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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兒是演技派女星,主演了《千山暮雪》《甄嬛傳》《冰與火的青春》等60多部影視劇。
穎兒的追夢歷程是一首勵志詩,與葉昭覺有諸多相似之處。從中戲畢業後,穎兒漂在北京舉步維艱,平凡母親俞惠萍停薪留職來京,擔任女兒的經紀人。父母分居長達7年,犧牲自己的幸福成就女兒。雜草女孩穎兒逆風飛揚,成長為大紅大紫的一線紅星……
媽媽放棄事業進京,“癌症”驚慟父女心
2009年7月,穎兒從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了。大學期間,穎兒雖參演了《婚姻之癢》《書劍恩仇錄》《翡翠鳳凰》等多部影視劇,但京城群星雲集,她彷彿滄海一粟。沒影視公司與穎兒簽約,她也沒有自己的經紀人,成為演藝圈一株自生自滅的雜草。每天她揹著厚厚一袋簡歷跑劇組,嚮導演、製片人毛遂自薦。演藝圈由一個個小圈子構成,外面的水都潑不進,奔波兩個月,穎兒連個龍套角色都沒撈到。
8月中旬,一位製片人約穎兒晚上去酒店談戲,出於女孩子的自我保護,她下午3點提前趕了過去。對方盛氣凌人:“你情商太低,不適合在演藝圈發展。這個角色適合你,但我就是不讓你演。”說完將她趕了出去。不堪羞辱的穎兒,含淚給遠在湖南常德的母親俞惠萍打電話:“媽,演藝圈太難了,我想改行教書或當文員。”俞惠萍沉默良久,黯然回應:“現在打退堂鼓,那咱們以前所有努力都白費了,媽不甘心。”想起父母一路陪自己走來的艱難,穎兒潸然淚下……
時年21歲的穎兒原名劉穎,出生於湖南常德一個普通家庭。父親劉劍民是當地建委的高階工程師,母親俞惠萍在同一單位從事行政工作。5歲時穎兒就顯現出眾的文藝天賦,父母舉全家之力,送她學聲樂、舞蹈、繪畫、主持等各種特長班。為籌集高額培訓費,劉劍民戒菸戒酒,常年騎一輛吱吱嘎嘎的破舊腳踏車上下班;俞惠萍出門背的是20塊錢的人造革坤包,雙休日還去親戚的服裝店站櫃檯,掙取微薄收入。小學五年級,穎兒就取得了全省少兒音樂考級九級證書,成為常德電視臺的簽約小演員。
2003年,穎兒在母親陪同下,遠赴北京參加推新人大賽。母女倆坐了25個小時硬座,轉了3趟公交車後,終於找到了比賽場地。繳完參賽費和住宿費,母女倆連吃飯的錢都沒了。俞惠萍用剩下的最後1元硬幣,買了兩個素包子。穎兒執意留給媽媽吃,餓著肚子走進考場,勇奪“特別新人獎”。看著來之不易的榮譽證書,母女倆邊啃冷包子邊落淚。
次年夏天,穎兒參加湖南衛視舉辦的星姐選拔賽,順利闖入20強。俞惠萍一直在長沙陪伴女兒,給穎兒選衣服、借道具,請老師指導女兒形體。那時,俞父在醫院病危,俞惠萍抽不出時間陪護父親,劉劍民替妻子守在岳父身邊盡孝。3天后決賽結束,穎兒一舉奪得第五名,母女倆乘最早一班長途客車趕回常德,可面對的卻是老人的骨灰盒。穎兒和媽媽的淚,灑在冰涼的骨灰盒上。
2009年,穎兒即將從長沙著名的長郡中學高中畢業,為多一份勝算,俞惠萍讓女兒同時報考全國7所藝術院校。從3月起,她頻繁帶穎兒赴北京、成都、武漢、上海等城市參加藝術院校的專業考試。僅一次考試,前前後後的費用就不低於5000元。俞惠萍和丈夫收入有限,劉劍民放棄工程師的面子,晚上去影院當兼職夜場保安,給女兒掙報考費。8月中旬,中央戲劇學院、解放軍藝術學院、上海戲劇學院等全國5所頂級藝術院校,同時給穎兒發來錄取通知。一家人反覆權衡後,穎兒最終選擇了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大學四年,俞惠萍和丈夫省吃儉用,好不容易將女兒供了出來。原以為鋪在穎兒腳下的是燦爛星途,誰知女兒舉步維艱,連小配角都演不上……
結束通話電話,俞惠萍黯然與丈夫商量:“穎兒很多同學的父母或直系親屬都是演員,他們擁有得天獨厚的人脈資源,自然不愁戲拍。咱們是普通人,幫不了女兒什麼,我想去北京陪陪她。哪怕給孩子做頓飯,她受委屈時給幾句安慰,我也心安了。”
劉劍民問妻子:“那你工作怎麼辦?”“我辦理停薪留職。”劉劍民皺眉說:“常德離北京那麼遠,那咱們豈不要常年兩地分居?”“老劉,現在是女兒人生的關鍵階段,咱倆必須做出犧牲。據我所知,全國有很多表演系畢業的孩子,因沒戲拍都改行了,有的混得很慘。我希望女兒能在演藝圈發展得好一些,這樣咱們晚年也就圓滿了。”這番話說到了劉劍民心坎裡,他支援妻子進京。經商量,夫妻倆以3年為期限,等女兒事業有了起色,俞惠萍就回常德與丈夫團聚。
這年11月,45歲的俞惠萍從單位辦理停薪留職手續,拖著拉桿箱隻身進京,與丈夫開始了漫長的分居生活。當時穎兒沒有收入,一家人僅靠劉劍民的微薄薪水支撐。為省錢,母女倆與人合租在東直門附近的一幢筒子樓裡。穎兒和媽媽住的是一間12平米房子,她睡鐵架床的上鋪,媽媽睡下鋪。房間裡沒有廁所和廚房,生活極度不便。俞惠萍經常從附近的小餐廳點一份西紅柿雞蛋湯,然後在家和女兒泡冷饅頭吃。偶爾,她會用電熱杯煮兩碗瘦肉湯,算是給女兒和自己改善生活。
隨著高校逐年擴招,很多綜合性大學都開設表演班,每年從表演系畢業的學生多達3.2萬人,其中90%擠到北京發展,競爭呈白熱化。經常一個小角色,都有上千人爭搶。俞惠萍提醒女兒:“現在皇帝的女兒也愁嫁,即便中戲表演系畢業也沒什麼優勢,你還是要不斷提升自身素質。”從2010年1月起,穎兒凌晨五點就起床,去小區附近的護城河畔練嗓子和臺詞。俞惠萍拿著手電筒和熱水袋,陪在女兒身邊。那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西北風吹在臉上像刀割,穎兒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隔一會兒,俞惠萍就用暖水袋在女兒臉頰和嘴唇捂一兩分鐘。直到暖水袋裡的水變涼,母女倆才回出租屋。
一晃就進入3月,北京的春天干燥多風,俞惠萍總感覺喉嚨發癢,整夜咳嗽,痰中還夾帶絲絲血跡。穎兒驚惶陪媽媽去醫院檢查。為省200多元的專家號,母女倆沒有選擇公立醫院,而是來到一家費用相對便宜的私立醫院。經切片、內窺鏡等專項檢查,俞惠萍被診斷為咽喉癌。為避免媽媽受刺激,穎兒謊稱她患的是咽喉炎。在醫院後面的樹林裡,穎兒哭著給爸爸打電話:“媽媽患了癌症,我好害怕。”沉甸甸的幾個字,讓劉劍民的心抽搐成一團……
艱難過後是春天,婚姻危機呼嘯席捲媽媽
兩天後,劉劍民匆匆乘火車趕到北京。俞惠萍驚詫地問丈夫:“無緣無故的,你怎麼來了?”“聽說你咳血,我不放心。”當天下午,穎兒和父親將媽媽送到北京協和醫院。專家會診後,負責任地告訴他們:“患者因氣候乾燥,引發喉部毛細血管破裂出血,不是咽喉癌。”咽喉癌?俞惠萍一頭霧水。穎兒這才將私立醫院的病歷遞給媽媽:“你不知道這場誤診,給我和爸爸帶來多麼大痛苦和壓力!這幾天我們整夜失眠,感覺天都要塌了。”一家三口站在陌生的北京街頭,個個滿眼含淚,只是淚水滋味各有不同。
俞惠萍習慣了南方溼潤氣候,如果繼續留在北京,咽喉炎會更嚴重。劉劍民勸妻子回常德,她拒絕了:“女兒的艱難遠遠超出我的想象,這個時候我怎能離開她?放心吧,咽喉炎死不了人,我能克服。”兩天後,劉劍民惜別妻女返回常德。
因對乾燥氣候過敏,俞惠萍天天咳嗽,嗓子疼痛流血。她捨不得打點滴,花十多塊錢買回利咽素、雲南白藥消炎。每天清晨,看見媽媽將沾滿帶血痰跡的紙巾,悄悄扔進垃圾桶,穎兒的心就針扎一樣疼。母女倆在北京不易,劉劍民留守常德也很艱難。年過50的他血壓偏高,經常頭昏腦漲,卻還要替妻子給岳母盡孝,贍養自己白髮蒼蒼的父母。有時在建築工地累了一天,渾身骨頭像散了架,回到家他連鞋也來不及脫,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半夜餓醒了,劉劍民就喝一杯擂茶,吃幾塊餅乾再睡。
年輕時,劉劍民與妻子分開從未超過半個月,而今人到中年,卻要過沒人疼愛的單身日子。生活的種種不便他尚能忍受,可精神上的寂寞如螻蟻咬噬他的心。雙休日或節日,樓上樓下鄰居家團團圓圓,笑語喧譁,只有自己家靜得像寺廟。為免受刺激,劉劍民將門窗關得嚴嚴實實,孤獨地坐在沙發上翻看相簿,在回憶中與妻女團聚。淚,不知不覺浸潤這位中年漢子的眼眶……
很多演藝新人,因沒有經紀公司打理業務,就讓父母或親人擔任自己的經紀人。別人是一家人在戰鬥,只有女兒獨自拼殺,俞惠萍決定一邊照料女兒生活,一邊充當她的經紀人。2010年5月,她將女兒的簡歷、劇照、影片資料歸類後,以一位平凡媽媽的智慧、堅強、隱忍,開始為女兒搏未來。
每天一大早,她就揹著女兒厚厚的資料出門,擠地鐵去影視公司、劇組、經紀公司,及報刊雜誌社推介穎兒。見到工作人員,不管對方職位高低,俞惠萍一律謙卑地叫“老總”;普通編輯記者,在她嘴裡也一律變成了“總編”。遇到對方心情不好,不耐煩地訓斥她,俞惠萍臉上帶笑,連聲說“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心卻在滴血。曾經,自己是職能部門的行政幹部,出門受人尊敬;現在走到哪裡都是求人,說好話賠笑臉還遭人訓斥。俞惠萍躲在街道拐角,暢快淋漓地哭了一場。待情緒平復,她擦乾淚,帶著替女兒“受難”的悲壯心情,繼續趕往下一家影視公司……
在俞惠萍打理下,穎兒先後接拍了《絲絲心動》《幸福三顆星》等影視劇。因是籍籍無名的新人,穎兒不僅片酬低,而且戲拍完後又長時間斷檔。俞惠萍繼續焦慮地帶著女兒找戲拍。雖處境艱難,但俞惠萍家風嚴謹:她不讓女兒晚上單獨去賓館談戲;禁止穎兒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女兒與朋友聚會,晚上10點必須回來;她禁止女兒抽菸、喝酒、打麻將……在功利浮躁的演藝圈,穎兒宛如一株冰清玉潔的百合,散發盈盈暗香。
這年7月,京城某知名導演籌拍一部都市情感劇。俞惠萍與對方取得聯絡,導演同意給穎兒一個試戲機會。7月20日,雙方約定10點在公司見,母女倆9點就到了。誰知導演臨時去機場接朋友,將時間改為下午三點。穎兒和媽媽一直等到傍晚,才等來了導演。對方沒一絲歉意,只說了句“將資料留下,回去等通知”,就將母女倆打發走了。此後,穎兒和媽媽在出租屋焦急等待,晚上睡覺都將手機握在手裡,生怕漏接簡訊或電話。一個星期過去了,母女倆沒等來隻言片語,穎兒忐忑撥通導演電話。對方不耐煩地問:“有這回事嗎?我沒印象了。我每天接待上百名演員,哪能個個都記得清楚?”
結束通話電話,穎兒哭了:“拍個戲為什麼這麼難?早知今日,當初為什麼要學表演?” 俞惠萍忍淚安慰女兒:“媽媽最近在看人物傳記,好多家喻戶曉的大藝術家都是忍過來的,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往。你現在正處黎明前的黑暗,今天的落寞都是在為將來的成功奠基。別放棄,媽媽陪你一起承受。”
經母女倆多方奔走,京城300多家影視公司都存下穎兒的個人資訊資料;《北京晚報》《京華時報》對穎兒做過報道;她還成功登上了《知音》《家庭》《精品購物指南》等知名報刊的封面……漸漸地,穎兒被圈內人熟知,導演、製片人開始主動邀請她拍戲。原來雜草女孩也有春天,母女倆感慨萬千。俞惠萍教育女兒:“要懂得知恩圖報,與人為善;與人合作,要有一顆謙虛的心;不挑角色,不談片酬,不計較拍攝環境。只有這樣,你才能在演藝圈走得長久。”媽媽的叮嚀,被穎兒牢記在心。
2012年5月,穎兒在杭州拍攝電視劇《千山暮雪》,左腿被道具刮破一條5釐米長的口子,鮮血直流。導演緊急叫停,讓穎兒去就近醫院消炎包紮。穎兒簡單處理傷口後,對導演說:“這點小傷沒事,不影響拍戲。劇組這麼多人,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停下來。”這位柔弱的80後女孩,身上卻有女漢子的特質,導演心生敬佩。
次年夏天,電視劇《小菊的春天》在深圳開機,穎兒在戲中扮演女一號、打工妹小菊。她身著厚厚棉衣,在40多度高溫下,一站就是兩個小時。一場戲結束,穎兒身上的棉衣能擰出水來。製片人問她:“苦嗎?”穎兒搖搖頭:“燈光、攝影、場記這麼多人都為我服務,流點汗算什麼?”就這樣,與穎兒有過合作的導演、製片人,無不被她的敬業執著感動。他們逢人就說:“誰與穎兒合作,省心省事,就是一件雙贏的事。”於是,演藝圈都知道了有一個青春貌美、演技精湛、吃苦耐勞的女孩叫穎兒。
短短兩年多時間,穎兒主演了《甄嬛傳》《歡天喜地俏冤家》《小菊的秋天》《制服》等十多部影視劇,並榮膺“華鼎獎”最佳新銳女演員獎,在競爭激烈的演藝圈佔據了一席之地。俞惠萍和丈夫終於卸去了心靈重負。
此時,夫婦倆已分居5年,遠超當年的“三年之約”。2014年9月,劉劍民與妻子商量:“現在女兒事業穩定了,你回常德吧,單身生活太難熬了。”此時俞惠萍又有了新的心事:女兒成名了,面臨的誘惑越來越多,她必須守在女兒身邊;再說女兒還不是一線演員,她想再送穎兒一程。俞惠萍如實將想法告知丈夫,劉劍民火了:“這些年我飽一頓飢一頓,患了嚴重胃病。我有家有妻子,卻與單身男人沒什麼兩樣,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俞惠萍滿腹委屈:“你以為我願意這樣?你知道我這些年的艱辛嗎?為了女兒,受這點苦算什麼?”夫妻倆糾結起來。此後一通電話,兩人就乒乒乓乓爆吵,無形隔閡橫亙在彼此心間。
這年12月,表妹悄悄告訴俞惠萍:“姐夫最近迷上了廣場舞,與一位40出頭的異性走得很近,有人還看見他們一起喝咖啡。”婚姻危機向俞惠萍席捲而來……
雜草女孩逆襲成女神,婚姻幸福讓父母放心
擔心女兒情緒波動,俞惠萍沒將婚姻險情告訴穎兒。兩天後,她藉口回家探望母親,匆匆返回常德。走進家門,只見丈夫正對照光碟,一板一眼在學跳廣場舞。俞惠萍憤怒質問:“你是不是不要這個家了?與對方發展到哪一步了?”劉劍民大大咧咧地說:“我一個大男人留守家庭,就不能有點愛好?我的情感總要找到釋放渠道吧。我再三懇求你回家,你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即便有什麼變故,也是你造成的。”
俞惠萍眼裡揉不得沙子,從箱子裡翻出結婚證:“既然這樣,咱們明天就去民政局辦手續。”劉劍民愣怔片刻,撥通表妹電話:“弄巧成拙,事情鬧大了。”半小時後,表妹趕了過來,給俞惠萍解密:“姐夫一個人在家裡不容易,故意和我導演婚外戀逼你回家。其實,他與異性跳廣場舞,在外面喝咖啡都是子虛烏有的謊言。”婚姻警報雖解除了,但俞惠萍無法原諒丈夫的欺騙,夫妻倆心理距離進一步拉大。
此後,劉劍民很少再與妻子聯絡。有時穎兒與父親通話,順便說:“爸,您與媽也說幾句吧。”“算了吧,我們沒什麼好交流的。”以前,父母每週要通三次電話,每次都不低於10分鐘;為何媽媽回了一趟常德,他們之間的關係反而淡漠了?穎兒將疑問拋給媽媽,俞惠萍如實講述了丈夫假扮婚外戀,逼自己回家的鬧劇。穎兒含淚說:“媽,我能體會爸爸一個人在家的孤獨,都是我害得你們常年分居。爸爸不容易,你別與他糾結好嗎?”俞惠萍沒吱聲。
作為從常德走出的名人,穎兒將回報家鄉當己任,經常捐款捐物,參加公益慈善演出,還義務擔任常德的旅遊形象大使,幾百萬常德人將她當驕傲。2015年3月,穎兒應邀回常德桃花源景區主持桃花節,特意讓媽媽陪同前往。活動期間,穎兒沒有入住主辦方安排的賓館,而是與媽媽一起回家住。她將父母請到酒店吃飯,給每人敬了一杯紅酒:“爸媽,我能有今天,都是你們犧牲自己的幸福換來的。爸媽點點滴滴的好,女兒都記在心裡。你們之間的隔閡因我而起,看女兒的面子,都別計較了好嗎?”
劉劍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有這麼優秀貼心的小棉襖,我還與你媽糾結什麼?”俞惠萍被丈夫和女兒的真情感動了,哽咽對丈夫說:“老劉,咱們結婚幾十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情緒化比較嚴重,別在意。”穎兒將媽媽的手疊在爸爸手上:“我們永遠是牢不可分的一家人。”夫妻倆心中隔閡冰消雪融。
父母已分居6年,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艱辛和酸楚,他們過的哪是正常人生活?現在自己經濟條件好了,必須最大限度還父母溫馨幸福。此後一到節假日,穎兒就提前給爸爸購置好火車票,讓他進京與自己和母親團聚。短暫的寶貴時光裡,穎兒推掉一切應酬活動,在住處陪父母。一家三口圍在一起看穎兒主演的影視劇光碟,評論哪個角色演得出彩,哪個角色還有瑕疵。這種別樣的溫情,熨帖一家人的心。
假期結束,穎兒和媽媽開車送父親去火車站。分別時,父母眼裡都是依依惜別的淚。穎兒含淚對父親說:“爸,我現在有能力養家了,你也辭職來北京吧。”俞惠萍一聲長嘆:“咱們在北京沒有房子,一年搬四五次家,搬次家就要脫層皮。你爸年齡大了,我不忍讓他過顛沛流離的生活。等咱們買了房,就讓你爸過來吧。”回家路上,穎兒路過北京西站附近的一處建築工地。她指著高高的腳手架說:“媽,過個一年半載,我一定在高樓大廈裡買套房子,給你和爸爸在北京安個家。”俞惠萍心裡生出憧憬。
隨著《紅色追剿1949》《舒克的桃花運》《幸福雙黃線》等影視劇的熱播,雜草女孩穎兒成功逆襲,驚豔跨入一線影星行列。而且穎兒的歌唱天賦也得到淋漓盡致發揮,先後為《漂亮男孩》《冰與火的青春》《歡樂到底》等十多部影視劇演唱主題歌和插曲,成為名副其實的影視歌三棲明星。穎兒片約從年初排到年底,片酬翻番,經濟條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2016年春天,穎兒在北京東四環購置了一套三居室。裝修完畢,她將新居鑰匙交給父親:“咱們在北京有家了,您再也不用和媽媽分居了,可以長期在這邊生活了。”再過兩個月,劉劍民就退休了。他接過鑰匙,紅著眼眶說:“女兒,謝謝你!爸盼這一天盼了好多年。”父母為了自己的演藝事業,已分居7年,大好年華是在分居中度過的。自己欠父母太多,穎兒決定最大限度彌補父母。
父親退休來京後,穎兒給他買了一輛寶來轎車,並組織父母出國旅遊。這年夏天,俞惠萍腸息肉住院手術,穎兒特意從劇組請假陪伴媽媽,給她餵飯、榨果汁。遇到父母生日,穎兒要是不在北京,就將父母接到劇組一起慶生。女兒的孝心,撐起了父母幸福溫馨晚年。
2016年10月,穎兒接拍電視劇《一粒紅塵》,扮演女一號“葉昭覺”。該劇講述了家庭貧困卻具有天賦的女孩葉昭覺,在天才設計師齊唐的賞識與幫助下,逐漸成長為一名珠寶設計師,並與齊唐收穫幸福愛情的故事。《一粒紅塵》直面當下都市年輕人在事業、情感、理想上的困惑與抉擇,真實展現“後青春”的成長曆程。穎兒的追夢歷程是一首勵志詩,與葉昭覺頗有幾分相似之處。讀完劇本,她就被葉昭覺一角征服了。
然而穎兒有幾分“嬰兒肥”,形體與角色有些反差。從接到劇本那天起,穎兒就在家節食減肥,一天只吃兩個蘋果,餓得暈倒在沙發上。節食減肥對身體傷害很大,俞惠萍和丈夫陪女兒運動減肥。每天早晨6點,夫婦倆就起床叫醒女兒,一家三口在小區裡快走一個小時。俞惠萍還請教營養師,給女兒配置營養餐。每天飯後,劉劍民就用智慧腕錶給女兒測卡路里,一旦熱量超標,他就陪女兒透過運動消耗掉。在父母督促下,短短兩個月,穎兒的體重從120斤降到92斤。化妝師給她一上妝,一個生動、鮮活的“葉昭覺”誕生了。
2017年7月,《一粒紅塵》在東方衛視熱播,掀起收視狂潮,穎兒大紅大紫。這時,俞惠萍和丈夫又有了新的煩惱:這些年,女兒在事業上衝刺耽誤了愛情,現在已29歲,步入剩女行列。夫妻倆最大心願,就是希望女兒早日擁有幸福的感情歸宿,擁有事業和生活的雙重圓滿。穎兒與父母約定:“爸媽,別再為我操心,3年內我一定帶個讓你們滿意的優秀男孩回家。”
此後穎兒努力尋找愛情,有朋友為她介紹優秀異性,但穎兒最終選擇了演員付辛博。在穎兒看來,兩人都是演員能夠互相理解,耐得住寂寞。穎兒的父母見過付辛博後都很滿意。在兩邊父母的催婚下,這年12月,穎兒與付辛博閃婚。
次年穎兒與付辛博的女兒降生了,婚後穎兒繼續讓父母留在北京生活。俞惠萍心臟不太好,冬天不適應北京嚴寒的天氣,於是穎兒讓父母冬天在常德,夏天在北京生活。
在穎兒的影響下,付辛博也孝順岳父母。女兒女婿都是演員,志同道合,世界觀相近,俞惠萍覺得他們是最完美的結合。的確,穎兒與付辛博婚姻幸福穩定,情深意篤,給父母吃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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