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到目前為止沒有特效藥。那麼問題來了,在沒有抗新冠肺炎病毒特效藥的當下,醫生是透過什麼方法治癒新冠肺炎呢?
人體是一個整體,人體的良好執行需要兩個環境的穩定。一是人體內環境的穩定,二是人體與外部環境關係的穩定。如果人體的這兩個環境穩定、執行良好,就不會生病,或者說假如即使生病了,人體也會有極強的免疫能力和自我修復能力,疾病就會自愈。這就是新冠肺炎在沒有特效抗病毒藥物的當下能治癒的秘密,也是治療大部分危重病人的理論基礎。
新冠肺炎病人住院後,醫生並不是急著抗病毒治療(因為目前的所有抗病毒藥物對新冠肺炎病毒的療效並不確切),而是改善人體的內環境,包括:給病人吸氧,改善缺氧;補充危重病人的熱量,改善營養狀況;補充水份,糾正電解質和人體體液的酸鹼失衡;使用激素糾正人體免疫的過激反應;使用抗生素,殺滅因為人體衰弱體內各系統滋生的細菌;假如這位患者有糖尿病,血糖高了,還要控制血糖;假如這位病人焦慮過度影響休息,還要給予抗焦慮治療等等;由於抗病毒藥物對新冠肺炎病毒療效並不確切,在上述治療的基礎上,最後酌情使用一兩種抗病毒藥物(這也是醫生的自我心理安慰吧,因為誰也不知道抗病毒藥物在治癒過程中發揮了多大的作用)。這一系列操作下來,醫生的絕大部分治療是穩定病人機體的內環境,抗焦慮治療是穩定內環境的需要,也是避免外部環境對機體的影響的需要,整體來看抗病毒治療反而不那麼重要。在這一系列治療後,機體的免疫機能會逐漸的得到恢復,體內自身免疫系統會對新冠肺炎病毒發起反擊,最終把病毒消滅掉,新冠肺炎患者康復出院。
我們對危重病人的治療大多是採取這種方法。創傷中心成立後重症監護病房收治了大量的創傷危重病人,一位車禍的患者可能存在顱骨骨折、顱內出血、肋骨骨折、肝破裂、四肢骨折等等,假如這位病人是位老年人可能還合併有高血壓、冠心病等慢性病。你說這位病人怎麼治療?其實思路和治療新冠肺炎是相似的,穩定機體的內環境與外部環境,輸血擴容糾正休克,鎮痛鎮靜,上呼吸機改善缺氧等等。與治療新冠肺炎不同的是,每一項處理都是療效確切的,很少存在經驗性治療。當務之急是儘快手術修補肝臟,避免肝臟大出血造成病人短時間內死亡。手術後患者被送到重症監護病房,機體功能評估後,繼續穩定機體的內環境與外環境,等病人機體功能穩定了,再進行肋骨骨折、四肢骨折的修復。
透過上面兩個例子就能看出來,醫生看病並非我們百姓理解的對症治療,更不應該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而是要學會辯證法,一是要全面看問題,不能只看到疾病,看不到全身狀況對疾病的影響,也不能只看病人,看不到生活水平、社會關係、文化差異對疾病的影響。要全面看問題,注意到內環境與外環境的平衡才能把病治好;二是要看疾病存在的主要矛盾,更要看到矛盾的主要方面。那位車禍病人,一堆骨折和內臟損傷,肝破裂出血應該是主要矛盾,如果不積極手術止血,病人幾個小時內就會死掉。給手術創造條件,快速止血就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不能眉毛鬍子一把抓,每個創傷都趕緊治療,不是好方法。傷者已經千瘡百孔,你再補上一刀, 後果可想而知;三是動態的看問題,矛盾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生轉換。主要矛盾會變成次要矛盾,次要矛盾也可能演變成主要矛盾。肝臟手術做完了,顱內出血可能就是主要矛盾了,還要注意冠心病不要演變成心肌梗死等等。我們都注意好了,這位傷者的肇事方逃逸,家屬沒有錢治療了,怎麼辦?自然矛盾又轉換為社會矛盾。
可以看明白,唯物辯證法不但能指導治療新冠肺炎,還能指導治療車禍的多發傷。毛主席運用唯物辯證法能打敗日本法西斯,還能取得抗美援朝的勝利。人類社會的一切活動就是矛盾的集合體,矛盾就是我們生活中需要解決的問題。早飯吃什麼?就是一個問題,把早飯解決了,馬上又出現一個新的問題,午飯吃什麼?我們的生活本質就是在解決問題,解決矛盾。高中課程學習唯物辯證法的時候,有一句話印象深刻:哲學是對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執行規律的總結,並可以指導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實踐。北京宣武醫院的凌峰教授,把這種醫學方法歸納提升到理論高度,就是“系統醫學”。我理解系統醫學本質是唯物辯證法在醫學領域的應用。沒有特效抗病毒藥,人類也能打敗新冠肺炎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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