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個問題問你最喜歡的古風歌曲是什麼?
我想到了《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我淚目於它的故事。
這故事有很多版本,我想過或許是這樣。
道姑:
那天,洛道的雨下的很大很大,慌亂之間,我看到了一處可以躲雨的地方。
在屋簷下,我正整理衣衫,感覺旁邊似乎有人看我。
我抬頭看去。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呀,深邃冰冷而有神。
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多方打聽,我終於知道了他是誰,真好。
往後的日子裡,我每天想著法的去見他。
城南的桂花糕,他喜歡的馬具,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會給他尋來。
一天一天,我努力的出現在他面前,笨拙的表現著我的愛意。
可他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熱情而融化。
又是一個雨天,我想著第一次遇見他時,好似也是這樣的天氣。
看看門外的雨,看看手中已經冷掉的桂花糕,我站在那裡,看著人群熙熙攘攘,只覺得格外心煩。
突然,人群中有一個人向我走來,他撐著傘,和之前一樣,又似乎有了區別。
相互喜歡,互相歡喜。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和他也相熟相知。
亂世之年,所有有志男兒都紛紛走上戰場,他亦不例外。
他說讓我等他,他回來那天,我們就成親。
後來的日子,我等呀,等呀。
可等來的卻是同去人的哀號。
亂世未平,人已消散,與他同去的是我所有的情絲。
就這樣山腳下的青蔥少女變成了山頂道觀的普通道姑。
一年時光,轉瞬即逝。
山下似有喜事,吹吹打打的聲音傳了很遠。
聽著山下的吹打聲,是有人迎親,我看著下山的路,突然就想去看看。
以前,我也想過這樣的場景,和他。
坐在角落裡,看著滿堂賓客,看著這大紅的喜字處處張貼,這裡處處喜慶。
剛愣了神,便被滿座賓客的起鬨聲驚醒,是新娘子和她的郎君出來敬酒了。
我笑著抬頭看去。
鐺,杯子掉落地上,碎了。
怎麼會是他!
那一刻,我腦海裡一片空白。
滿堂賓客都看著新人,我的異常並沒有驚動到別人。
看著那個滿眼喜色的他。
我想問他,我想衝上去當面問問他。
可是看著他的歡喜,我猶豫了。
我喝了很多酒,醉意朦朧時,他似乎看到了我。
他向我走來,一如當年。
喧囂雜亂的聲音通通散去,我眼中只有他走來的身影。
可他卻只說了一句,我的眼睛很像他的妻。
身穿喜服的女子也走了過來,問他“她是誰呀?”
我沒有聽答案,就落荒而逃。
我是誰?一個道姑罷了。
男子:
我受了傷,所幸被一個女子救起。
她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我,一天一天過去了。
我的傷勢好轉了起來,可惜還是下不了床。
我記得我的名字,便託她去幫忙打聽,可惜亂世之下,家人早已走散。
看著眼前對我很好的女子,我只覺得她的眼睛似曾相識,每次看到內心總會泛出種種酸澀。
可是聽她說,我並無婚配。
或許這只是受傷後的恍惚吧。
聽著村裡人對她的風言風語,看著她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
我鬼使神差的和她說,
我娶你吧。
婚宴上處處喧囂,我將一絲慌亂深深壓在心底。
直到,我看見了賓客之間,坐在角落上的一個女子。
我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
看著她看到我時的驚訝、無措、慌亂、還有愛意。
我很想問問她是誰?
可是說出口的確是,你的眼睛像極了我的妻。
說話間,妻子走過來了,笑意盈盈地拉著我,問,她是誰?
還未等我回答,轉過身去時,那女子卻已經離去,只留下一個慌亂的背影。
不知為何,我竟然想要跟著她離去。
但是看著手中牽著的妻子,
我回答說,
那是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日子一天一天一天過去了,妻子懷了孕。
可我卻傷勢復發,愈加嚴重。
我躺在床上,感受著生命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妻子的哭聲在耳邊迴盪。
隨著這哭聲,記憶突然帶我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時好似也有一個女子哭著對我說,她會等我回來,讓我一定要平安回家。
是誰在等我,我努力的記憶,努力的想起。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終於看清了那張臉。
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那句回答,是我錯了。
他的妻:
在山腳不遠處,我撿到了一個人,看他的樣子像是剛從一場廝殺中活了下來。
我將他帶回了家,仔細照料。
擦去他臉上的血跡時,我驚訝了。
這是一個讓人忍不住心動的男子。
我衣不解帶的照顧他,終於他醒了。
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讓我幫他打聽有關他的事情。
看著他腦後的傷,我知道他或許是忘了些什麼。
我向很多人打聽他的事情,可這亂世,人來人往,熟悉的人早已離去。
終於,我百般努力之下,瞭解了他的過往。
他的家人早已搬離,不知去向。
他以前有一位心儀的女子,可這女子也相繼離去。
他離家數年,我想著這女子既未嫁他,後來離開可能嫁了人,也可能葬身於這亂世。
看著他聽見家人已離去後的悲拗,我隱瞞下了他也心怡一位女子的事情。
或許是為了他,也或許是為了我的私心。
他日漸好了起來,村裡關於他和我的流言蜚語也愈演愈烈。
我本以為他不在意,可那天他說,他要娶我。
我高興極了,在親人的幫持下舉辦了婚宴。
婚宴上我看他一直笑著,可他眼底深處藏著的一絲慌亂,我也看得到。
我想著大婚過後,便告訴他之前那位女子的事情。
我和朋友談笑之間,轉頭看見他向一個人走去。
我遠遠望著他,他看那女子的眼神,是他不知道的熱烈且真摯。
看著那女子身上的道袍,我走過去問他,她是誰。
那女子看我拉著他的衣袖,立刻落寞的逃開了。
看著這場景,我知道這女子便是他過往的那個人。
拉著他的手,微微顫抖著。
我害怕,害怕他就這樣子追出去。
萬幸,他沒有。
後來,我們終於有了孩子。
我開心極了,可他卻傷勢復發。
大夫說是他鬱結於心。
我知道,或許是因為她。
這些年來,每次他看我出神時,眼神裡總是藏著另一個人。
他去世了。
我以為他未想起,是那女子並不重要。
我以為我可以代替那個女子,可是後來。
或許是我耽誤了他們,也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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