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下午,阿夏才匆匆忙忙趕回老家。因為廠裡放假遲,她趕上的是最後一趟班車。
阿夏眼看三十幾歲了,還像個孩子樣,到現在了也還沒有處上個物件,已經成了村裡的大齡剩女了。看見她又是一個人回家來,她娘就老不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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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大學畢業後,留在了城裡發展,目前還是廠裡的管理人員。她們廠的年輕老闆綱人很好。前年底的時候,阿夏想辭職,可是老闆不同意,說阿夏是廠裡的老人了,她如果走了,廠裡其他人的心就散了。後來,還給阿夏漲了一些工資,才留下了她。
這兩年,阿夏在廠裡的待遇是最好的。因為她的工齡最長,也是最有經驗的老員工。
老闆綱是富二代,這個廠就是他畢業時,他爹注資幾百萬讓開辦起來的,說是支援兒子發展實業。阿夏就是在那時侯加入創業團隊的,這幾年為廠裡的發展付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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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綱現在也還單著,一直沒有處物件。其實他看準的是阿夏。每天看著阿夏在廠裡忙忙碌碌,他心裡就覺著很有依靠。
他給阿夏表白過,但是阿夏一直不肯接受。阿夏有顧慮,她來自農村,老闆家的情況和她家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他們那個富家肯定不會接納我這個農村來的妹子,阿夏不至一次地這樣想。
可是綱好像鐵了心要追她。她也躊躇過,拿不定主意該怎辦,可又沒有可以討教的物件。這件事壓在她心底裡已經好久了。
她娘就開始動員親友團,給阿夏安排相親。三天的年還沒過完,就有好幾個青年人來到他家串門。實際他們都是奔著阿夏來的。
阿夏沒有心思跟他們談情說愛,因為從來未曾謀面,實在不知道從那裡起頭,就咬著牙尬聊,為的是不惹娘生氣,反正熬過幾天這幾天假期,回到城裡後就沒有這號子煩心事了。
阿夏在假期的最後一天,回到了廠裡。可是廠裡值班的人說,她來早了。由於疫情影響,廠裡開工的日期推後了,這也是大家早上才知道的事,但沒有人告訴她一聲,阿夏很生氣。
傍晚的時候,綱來到了阿夏的宿舍裡,請她去他們家一趟。阿夏問了幾次有啥事,綱支支吾吾地沒有正面回答,只說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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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一頭霧水。到了綱他們家的大別墅,發現已經聚了好多人,還有廠裡的幾個人。
原來,過年這幾天,綱為著他們倆處物件的事,和家裡攤牌了,說他非阿夏不娶,別墅裡充滿著火藥味。
沒辦法,綱的父母邀了親朋好友,說是先看看女方的條件如何,請大家給參謀參謀。
阿夏沒有思想準備,這不是給我難堪麼。架不住綱的再三懇求,她才勉強留了下來,只是覺得很難為情。
那晚上別墅裡的聚會,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第二天早上,阿夏的電話響了,是綱打來的。聽說話的口氣,綱顯得比較興奮,說他父母不反對他們兩個處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