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佔時期香港的漢奸集團
抗戰中出現了不同的漢奸群體,比較大的有溥儀的偽滿政權,汪精衛的汪偽政權、香港的漢奸集團,其他還有偽蒙疆政權、北平臨時政府、維新政府等。其中香港的漢奸集團以“華民代表會”和“華民各界協議會”為代表,羅旭龢、陳廉伯是代表人物。與內地的漢奸政權不同,淪陷時期日本人在港建立政權,直屬日本戰時內閣,模式與臺灣相同,漢奸集團只能參與和建議,所以稱之為“社會組織”而非“政權”。
日本侵佔香港時期在香港存在漢奸集團,內地漢奸也把香港當成策源地、中轉地,汪偽政權的雛形即在香港策劃完成,在此設立政治、軍事、財務委員會,藝文研究室香港分會、國際問題研究院等。抗戰勝利之後國共對於漢奸都給予較為嚴厲的懲罰,不過港英政府設立了種種條條框框,使得引渡非常困難。因此戰後香港又成為漢奸的逃匿地,最著名的莫過於張愛玲的情人胡蘭成。李安前些年的電影《色戒》改變了關鍵事實,從社會責任上說值得商榷。
愛國僑領陳嘉庚提議“敵未退出我國土即言和當以漢奸國賊論”,由國民參政會第二次大會透過,之後被譽為“古今中外最偉大的一個提案”。2007年全國兩會期間,中國社會科學院學術委員兼全國政協委員喻權域提出“漢奸言論懲治法”,以歐洲國家都有關於禁止為納粹翻案言論法例做例子,認為中國都應該有樣學樣,立法懲治漢奸言論。
港版漢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曾受英國殖民統治150多年的香港,不乏黃皮白心、數典忘祖、認賊作父之輩。如果說香港戰後特別是過渡期以來,港版漢奸與歷史上的其他漢奸有何不同,就是特別無恥,特別赤裸裸。過去的漢奸害怕劣行曝光,總是藏著掖著,偷偷摸摸,或乾脆否認自己賣國。引清兵入關的吳三桂狡辯“衝冠一怒為紅顏”,汪精衛則打著“曲線救國”的旗號,說明他們尚且有少少羞恥之心,反觀港版漢奸則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出美國旗,堂而皇之地要求美國懲罰香港,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漢奸,真正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西方勢力的介入越來越公開化,離不開一批“漢奸人物”的配合與助攻,而黎智英、李柱銘等人堪稱這批漢奸的代表者。
港版一號漢奸黎智英的賣國基因居然是遺傳,黎智英父親曾經做漢奸,巴結日軍獲得行商門路,提供訊息捕殺抗日誌士。抗戰勝利後,黎父走通了國民黨廣州接收大員廣州市市長陳策的門路,得以僥倖逃脫制裁。黑暴期間,黎智英公然宣稱,香港民眾正在同美國一道與中國進行一場價值觀的戰爭,是在為美國而戰,乞憐道“正在犧牲我們的自由、生命以及我們所擁有的一切,站在前線為你們而戰。難道你們不應當支援我們嗎?”難怪他被香港人斥為頭號大漢奸。
1988年,港版二號漢奸李柱銘訪問美國時說:“如果香港繼續做一百年英國殖民地,我想很多人認為是最好的。但現在香港要回歸中國。”1995年他自稱:“敢於當殖民主義的走狗。”李柱銘長期被港人叫做漢奸,他竟然聲稱“好享受呢個稱呼”,甘之如飴地表示“舒服哂”,甚至可以“日日做漢奸,有需要時就做漢奸”。李柱銘做漢奸做上癮,真是一種難以企及的漢奸“境界”。
港版漢奸主動向美國獻上“香港牌”,同時藉助主子之力實現奪權及“港獨”圖謀
黎智英公開承認2019年3月去美國,經美國政客“點撥”才腦洞大開,發起所謂“反送中”行動,這既是主動向美國獻上“香港牌”,同時亦企圖藉助對方之力,實現奪權及“港獨”圖謀。
可以見到,反中亂港勢力近年發起的遊行,常有英國旗、港英旗幟出現,說明他們寄希望於殖民舊主子為自己撐腰。而在黑色暴亂中,湧現大量美國旗,這當然不是沒有原因。一來,大英帝國日薄西山,自顧不暇,對在香港的奴才們口惠居多,實質性支援欠奉,洋奴們只好另擇“明主”;二來,香港黑色暴動正是中美角力之大背景下的插曲,在香港,部分人對美國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美國是“民主救星”、香港繁榮穩定“取決”於美國,北京就會“跪低”云云,然而由想像迴歸到現實,香港正式成為中美角力戰場,港人所希望的民主自由和繁榮穩定,只會變得難以企及。
港版漢奸洋奴甘願做美國哈巴狗和棋子
2019年正當中美搏弈正酣之際,反對派頭面人物如黎智英、李柱銘,李卓人,涂謹申,羅冠聰,吳靄儀,麥燕庭(前記協主席)之流,跑去華府告洋狀。黃之鋒等人投書《紐約時報》,促請美國國會透過“香港人權及民主法”。他們卑躬屈膝諂媚之言行,頭額上寫了“我是漢奸洋奴”。
美國在外交,貿易,宣傳,心理戰等方式抹黑打擊中國。這些漢奸洋奴甘願做哈巴狗和棋子,去美國搖美乞憐去討主子歡心,這種以做漢奸洋奴為榮的人,所表現出的鄙劣言行,有點血性的炎黃子孫都看不順眼,恥笑這些人的卑鄙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