鉅額公共債務使美國感到窮途末路。擁有極強軍事實力的美國不會坐以待斃,他們肯定會千方百計地迫使世界接受他們設定的對他們有利的新交易規則。在改變現有的交易規則的努力受挫後,他們就會散風點火、惹事生非,發動有限規模和有限烈度的對外戰爭。美國在烏克蘭事件上的態度,基本反映了美國以鄰為壑、以友為壑,以期亂中取勝、亂中獲利的戰略設計。從很多跡象人們可以判斷,美國在烏克蘭文圖謀挑動歐盟和俄羅斯的對立,其主要目的無非是向烏克蘭和歐盟出售武器和迫使歐洲進口價格較高的美國油氣。
目前網路上流行美國研發和傳播新館病毒的說法,後又爆美國逃逸的猴子感染了新病毒,指責美國繼續為禍全球。美國是否做了這些突破人類良知底線的行為有待國際社會查證。但卻是刻畫或對映美國社會焦急的心態。中國先賢曾斷言,“倉廩實而知禮節”,美國無法消解的鉅額外債實際已使美國走投無路,進退維谷。美國兒童在電視節目中把殺死中國人作為解決美國鉅額債務的首選措施,美國社會針對華裔和亞裔的種族性暴力屢見不鮮。在美債高企的條件下,國際社會應該高度重視美國慌不擇路、鋌而走險的可能性。
我個人及家庭與美國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沒必要刻意抹黑美國。相反,美國向中國返還庚子賠款,顯示它們與其他侵略者有所不同,同樣,二戰後美國推行的馬歇爾經濟援助計劃顯示了美國領導人不凡的見識和氣度,人們也懷有敬意。當然,我早年赴美進關時,經歷過美國黑人刁難中國人的事件。當時,美國海關一個大高個黑人在管理佇列時,一箇中國小夥對他不合作,並對其吼叫。這位官員大發淫威。聲稱他是美國移民官,你對我吼叫(I am immigration officer. you yell to me),他反對其同事合理調整排隊的建議,讓中國人入關排長隊,等了近2個小時。當時我們憤憤不平,也很不服氣。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不影響我判斷和撰文的客觀性。
現在,高額公共債務的確把美國置於進退維谷的境地,我也是基於對歷史上草原民族的和西方列強明火執仗的搶劫行為猜測美國具有危險傾向。這也可能是小人之度。作為一個專門研究產業組織的理論研究者,我有責任為任何有理論供給需求的國家和主體提供政策建議,特別是當美國因債務危機而威脅到世界和平的時候,我們責無旁貸。債臺高築的美國迫切希望化解債務危機,這也許是推廣我的理論的一個良好機會。如果因此解決了長期困擾市場經濟的貧困與分配不均的尖銳矛盾,那將是社會之幸,我個人也就心滿意足了。
一、大眾獲得穩定收入的條件
在人類社會的發展演進過程中,湧現出了很多悲天憫人的良心經濟學家,除了重商主義提出強化商業、武裝保護的自私和較為極端的理論以外,絕大多數的經濟學家基本都從善良的意願出發,他們提供了很多消除貧困和戰爭的建議。但是,事與願違,這些政策和建議並沒有很好地解決貧困和戰爭問題。
1. 重農主義的缺陷
重農學派,認為金玉珍寶“寒不能衣,飢不能食”,君王不宜捨本逐末,建議人們多事農牧。重重學說在人類社會存在千餘年,影響有限,也並未消滅饑荒和貧困。在人類進入大機器工業以後,重農主義措施沒有用武之地,就基本銷聲匿跡。
2. 自由競爭的缺陷
自由經濟理論最著名的觀點是“看不見的手”,他們希望透過自由競爭帶來繁榮,增加就業,藉此消滅貧困和戰爭。事實上,自由競爭適合低下的生產力。在人類社會進入大機器工業社會以後,出現了供給普遍大於需求現象。產品供過於求使廠商降低價格,激烈的競爭可能使廠商得不償失。自由競爭帶來社會生產的巨大波動和社會財富的巨大浪費。以生產過剩為主要特徵的經濟危機使勞動階級陷入貧困,導致了風起雲湧的無產階級革命,使資本主義制度搖搖欲墜。凱恩斯希望透過政府投資拉動的方法擴大就業。但為了降低成本、提高產品競爭力,廣泛採用機械成為行之有效和情有獨鍾的競爭策略。投資拉動理論反而更加加劇了資本主義生產無限擴大的趨勢和社會購買力相對縮小之間的矛盾。
3. 集中計劃經濟的缺陷
在分析了資本主義生產的固有矛盾以後,馬克思創立剩餘價值理論,認為資本主義的生產資料私人佔有制是造成無產階級貧困化的根本原因,提出了打到資本主義、建設共產主義的思想。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主張國家代表廣大人民佔有生產資料,並藉此消除貧困和剝削。
由於社會經濟關係的複雜性和東西方經濟理論企業制度設計方面的制度供給不足,作為社會主義基礎經濟單位的國有企業,因為資訊不對成而產生了對企業經理人員監督不力的現象,導致國有企業成為腐敗和低效率的代名詞。在前蘇東社會主義國家導向資本主義以後,社會主義陷入了“前途光明,社會難接受”的迷茫期。當然,也不能借此否定人民佔有生產資料理論的科學性。只不過這一方案受到很多不確定因素的干擾。如果被所有的國有企業都改造成壟斷企業,這個命題是成立。只不過獲得完全資訊的成本很高,人民的多樣化需求也會被抑制。
特別是在美歐日等發達國家陷入債臺高築的泥潭以後,社會的經濟制度向何方走成為困擾和折磨經濟學家的難題。從發達國家的鉅額公共債務和中國社會保障的鉅額欠賬來看,整個世界經濟似乎陷入了無所適從和日暮途窮的困境。
二、探索保障人們生活需要的途徑
從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可以看出,自由競爭崇尚自然法則,反對政府幹預。但是由於人們能力的差異和在社會經濟結構中所處地位的不同,自由競爭必然出現貧富不均。特別是生產集中和資本運作的條件下,兩極分化的現象更是觸目驚心。
集中計劃經濟體制,強調勞動人民當家作主,國家佔有生產資料,實際上,佔有生產資料很難確保生產資料的所有者能夠穩定低獲得收入。穀賤傷農就是一個明顯的例證。中國古代思想家李覯對小農的“穀賤傷農,貴亦傷農”生存狀況痛心疾首。公元前550年,李悝為魏文侯作盡地力之教,提出了類似政府調節的“出糴”制度。宋朝為了改善小農的生存狀況,保障國庫收入,王安石進行了包括青苗法在內的改革措施。但是所有這些措施都沒有解決農業和農民問題。直到20世紀下半葉,加拿大政府透過設定農產品生產的配額制度以後才較好地解決農民收入問題。
在工業生產領域,在剩餘經濟條件下,過度供給導致製成品價格下跌,進而可能使廠商血本無歸。而一些不佔有生產資料的精明人,甚至可以不生產商品卻可以透過貼牌等措施賺得盆滿缽滿。所以,透過佔有生產資料以保障人民活得穩定收入的假定在當前不具備可行性。
我所建立的市場結構正規化理論從分析穀賤傷農的原因和考慮市場經濟“物以稀為貴”的價格決定方式等入手,搜尋能夠確保弱勢群體獲得穩定利益的市場空間。在排開了儲蓄市場、證券市場和外匯市場以後,按市場結構的穩定性和廠商價格決定能力大小等因素,將完全壟斷的市場結構確定為潛在的無風險投資場所。即使不懂經濟學的讀者都知道壟斷和利潤的關係。如果把壟斷行業排他性地圈定給社會的弱勢群體,使他們能夠從壟斷行業的投資中獲得穩定的收入。社會的貧困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馬克思主義共同富裕的目標不就水到渠成地實現了。
三、美國透過對壟斷行業的無風險投資消減公共債務
1.美國的優勢和劣勢
美國是一個市場化程度極高的發達國家,與中國相比,政府的控制能力較弱,政府掌握的資源較少,透過對壟斷行業的無風險投資消減公共債務的難度更大一些。更困難的是,美國憲法規定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是法律方面繞不開的一道難題。好在羅斯福新政時期,壟斷寡頭被傳喚,大量壟斷企業被肢解,美國的公用事業法案,也對壟斷企業的價格決定能力及保護商業機密的措施做了一定的限制。從這個角度看,美國有打擊壟斷企業、規制壟斷企業的經驗,這又是美國發展壟斷無風險投資的優勢。
2. 美國無風險投資的主體
儘管美國公共債務的絕大多數被用於提高美國民眾的福利待遇上,但美國政府是美國鉅額公共債務的承擔還本付息義務的法定債務人。所以,政府部門和低收入群體都可以參與壟斷行業的無風險投資,以期在較短時間內化解債務危機。
3.美國可以與債權國協商獲得掛賬停息的優惠
美國的公共債務太高,每年必須支付鉅額的利息,財政壓力巨大。近30萬億的公共債務,債務風險等級較高,且為長期借款,6%的利息不算高。即使按5%的利率計算,每年要支付1.5萬億的利息。這樣,透過壟斷行業的無風險投資消減公共債務的難度和所需時間太長。美國可以與債權國進行協商,獲得掛賬免息的優惠。儘管這樣的條件對債權人有些不公平,但畢竟當今世界財富豐富,無風險投資可以消滅貧困。只要與債權國友好協商,言明厲害,債權國可能會同意提供債務免息的優惠的。而且國際上有過很多債務協商和債務減免的先例。
4.出售部分資產
美國是一個幅員遼闊資源豐富的國家,可以通過出售一部分國有資產對沖債務。儘管美國私人佔有土地下的礦產,但美國政府仍然擁有一些土地、島嶼、市中心公共建築等。出售一部分國有資產也可以沖銷一部分債務。
5.組建無薪企業
美國每年都有大量的貿易逆差,這也是公共債務的重要來源之一。同時,由於美國福利優厚,生產的人成本很高,大眾商品在國際經濟交往中處於劣勢地位。可以考慮建立一些自組織的無薪企業。無薪企業生產居民自用的生活必需品。這樣的企業就是不外銷的家庭農場或工廠,生產的產品由投資者家庭自用。該措施對美國消減債務大有幫助。
6. 不要變相化解債務
目前美國的公共債務基本上是用美元表示和計價的。美國可以透過增大貨幣發行量,降低美元的含金量,賴掉部分或全部債務。這種做法極不道德,也會降低美國的誠信度。不建議採用。
如果美國能夠成功地消除公共債務危機,世界就有望實現長久的和平。美國的示範作用是推動全球各國開展社會保障無風險投資。消滅貧困也就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