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北京之約
03年8月底,由於商務簽證到期,我和老張一起從莫斯科飛回了北京,重新辦理商務簽證(當時莫斯科公司的打工卡還沒有審批下來)。公司批准了7天假期,老張的家就在北京,可以直接呆在家裡,而我本來要回到南方的,但是考慮到假期短,加上來回北京的時間,同時也霍醫生提前約好了,所以我就在北京的賓館住了7天。
公司報銷有政策規定,每天住宿不能超過300塊,所以我當時就定了在北三環附近的一個賓館。國航飛機早上到達北京後,我和老張就分開了,他回家,我去賓館。在賓館住下後,我發了個訊息給霍醫生,約定晚上5:30在賓館一樓咖啡廳見面。由於在飛機上沒有睡好,感覺特別困,我就衝了個澡,訂好鬧鐘,開始矇頭大睡。
我和霍醫生是在搜狐網(sohu.com)上偶然認識的。
21世紀的前幾年,應該是搜狐網最紅火的時候,作為當時最大的入口網站,知名度很大。2000年成立的百度當時還是默默無聞的狀態。現在看來,真是應證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才過去了二十年,就已經滄海桑田,面目全非了。
搜狐網當時除了主要的新聞頁面外,還有涉及方方面面的各種子版塊,例如體育,文化,婚姻情感等,還有按照區域劃分的討論區。我當時就是在“婚姻情感”這個板塊發了一個帖子,寫了我和女朋友在戀愛中的各種矛盾,爭吵,也寫出了我準備分手的想法。沒有想到這個貼子由於看的人和評論的人很多,一下子成為置頂貼。在這期間,好多人發私信給我,表達自己的看法,其中就有霍醫生。經過一段時間的私信和郵件溝通(開始還是用的sohu的免費郵箱,我到莫斯科以後,我註冊了hotmail郵箱,我們偶爾透過MSN聯絡,MSN被微軟售後好像已經被關停了),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平時就用郵件和手機簡訊溝通聯絡。
鬧鐘把我鬧醒後,我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自己。還沒有到5:20,我就收到簡訊,她說已經到樓下了,我立馬趕到樓下去見她。
看到一個急衝衝從樓上跑下來的小夥子,朝咖啡廳張望,她一下子就知道是我,並朝我招手。她個頭 不高,也就165左右的樣子,短髮,上身穿著一件淺色的外套,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這個我印象很深),手上提著一個女士手包,面帶微笑。我們握手問好,就坐下來聊天。可能由於之前已經透過郵件,簡訊聊過很多次,所以即使是第一次見面,居然沒有任何的生疏感,相反很有親切感。這個可能就是彼此的眼緣和感覺吧。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她說請我吃晚飯,我說我要上房間換件衣服,並說:“要不你和我一起上樓吧,我有小禮物給你“。她說好,我們就一起坐電梯上三樓的房間了。
到了房間後,我開啟行李箱,拿出從莫斯科機場免稅店買的巧克力給她(當時我都不知道買香水)。她接過巧克力,露出高興的表情,抬頭看著我說”謝謝“。她離我那麼近,身上散發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當她說”謝謝“的時候,我雙手把她摟入懷中,說”不用謝“,我們已經如磁鐵一般,緊緊的粘合在一起。(由於頭條對文章的限制,此處詳細描述就省略了,大家都懂的)。她的髮型很有特點,頭上的短髮非常濃密,而且很硬,手摸上去如同摸松針的感覺。當她依偎在我懷裡的時候,我很喜歡用當雙手抱著她的頭,感受她那濃密的短髮。一次次飛翔到無邊天際的放空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幾次劇烈運動以後,我們都累了,也真的感覺到餓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我們準備去外面吃點東西。
看到快9點了,我說飯店都快關門了吧?她說:“不怕,我帶你去簋街,那裡到凌晨都有得吃”。她自己開車,白色的寶來。吃完飯回到賓館,已經晚上11點多了。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你老公不問你嗎?”我問道。
“我已經發過資訊了,說我在同事家裡談點事情,晚點回去”,她說。還是淡淡的微笑。
我擔心影響她第二天上班,喝了一點茶以後,我還是勸她早點回去休息,她點頭同意,從椅子上站起來,吻了一下我,讓我好好休息,說第二天下班後她再過來,就離開了。
我沒有問過她的年齡,我估計比我大5-10歲左右,有一個正在上小學的兒子,平時有保姆帶。我在上一篇文中已經交代過,她是北京xx醫院的放射科的醫生,正在某大醫院做博士後研究。老公是北京某高校的物理系老師。她問過我,我們總公司某事業群的老大是否是X總,我很奇怪她怎麼知道。原來她老公是被我們X總在高校特聘的技術顧問。太神奇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她基本上是每次下班後,就直接到賓館來找我。我們如膠似漆,無話不談。她談到了做博士後的壓力,在醫院工作的壓力,科室的矛盾,各種內部評比中的不合理等等。每天10點鐘左右打電話給兒子,問作業完成了沒有,完成了就早點休息。她和她老公應該都是非常忙的一類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業,互不干擾。
多少年過去了,我還是記得她。並相信,即使現在出現在我面前,在人群中我一眼就能認出她來。她性格很隨和,灑脫,人很聰明,很有品味,身材談不上前T後Q,但是很緊實,摸上去光滑,很舒服。在運動的時候,也是最大限度的配合我。我感覺到了心靈與R體的完全結合和統一。我相信她也是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感覺。我們都很放鬆。
在北京的這幾天裡,我們每晚都去不同的餐廳吃飯,有一次晚上我們還去了酒吧(當時國家還沒有出臺醉駕酒駕等條例),她的酒量比我好。另外一次去了現場說唱的演藝館看演出(也說不定是沒有成名前的郭德綱所在的地方呢)。
時間飛逝,一週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簽證辦好了(加急辦理的,當天能取),我也要回莫斯科了。我清楚地記得,是她堅持親自送我去機場的。車子行駛在北三環上,我看到了安貞橋,然後是馬甸橋。。。。進入了機場高速了。
在北京,想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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