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相隔十年第二次來鳳凰,導航到網上找好的一家賓館,距虹橋不遠,門口可以停車,旁邊的停車位上,是一輛黑龍江的車,一個男士帶著兩位老人,在海南過冬後,一路遊玩回東北。
安頓好,穿過一個巷子,就到了沱江邊。
先來一張標準型。
右邊就是虹橋。
兩隻小舟,對著老頑童黃永玉的房子。
黃永玉,1924年出於湖南省鳳凰縣,土家族人,受過小學和不完整初級中學教育。十六歲開始以繪聲繪色畫及木刻謀黃永玉(1924.7—)筆名黃杏檳、黃牛、牛夫子,土家族,湖南鳳凰人。擅長版畫、彩墨畫。曾在香港從事木刻創作活動,任長城電影公司劇本特邀撰寫人,香港《新晚報》畫頁編輯,1953年後任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副主席、顧問。作品有《春潮》、《百花》、《人民總理人民愛》、《阿詩瑪》。巨幅畫有《雀墩》、《墨荷》等。1986年榮獲義大利總統授予的義大利共合國騎士勳章。出版有《黃永玉木刻集》、《黃永玉畫集》等。 生。曾任瓷場小工、小學教員、中學教員、家眾教育館員、劇團見習美術隊員、報社編輯、電影編劇及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顧問。
走到了虹橋的另一側,照片上最右一家的隔壁,上次來 的時候,吃過一次飯。
清澈的沱江水,洗菜不錯。
在江中間看虹橋。
再回頭看看另一端。
王湘冀,1982年6月21日,王湘冀從林峰工地回家,下沱江洗澡。上岸時,忽然發現3個兒童被湍急的河水衝下河壩。他飛身下河,奮力拖住一個到岸邊,接著又推出第二個。這時,還有一個在3米以外的白浪中掙扎。他雖已精疲力盡,仍奮不顧身,繼續扎進漩渦,救出第三個落水兒童,而自己卻在江中無力游出水面,光榮犧牲。王湘冀犧牲後,共青團鳳凰縣委追認他為共產主義青年團團員。中共鳳凰縣委和人民政府作出《關於學習見義勇為捨己救人的青年王湘冀的決定》。湖南省人民政府授予他烈士的光榮稱號。
後來,當地政府在烈士下河救人的地方,豎立了這個雕塑。
沱江兩岸。
酒吧不少,說明來鳳凰的群體,趨於年輕化。
我知道的朱總理題詞就兩個:一是為國家會計學院題詞“不做假賬”,一是為鳳凰古城的題詞。
西門外。
支流?護城河?
一條偏僻的街道,這兒沒什麼遊人。
吃了晚飯,出來看夜景。
虹橋旁邊。
萬名塔,位於鳳凰古鎮城東青龍山麓沙灣黃土坎的沱江之濱,東靠雕樑畫棟的遐昌閣,西望氣勢若虹的風雨橋,是建立在原字紙爐的遺址上。由著名畫家黃永玉於是1985年倡義同,群眾集資,政府扶助於1988年建成,故名“萬名塔”。
能找到迎曦門嗎?
經過十年的發展,古城的仿古建築往沱江下游延伸了不少。
建了一座新橋。
喚著風橋。
這座橋不知道名字。
水車是點綴。
藍調。
金色的虹橋。
交相輝映。
黃永玉對家鄉更是一往情深。近些年他滿世界地走了不少地方,卻始終未曾有一刻忘懷自己的故鄉——美麗的鳳凰城。他認為故鄉是一個人感情的搖籃,它的影響將貫穿人的整個一生;故鄉是自己的被窩,或許它的氣味並不好聞,但卻是自己最熟悉而又無可替代的氣息。他在一首詩中寫道:“……我的血是O型,誰拿去,它對誰都合適。我的心,只有我的心,親愛的故鄉,它是你的……”
虹橋橫臥於沱江之上,風雨樓以它的壯觀和俊美拔然而起,這其實就是成了一道重疊的風景,這道風景,由下而上、由古而今穿越著六百多年的歷史。
民國3年(1914年),沱江的確漲了一次三百年未遇的大洪水,流量每秒達1200立方米,上游被洪水掠來的房屋、樹木漂過橋頂,席捲而去,南岸一號橋墩的分水尖被撞,虹橋,受到重大創傷。這時新任湘西鎮守使的鳳凰人田應詔,為了表現革命後的改革和新政,美化鳳凰古城,主持修復虹橋。修復後的虹橋,加固了橋墩,補砌了橋面,拆除了橋上木欄,改建成木結構吊腳樓木板房一棟,與橋面長度相符,兩側各建大小相等的木房12間,開設有土特、南雜、小百貨商店,中間有3.6米寬的人行長廊,上有屋頂遮蓋,可避日曬雨淋。頂部兩側各裝一排花窗,既可採光,又利空氣對流。
橋面兩頭各立拱牌坊門一座,由田應詔上書"虹橋"二字。
鳳凰的夜,燈光燦爛,光怪陸離,燈光遮住了古城的韻味,卻增添了幾許浪漫,沿著江邊的棧道行走一週,讓人領略到了沈從文不曾想過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