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說也不想寫,大過年的這個事兒畢竟不是多吉利的好事,我又是屬虎的而且是壬寅虎正好逢著了壬寅虎年,應該是個本命年的本命年,總覺得是一個大坎兒、心裡老犯嘀咕。
為了迎接這個虎年我心裡是做了一番準備的,按照老百姓過本命年的習俗我也穿了紅褲頭和紅襪子,不僅如此我還基本摘掉了身上佩戴的手錶等金屬類的東西,同時手腕換成了老熟的天地珠,胸前換上了我認為非常有靈氣的可以緩解虎煞的雙鳳鉞高古玉佩。可是還是沒有遏制住壬寅虎年的這股猛勁、還是病了,雖然是年前嗓子上的咽炎、中醫中的梅核氣一直不太廓離,而到了除夕夜就發生了質的變化,總感覺著心慌心悸心臟出了問題、一夜難受得死活不下。
最討厭我老婆輕描淡寫的那些不負責任的扯淡,她非要說是我被大年二十七在游泳池裡犯病歸西的老範同志的事兒嚇壞了不可,我給她說過多少遍我是真的難受,我從來就是不忍受到一定程度不說病的人她難道不知道?
大年初一和來拜年的弟弟兩口及孩子孫女吃團圓飯我幾乎都沒有動筷,僅是勉強喝了點我最喜歡喝的涼粉湯和一杯開胃的可樂,肚子撐的難受你根本就吃不下去,這時乾脆我把中醫院楊大夫之前開的調理胸痺的感覺不起多大作用藥也停了一天,而是按照自己的判斷簡單地吃了三片丹參片和八粒天王補心丹還有兩粒荊花胃康膠丸。所以也怪,初一晚上輕鬆了一晚上。(病房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