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春晚已經正式登場,小夥伴們服用感受如何?
從1983年開始,《春節聯歡晚會》已經成了一道饕餮盛宴,一道屬於中國人的春節保留經典硬菜。
春晚,如今快要40年了。
外界的評價也從人人叫好到後來的索然無味,甚至出現了“不再看春晚”的憤然,它都經歷了什麼?
今天咱們就來回顧下往年各具風格的春晚總導演,他們最多的執導了5次,最長的跨越了將近三十年的時光。
以下,跟隨柴叔一起來盤一盤,這9位各具風格的導演,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那年春晚。
01、黃一鶴(1983、1984、1985、1986、1990)
1982年的一天,黃一鶴從臺長王楓手上接過了籌備春晚的重任。
他就一直琢磨著1962年謝添先生舉辦的《笑的晚會》。
“人家20年前就能搞直播,咱們怎麼就不行?”
那個年代還沒有流行“人性化”定製,可黃一鶴就覺得這個聯歡晚會上面得讓觀眾開口說話。
他一拍腦門整了個點播熱線出來,不管你想看什麼節目,都能打電話給接線員登記,哪個節目的點播量最高,他們就上什麼節目。
就連爭議頗多的《鄉戀》,也在大夥的殷殷期盼中登上了首屆春晚的舞臺。
節目有了,卻還少了一座連線電視臺和觀眾的橋樑。
黃一鶴看人家廣播的叫播報員,舞臺上有報幕員,咱們晚會上也得整個主持人。
而且這人不但要腦子活絡,嘴皮子利索,還得會隨機應變,還得要控得住場子,不能亂,而且得好看。
他立馬找到了當時的相聲大家馬季和姜昆、受過專業訓練的王景愚、和當紅的大美女劉曉慶組成了首批春晚主持人。
這一年的春晚在600平米的演播大廳中開始,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結束。
第二年依舊是黃一鶴負責,他就想起了前一年還不太成熟的啞劇小品,於是找來陳佩斯和朱時茂。
“你們兩個就好好想想節目。”
面對從未有過的表演品種,他們絞破腦汁也想不出好作品,每天在劇場裡吃飯都覺得沒臉,前前後後“逃跑”了三回,都被抓了回來。
好不容易想出了節目吧,只是個單純靠動作和語言惹人發笑的喜劇。
有人說:“他沒有教育意義嘛。”
這樣的質疑讓所有人都不敢因為它的搞笑而拍板,一直到開演前十分鐘,黃一鶴才下了決心。
“我是總導演,我來扛這個責任,你們上!”
最後這部《吃麵條》開創了小品表演的先河。
“在一個充滿歡樂的日子裡,觀眾沒有理由拒絕笑聲。”
為了做一首和整臺節目相配合的歌曲他還專門找到了喬羽。
“你馬上寫一個既闔家歡樂,又滿懷希望的歌詞來。”
喬羽盯著他:“馬上是什麼意思?”
黃一鶴當即拉了一把椅子來,“馬上就是我在這坐著,你現在就寫。”
雖然被喬羽拖拖拉拉地寫到了第二天,但是黃一鶴對詞特別滿意,立馬跑去讓王酩作曲,又找了李谷一來唱。
才有了後來那首經典的《難忘今宵》。
創造了無數個“第一次”的春晚大將黃一鶴於2019年4月因病去世,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這位鎮守5屆春晚的元老,他留下的春晚模式,經典節目無一不是開創了時代的先河。
黃老這一生擔得起一句: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但也正如曾擔任他“副手”的袁德旺所言,春晚不是一個人的功勞簿。
02、袁德旺(1997 2004)
首屆春晚開臺時,袁德旺就跟在黃一鶴後面學習。
“總導演就是總催,我就不願意幹那個。”
1997年的香港迴歸,是春晚繞不開的話題,那年的袁德旺被臺領導點名送去參與投標。
趙本山帶著小品《紅高粱模特隊》吼出了那句:勞動者是最美的人!
為春晚後來的“開門”打下了一塊基石,也是從這幾年開始,春晚越來越多地從一場百姓聯歡會變成了國家意志體現的專場。
休息了6年的袁德旺,在2004年春晚總導演投標結束前幾天,再一次接到了領導的電話。
“趕緊去參加投標。”
比起精心準備了幾個月的對手們的長篇大論,袁德旺只是隨意地整理了一下過往作品,做了個9分鐘的簡短闡述。
結果他人還沒走出電視臺大院,就接到了臺長的電話。
“今年剛經歷了非典,上面特別重視,你好好幹。”
這一年的袁德旺已經57歲了,幾乎是所有總導演裡年齡最大的一個,可他卻有一顆不老的心態。
他在策劃會上公開表示想邀請青年偶像周杰倫來,結果遭到了大量的反對。
“他唱歌都聽不清楚,觀眾不會買賬的。”
可袁德旺不肯妥協,這一年他利用了年輕人玩遊戲的心態辦了一個手機簡訊大賽來吸引他們,要是看不見他們喜歡的明星可不好收場。
於是整個策劃會因為請不請周杰倫的問題僵住了。
最後袁德旺拍板:“咱們這個節目就是做給老百姓的,誰說了都不算,讓老百姓來說。”
於是袁德旺在央視的網上發了一個簽名活動。
“你要是同意請周杰倫,你就簽名。”
結果報名的人竟有兩百萬之多,這回袁德旺捧著大家的請願才說服了臺領導,也讓周杰倫帶著一首《龍拳》,首次登上了春晚的舞臺。
也是這一年,袁德旺有一個諷刺電視劇粗製濫造的化裝相聲《我是臥底》,每一次彩排的效果都是最好的,就連多次的審查也被“點贊”。
可就在春節前三天,一個大領導忽然開口:“今年節目都很不錯嘛,就是這個化裝相聲就不要考慮了。”
其它領導立馬附和:“我們早就覺得這個節目不對了,一直沒看出來,還是領導說得對。”
僅剩三天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再找節目頂上,於是那年的春晚,足足少了12分鐘,也成了袁德旺最大的遺憾。
“是我們水平比較低,不瞭解情況,就是希望領導以後能早點審查,多給創作者一點時間。”
如果說袁德旺一直在總結過去,那麼郎昆就是在眺望未來。
03、郎昆(1991、1994、2005、2006、2009)
1983年的郎昆,大學畢業後直接進了中央電視臺的文藝部當導演。
去德國學了幾年編導培訓後,回來就成了副主任,一路上可謂是順風順水。
從1991年到2009年間,竟然執導了5次春節聯歡晚會,他手下的春晚都被大讚“有原來的感覺了”。
當1998年春晚劇組正式搬進1號演播大廳開始,郎昆就發現,20個人以下的舞蹈根本撐不住這個寬闊的舞臺,需要60至80,甚至120人才夠。
面對越來越盛大的的儀式化和舞臺,弊端也開始顯露,臺上演員和觀眾互動的難度加大了,原本的“聯歡氣氛”被沖淡了不少。
而他的目標始終只有一個。
“給觀眾沒看過的,看過的就給更好的。”
於是2005年,一支由二十幾位聾啞人表演的《千手觀音》出現在春晚的舞臺上,整齊劃一地動作,驚豔的演出效果,牢牢鎖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第二年,“白雲黑土”又火了一把,一句“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的梗至今被奉為經典。
前幾年的春晚都喊著要讓群眾參與進來,卻都沒有顯著效果。
直到2009年,郎昆讓農民歌手馬廣福和劉仁喜登上了春晚的舞臺。
在正式演出之前,兩位農民每次都是著急忙慌地來排練,又著急忙慌地回去幹農活,來來回回的折騰。
那段時間北京的天氣又特別乾燥,郎昆的一顆心全被他們懸了起來。
“要是感冒了怎麼辦啊?現場是真唱,要是他們忘詞了呢?關鍵時刻嗓子跟不上呢?”
郎昆所有的擔憂都被他們那不輸專業歌手的,高亢嘹亮的歌聲給打散了,他們也成了當年真正的“黑馬”。
就是因為他們,才讓人知道“開門辦春晚”並不只是一句口號而已。
也是這一年,《不差錢》裡那個穿偏了蘇格蘭裙的小瀋陽,憑著嘹亮的歌聲、喜感的表現一夜爆紅。
惹得不少網友驚呼:“看春晚的感覺回來啦!”
郎昆手下的春晚,一直想回歸到最初那種和觀眾一起樂呵的氛圍中。
正如他所言:“咱們是在過年,不是在做總結大會,我們要面向未來,向新的一年走。”
郎昆看得透徹,他身邊的馬東卻被困在了過去的陰影中。
04、馬東
1968年出生的馬東,從小就生活在父親——相聲大師馬季的陰影中。
因為父親太過出名,馬東在學校裡總會遇到同學的調侃,甚至光明正大到他面前來提要求。
“你來講段相聲啊。”
在學校受夠欺凌的馬東,為了擺脫父親的光環跑去了歐洲,誰知學成回國後又兜兜轉轉地進了主持行業,
2009年,他擔任了央視春晚中語言類的導演,親自走上了舞臺,卻沒能在觀眾心中留下特別的印象。
因為他表演的《五官新說》,依舊是從他父親早年的《五官爭功》裡改編而來的。
十多年的努力更因為董卿一句“馬先生之子馬季”被打回了原形。
對此馬東曾解釋:“這個位置上能做的事情實在不多,上面還有十幾個說話的。”
到了2011年,馬東再次和陳臨春合作,繼續擔任了春晚的語言類導演,結果還是沒能出現成效,甚至讓這一年成了趙本山的“絕唱”。
因為小品後繼無人的局面,趙本山不得不帶著新徒弟上場,結果因為太稚嫩忘詞,導致節目磕巴。
事後趙本山自嘲了一句“不想再看見趙本山這張老臉”後,就退出了春晚舞臺。
若說馬東手上出了什麼亮點的話,國民媳婦兒海清從影視劇到舞臺的故事延續還是讓觀眾們樂了一回的。
再有馮鞏的《還錢》撐了一下局面,也算是可圈可點了,若要說一句精彩,才是差了點火候。
比起馬東的小心翼翼地端著,哈文對春晚的改動可算得上是大刀闊斧。
05、哈文(2012、2013、2015)
有一次李玉剛在大劇院演舞臺劇《四美圖》,打了個電話邀請李詠來看。
結果他因為節目錄制的關係,就把這事和老婆哈文說了。
當時的哈文正好擔任了2012年的春晚總導演一職位,接到訊息後直接把整個春晚劇組給帶過去了。
那一年,李玉剛一襲金紅色貴妃服,一句“愛恨就在一瞬間”把所有人帶回了大唐盛世。
他的一秒變裝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這一場春晚不但驚豔,還有著前所未有的純淨。
她不但剔除了所有的植入廣告,更是連冠名、賀電、整點報時的廣告都扔了。
這場一點廢話都沒有的晚會,被稱為“史上最純淨”的春晚。
哈文的大部分創新都讓人拍手叫好,唯獨她將片尾曲的《難忘今宵》換為《天下一家》後遭到了大量非議。
“改了片尾曲的春晚根本就不完整!”
所以第二年的哈文直接宣佈羊年春晚的保留節目,依舊是延續了三十多年的《難忘今宵》。
“會變的是花樣,不變的是經典。”
春晚在哈文的手裡不斷地創新,她甚至在2013年提前公佈了春晚的節目單。
“就是要讓咱觀眾有尊貴感,拿著節目單看春晚。”
哈文為了還原聯歡大會的感覺,提倡真唱真演,導致當年很多演員在演出時都破音了,這些瑕疵讓她被質疑審查不嚴格。
可她聽完只是聳聳肩:“樂呵樂呵就好了,不要那麼嚴肅。”
為了讓春晚重新走進大家的心裡,哈文曾召集了7次座談會,光是筆記就整理了十萬字,最後定下了目標。
少一點假大空,多一點真親小。
“我就是要讓春晚迴歸聯歡的本質。”
看似任性又隨意的哈文,其實把所有的時間都扔了進去,嚴重的影響了個人的生活,她和丈夫李詠的相處急劇縮短。
當時有人在罵哈文的時候,就直接連著李詠一塊吐槽。
被網路傳言誤導後,網友大罵李詠夫婦在中國賺錢後去美國享樂,被質疑後的沉默成了預設,謠言的大風肆虐。
一直到2018年,哈文微博上一句“永失我愛”還了他們清白,卻也令人惋惜。
06、馮小剛
接手春晚後一邊拼命付出,一邊被網友追著罵的除了哈文還有跨界導演馮小剛。
2014的春晚導演啟用了馮小剛,就是當年最大的改變。
馮小剛作為1996年春晚中《機器人趣話》的編劇,也作為中國賀歲片的扛把子導演,無論是對喜劇還是舞臺的掌控力都有了保障。
再將趙本山請來做語言類的總導演,又指定沈騰參與策劃,這樣的豪華陣容,立馬拉滿了觀眾對語言類節目的期待值。
“我在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
帶著這樣的覺悟,馮小剛在春晚開場用了一部叫《春晚是什麼》的短片來說服臺裡的領導。
當短片中的小夥被問春晚的意義時,張口就是吐槽的樣子,不正是春晚近些年給人留下的印象嗎?
“要包容所有對春晚的看法,中央電視臺要有這樣的胸懷。”
馮小剛在對新人的啟用上,直接超過了前一年的哈文,將比例拉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當馮小剛將春晚主題定為“溫暖、快樂、時間”後,找到了王錚亮。
那一首《時間都去哪兒了》當場就把他和宋丹丹給唱哭了。
感人肺腑的歌聲,對每個人進行了靈魂拷問,讓當晚的所有人重新審視了時間與親情。
緊接著一部結合社會熱點的《扶不扶》讓馬麗那句“那是我的詞”火遍網路。
更被沈騰一句,“人倒了咱不扶,人心就倒了,人心要是倒了,咱想扶都扶不起來了。”引起深思。
讓人感嘆,不愧是《開心麻花》的臺柱子,這詞太戳心了。
說到出彩,那個在背後旋轉了四個小時的小彩旗,是當晚的人性計時器,也是最佳的時間女神。
儘管有不少出彩的節目,可馮小剛的收視率還是下降了近3個點,依舊引發了巨大的爭議。
如果說馮小剛是變著法的往人心窩子上戳刀,那楊東昇就是換著花樣的製造絢爛迷人眼。
07、楊東昇(2017、2018、2020)
從1991年首次加入春晚導演組,到2020年的鼠年春晚,楊東昇三次擔任春晚總導演,橫跨了30年的時光,是春晚變化的參與者也是見證者。
他一直希望能做出一臺讓人覺得好看、好聽、好笑還好玩的春晚。
於是2018年,他將周杰倫的《告白氣球》與魔術相結合,帶來了一場視聽盛宴。
真人與新媒體的結合難度過大,一直到演出前5天,周杰倫還在不停地練習走位。
“因為環境和燈光的要求太大了,影片裡的假人要和真人同時出現在舞臺上,還不能讓觀眾看出來哪個是假的,太難了。”
除了借用科技的力量,楊東昇還把舞蹈和雜技結合在了一起,一場《波濤之上》叫人同時領略了雜技的力量與舞蹈的柔美。
更別說傳統民俗和道具集合的舞臺節目《亮花鞋》,這種在舞臺上少見的,充滿了濃郁鄉土氣息的舞臺叫人耳目一新。
除了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表演,楊東昇也在“情”上下功夫,創造了首次有兩岸演員共同演藝小品的記錄。
一部《回家》既是主人公方芳的個人經歷,也蘊含著兩岸一家人的美好期盼。
那一句“我現在就是替她回家”中真摯的情感叫人眼前一熱。
楊東昇在玩轉科技的同時,也沒忘了致敬經典。
直接拉來那英、王菲共唱一首《歲月》,將所有人拉回《相約一九九八》的那個夜晚。
“個人怎麼樣真的不重要,好多人的付出不是一時半會,而是一輩子。”
楊東昇手上的春晚是一場對過往的總結,也是一份送給央視的禮物。
比起楊東昇的萬花筒,陳臨春更像場個人秀。
08、陳臨春
陳臨春一接到要執導2021年春晚的任務後就想著創新。
舞臺上除了常規的唱歌、跳舞、小品外,還得有一個創意類的節目。
前一年楊東昇導演將真人和新媒體結合的方式給了他靈感。
“就是我們一直希望劉德華能夠到現場來。”
結果因為時間的關係,劉德華來不了春晚,但是陳臨春又不肯放棄,最後我們看到了在《牛起來》一片紅光中“舞動青春”的劉德華。
這邊有劉德華撐著還不算翻得太厲害,另一場以李宇春為主的時裝走秀《山水霓裳》可被網友罵得不輕。
主持人介紹時明明說著“領略中國服飾之美”,可出場的李宇春穿著一套完全看不出哪個朝代的衣服,讓觀眾一臉懵逼。
小臂上和衣襬下的白色菱形網,很難不讓人想到水果攤上的蘋果“保護衣”。
雖然走秀過程中那些不斷變化的場景讓人驚豔,有種把秀場搬進了大自然的奇妙感,但是最基本服飾上的“美”卻叫人摸不到頭腦。
作為一場“聯歡晚會”,如果觀眾都看不懂,又有什麼意義呢?
陳臨春導演甚至將春晚定義為一個年度的文化盛宴,宣稱要表現一年的文化特點。
比如那年《隱秘的角落》大火,就有了秦昊在小品《陽臺》中唱小白船。
至於這首歌是不是適合在這種歡樂的節日中出現,我們先按下不表,但曾經的造梗春晚淪落成如今的“抄梗春晚”著實令人痛心。
陳臨春導演口中的“引起觀眾共鳴”,不就是一種委婉的偷懶方式嗎?
老百姓翹首期盼的一直都是帶著全新作品逗樂的春晚,而不是總結去年作品的春晚。
希望今年的春晚導演劉真能明白這一點。
09、劉真
如今虎年春晚這道大菜已經上桌,歡笑與喜慶齊飛,中國紅與青綠設色震撼每一箇中國人的視聽。
本屆春晚的導演劉真也保持了十足的神秘感,直到春晚開場,才算正式官宣,這神秘感也讓人們對這次虎年春晚充滿期待。
劉真曾執導2019年春晚,那一次一場優美又獨特的敦煌飛天舞,叫人看得目不轉睛,整場春晚的配色也年味十足,在接地氣的背景襯托之下,超凡脫俗的仙女們猶如降落凡間,多了許多親近之感。
虎年春晚,我們可以看到劉真導演在歌舞節目上,仍然是動了“大手筆”,僅憑一個《只此青綠》就足以封神。
零點過後的《富春山居圖》也是如詩如畫,寓意滿滿,讓人感慨萬千。
春節聯歡晚會至今已經接近40年,每一年都在提醒我們,成功的秘訣只有一個。
“將快樂還給人民群眾。”
儘管每年都有人喊著“感覺不會再愛了”,可一到除夕夜,誰都希望這盤菜能“香香”的,好下酒更好下飯。
所有讚美與爭議,都是因為老百姓喜歡才會關注。
春晚四十年,我們看著《吃麵條》笑著吃下了一個個餃子,聽著《虎口脫險》從一個虎年到另一個虎年。
我們在趙麗蓉老師的音容笑貌中,聽著“六月六”笑到“666”,一句“宮廷玉液酒”的魅力,從場內延續到場外。
我們對春晚充滿了太多情懷與回憶,此刻願我們懷抱著往昔感動,一起於這個虎年虎虎生威,創造新的美好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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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蕎麥茶茶 】
【編輯 | 王小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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