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七穿插連,第一百三十五名戰士,梅生。”
“我是第七穿插連,第二百二十一名戰士,餘從戎。”
“我是第七穿插連,第二百八十名戰士,平河。”
“我是第七穿插連,第一百六十二名戰士,伍千里。”
“我是第七穿插連,第六百七十七名戰士,伍萬里。”
有多少人是哭著看完《長津湖》的,又有多少人是哭著看完《長津湖之水門橋》的,72年前的那場戰役沒有人敢忘記。
《長津湖》票房57億,是中國影史票房第二,《長津湖之水門橋》票房已經破25億,這不關乎票房的高低,價值不在熒幕上,在我們心中。
拍攝的時候,謝楠去探班,看到朱亞文直接嚇一跳,朱亞文磁性的聲音一出才知道是他:“還認得出我嗎?”一旁的吳京說:“他是不是比我還要可怕?”
朱亞文臉上都是淒厲的妝容,看得人於心不忍, 而朱亞文怕嚇到家人,一直都不敢讓他們看。
出征時意氣風發,在半山民宅遭遇戰中受到重創,到長津湖之戰,再戰鬥至水門橋,朱亞文飾演的梅生已經渾身傷痕,滿目猩紅,梅生同舍生忘死的志願軍們一起放手一搏。
他說這場仗如果我們不打,就是我們的下一代要打,為了我們的下一代,即使傷痕累累,也要戰鬥下去。
拍攝的時候是真冷,手粘在槍上,半邊臉是木的,覺得肚子和腸子都給凍上了,在冰雪嚴寒中,又要經受烈火爆炸的熱浪,完全是在冰與火的煉獄中背水一戰。
吳京感慨:“咱們這批演員,沒有一絲矯情,比我年輕的年長的都非常敬業,願意吃苦。”
李晨說:“每天都是拍到凌晨,天亮收工,已經凍到臺詞說不出來,必須要先喝點熱水,才能張開嘴。”
有場戲是整個人被裹在火焰中,導演從1數到7:“堅持住,快,滅火!”是真的大火燒身,是真的大風雪,是真的臉被凍傷,吳京說:“這哪是雪花,這是刀片。”而真實的戰場環境只會比這更惡劣。
爆炸的衝擊力將人掀翻,地雷就在腳下爆炸,在冰與火的碰撞中,見證了熱血激盪的英雄史詩。
在零下49多度的極寒天氣裡,志願軍戰士們,就依靠單薄的衣衫的雙腿在風雪中艱難地前行,就像連長說的:就算剩下最後一個人,也不能讓敵人從我們腳下透過,人在陣地在!
敵軍無法鎖定位置,因為志願軍無處不在,中國軍人各個都是悍不畏死,他們知道“只要橋在,我們的任務就還在。”他們知道打硬仗打贏仗是為了讓下一代更幸福,讓祖國更安穩。
“哪一場仗不難打,越難打,就更要打!”伍千里的手槍,餘從戎的鋼盔,平河的巴祖卡,伍萬里的護目鏡,這傳遞的不僅僅是戰場的一個物品,更重要的是一種精神,一種精氣神兒。
伍千里最艱難的一槍,腿被卡住,握槍的手在顫抖,在被困在亂世鋼筋無法脫身時,伍千里始終沒忘自己作為連長的責任,聲嘶力竭地喊著:“別進來,撤退!”鋼筋鐵管直接砸向了他的臉,他是真正的戰士,吳京的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每一次落淚都是一次敬畏。
拍攝的時候,胡軍說:“等一下,手太乾淨了。”說著在腳下發黑的焦土中來回蹭,一旁的李晨默默看在眼裡,在拍《水門橋》的時候,李晨直接抓起地上的焦土在手上反覆塗抹,連指甲蓋也沒有放過,生動展現了什麼叫“摸爬滾打”,這是演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們穿梭在炸點之間,密集的炸點,令人無處躲藏,很多觀眾說呈現出來的畫面衝擊力太強,戰鬥場面的火爆太為震撼,好像不是在看一部電影,而是身臨其境就在戰場上。
看這部電影會止不住地流眼淚,聽到各連隊的報數,看到志願軍肉搏坦克,00後和90後落淚了,那一個個英勇奮進的背影,彷彿在電影中看到了父輩的故事,50後和60後落淚了,每一次落淚都是一次敬畏。
長津湖戰役前,伍千里報數:
第七穿插連,應到157人,實到157人
水門橋之戰後,伍萬里報數:
第七穿插連,應到157人,實到1人
不敢忘記先輩的付出,換來如今團圓的萬家燈火,同是虎年,解放軍時隔72年終於可以回家過年了,這是電影人的浪漫與寄託,也是無數國人帶著敬畏為他們刻下的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