先生最後直接稱呼他為和平戰士,他知道這是見外的表現,於是他帶著妻子回到自己的家鄉。霍金斯和他有著同樣的經歷,於是他們也選擇回到美國。但是他們一直都把中國當家。
但是他們不知道“國際和平戰士”這個稱呼,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保護。因為遠在濟南的溫納瑞斯也正在因為這樣的事情東躲西藏,那個時候心懷不軌的人認為溫納瑞斯是美國的間諜,準備將他抓捕起來。但是在工友們的幫助下,溫納瑞斯一直沒有被抓走。
後來這件事情被周總理知道了,周總理氣憤的說到:“溫納瑞斯先生是國際和平戰士,你們沒有資格對他實施抓捕,誰也不許動他一下。”就這樣溫納瑞斯平穩的度過了特殊的十年。還成為了山東大學的教授。在國家穩定後,他也曾前往美國探望親人。
並且到他的家鄉告訴他們中國的美麗之處。甚至在美國的各地進行演講,告訴他們什麼是真正的中國。但是這些最終引起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注意,他們開始出現在溫納瑞斯演講的地方,甚至要在溫納瑞斯母親和他們鄰居家安裝監聽器。但是溫納瑞斯毫無畏懼,就連他們的鄰居都大聲斥責聯邦的人。
溫納瑞斯的母親也會聽溫納瑞斯說自己在中國的經歷,以及在戰俘營的生活。他告訴自己的母親:“我現在女兒兒子孫子孫女都有了,在中國我生活的非常幸福。我的妻子很漂亮,她是最美麗的中國女人。你一定會喜歡她的。”母親看著幸福的兒子囑咐到:“你一定要對你的妻子很好,要對中國好,對中國人好,他們對你很好你要記得回報給他們。”
溫納瑞斯眼眶溼潤,曾經的一切歷歷在目,如果再重來一次他依舊會堅定的選擇留在中國。2000年溫納瑞斯第三次前往美國探親,但是這一次他只待了三個月就回到了中國。也有人問過溫納瑞斯,在出國熱的中國為什麼還要回來,而不是留在美國?”
他望了望天空說:“我在中國過的很開心,有房子、有子女、有退休金,生病了國家報銷,時不時還能和老朋友打打牌,聊聊天。但是這些在美國不行,因為美國只認錢,老了生病沒錢他們就不管你,不管你為這個國家做了什麼貢獻,除非你是高層的人。否則哪怕你八十歲了你還要考慮自己生病治療的錢財。”
“我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再不去看看美國的朋友親戚就沒有機會了。但是我是中國人,我沒有生在這,但是我的根在這,就算死去我的骨灰也只能灑在黃河裡。”其實像這樣關於兩個國家的問題,溫納瑞斯經常被人問到,就連之前他回到美國探親時,鄰居告訴他聯邦的人來過後,就曾問他:“中國是不是也會有人監視你的行動?”
本來溫納瑞斯只想簡單的說並沒有,可是他看見母親有些擔心的眼神,於是他說到:“在中國我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我是國際友人,更是和平戰士。而且留在中國生活完完全全是我自己的意願。所以中國是不會這樣對我的。”
2004年溫納瑞斯逝世,在他離開不久,他的家人接到溫納瑞斯更改國籍的結果,其實早在特殊的十年期間,溫納瑞斯就已經提出更改國籍的申請,可是由於特殊情況,他最終沒能將他的國籍改為中國。後來國家穩定後,他再次提出申請,但是那個時候有人告訴他,讓他再考慮考慮,因為現在他的身份有助於中美兩國的友好交流。
於是為了兩國的友好發展,溫納瑞斯就延遲了更改國籍的時間,直到他去世之前,仍然想要更改國籍的他再一次提交了申請。但是他最終沒能等到這個結果。可他仍然被親切稱為“美籍華人”。
美國五星上將麥克阿瑟曾在經歷朝鮮戰爭後說過:誰如果想跟中國陸軍打戰,那一定是有病。現在有些人總是好奇,美國自詡的強大為何不對中國發生戰爭,因為那是被打進骨子裡的恐懼。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或許早已忘記那種恐懼,但是遺忘悲痛只會讓他們輸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