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瞭解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人,必定知道金融大亨索羅斯。
在上世紀末,索羅斯曾橫掃全球多個國家,導致南美洲、亞洲多個國家金融秩序幾近崩潰,直到香港政府出手救市,索羅斯的“連戰連勝”終於被終結,最終,索羅斯和一眾金融大亨鉅虧離場,香港也成為了索羅斯的“傷心地”。
誰也沒想到,21年後索羅斯再次出手,妄圖做空香港,但這一次他似乎沒能掀起什麼風浪。資料顯示,2019年索羅斯再次做空香港,但卻一戰損失24億,血虧離場。
索羅斯
讓人聞風喪膽的金融大亨索羅斯
索羅斯是在國際金融界聲名狼藉的美國金融大亨——當然我們也可以認為他是一名“投機家”。在上世紀90年代時,索羅斯帶領著美國一眾金融大鱷掀起了一場金融戰爭,橫掃全球、無往不利,令許多國家聞風喪膽。
在1992年時,索羅斯出手狙擊英鎊,一舉擊垮了蘇格蘭銀行,並淨賺10億美元,這一戰讓索羅斯和他的量子基金名聲大振。
後來,依靠著立體狙擊理論,索羅斯橫掃泰國、印度尼西亞、菲律賓、緬甸、馬來西亞等國,屢戰屢勝,不僅破壞了東南亞國家金融秩序,還淨賺了100多億美元,大勝而歸。
當然,真正讓索羅斯在中國“成名”的還是他在1997年-1998年時對香港發起的狙擊。
在1997年10月,索羅斯首次進攻香港,即拋售400億港幣,讓香港恆生指數從13000多點暴跌到9000多點。為此,索羅斯和支援他的西方媒體得意洋洋地宣稱“香港是國際資本大亨的提款機”。
此後到1998年,香港恆生指數一路暴跌到6000多點,樓市腰斬,金融市場一片混亂,香港民眾排隊擠兌美元,更多無數香港人被股市、樓市榨乾壓垮,選擇跳樓輕生。這是香港開埠以來面臨的最嚴重的打擊,也是香港金融發展史上最為危急的時刻之一。
到了1998年8月,索羅斯集結包括摩根斯坦利、高盛、美林等資本大鱷再次進攻香港,這次他們準備一戰“終結”香港。只是這一次索羅斯並未能如願以償,因為在香港金融最危機的時刻,港府決定動用外匯基金和土地基金入市,與國際炒家背水一戰。
在港府與索羅斯決戰的時刻,我國中央政府也派出金融專家帶著600億港元與1400億的國家外匯儲備支配權坐鎮香港,決戰當天——1998年8月28日——更有大批國企下場救市。
港府與索羅斯“激戰”一整天,當日香港股市全天交易額高達創紀錄的790億港元,當天下午4點整,恆生指數定格在7829點,這個數字看似平淡,但卻意味著港府在與國際炒家的戰鬥中已經獲得勝利。
媒體報道稱,索羅斯個人鉅虧超過8億美元,不得不從香港鎩羽而歸。
此戰之後,索羅斯在我國可以算是臭名昭著,為了防止國際炒家捲土重來,香港也採取了一系列外匯、證券交易、結算新規,大大限制了投機行為,但我們都沒有想到,索羅斯在香港摔倒後,居然還想在這個地方“重新站起來”。
21年後再戰香港:損失24億離場
索羅斯想要“再戰”香港的事情發生在2019年,事前似乎毫無風聲。只是在2019年9月4日下午,關注香港股市的股民突然發現,港股在下跌了將近半年之後,突然毫無預兆地暴漲。
媒體報道顯示,在當天下午13:55左右,恆生指數突然快速上漲,17分鐘後,恆指大漲655.67點,漲幅接近4%,到了收盤時,恆指報收26523.23點,大漲近千點,創下了2018年11月2日以來最大的漲幅。
股市暴漲雖然對於股民而言是一個好訊息,但對於股指期貨而言卻未必。因為期貨槓桿高,股市上漲4%,將會令做空股市的炒家損失超過40%的本金,當天恆指期貨的走勢圖也體現了這一點——過去一個多月的做空者被這次恆指大漲“就地掩埋”。
媒體報道稱,在恆指開始快速上漲的20分鐘內,港股市場的空頭勢力損失慘重,一些做空者甚至“瞬間爆倉”。
這種毫無預兆地大漲,還是引起了市場的紛紛猜測,一時謠言四起,直到當天傍晚,香港特首林鄭月娥突然發表電視講話,提出打破困局的四項行動,大家才領悟到股市暴漲的原因:索羅斯勾結亂港勢力,策動金融戰。
香港《大公報》在事後報道稱,索羅斯利用近期以來的港股下跌,大舉買入空單建倉。
由於8月13日港交所期貨和期權總成交額以及小型恆生指數期貨成交量又創新高,媒體估計索羅斯此次持有的空單數量不會低於20萬張——這一數量是索羅斯在1998年持有的空單數量的2倍。
資料顯示,索羅斯這次的做空導致恆指經歷了一輪3000多點的大跌,跌幅超過10%,但這遠遠沒能達到索羅斯“再戰”香港的目的,而他的目的也永遠不可能達成了。
9月5日,恆指大漲後的第一個交易日,索羅斯大舉丟擲空單,妄圖進行最後一搏。
誰知,當天港交所電子交易系統出現故障,多次出現差價大、交易緩慢、未能成功交易等多種問題,許多投資者不能在期貨市場進行交易,即使有成功交易的,也都是以人手操作,交易量大幅下降。
儘管港交所在上午時就表示是系統供應商的軟體連接出現了問題,正在研究如何解決問題,但到了下午2時,港交所還是宣佈由於系統故障,暫停衍生品市場交易,收市後交易時段也將一併暫停。
許多人覺得此事過於“巧合”,而港交所總裁李小加的話更是耐人尋味。在公告暫停交易時,李小加表示,在任何一個市場,停市都是一個大決定,而他們只有在判斷出“市場已經不再有序”的情況下,才會作出這種決定。
李小加
次日系統恢復正常後,港交所恢復了衍生品市場交易,但此時港股繼續上揚,索羅斯錯失了出逃的最後機會,被“關門打狗”,有訊息稱,這次索羅斯的損失高達24億港元,可謂是損失慘重。
時隔21年後,索羅斯妄圖“再戰”香港,找回自己的場子,但這一次香港的準備更加充分,在索羅斯真正攪亂香港金融市場前,就直接讓其“血虧離場”。
在同一個地方摔倒2次後,索羅斯可能真的有點“魔怔”了,9月9日,他在《華爾街日報》發表文章稱,對打敗中國的興趣勝過關心美國的國家利益。到了2021年,索羅斯對“做空”中國的執念似乎更加瘋狂,2021年9月7日,他又在《華爾街日報》上發文指責貝萊德集團“向中國投入鉅額資金是一個悲劇性錯誤”,索羅斯認為貝萊德集團的這一行為不僅會給客戶造成巨大損失,還會損害“美國和其他民主國家”的安全利益。
由此可見,索羅斯從來沒有放棄把中國變成新自由主義掠奪的機遇這一夢想,他不斷瘋狂撕咬中國,聲稱我國正在損害別國的利益,主要是因為他無法從我們身上賺到錢,還因此虧損了鉅額資金。
為什麼索羅斯執著於“打敗中國”?
當然,索羅斯想要打敗中國,並不單純是“經濟原因”,更多的還是“意識形態因素”。索羅斯在1998年做空香港失敗後,就捐款成立了“開放社會基金”並親自擔任主席,妄圖攪亂香港社會。
從索羅斯之前的所作所為來看,他在1998年做空香港失敗後,不僅沒有“吃一塹、長一智”,還一直耿耿於懷,企圖翻盤。
在2019年前後,索羅斯透過支援亂港行為,造成香港社會的持續動盪,令香港金融市場大幅向下,並藉機做空香港、牟取暴利,以達到其“打敗中國”的目的,並彌補自己當初鉅虧的損失。
只不過這一次索羅斯仍舊失敗了,並且似乎他仍然不打算“收手”,話裡話外仍是想等待下一個“翻盤”的機會。
那麼,有許多人不免想問,為什麼索羅斯如此頑固,一定要打敗中國呢?有分析人士認為,這主要是因為不斷髮展的中國,恰恰是索羅斯最不願意見到的“樣本”。
分析人士指出,索羅斯年少經歷曲折,舉家逃離納粹統治下的匈牙利後,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都漂泊無定,直到華爾街的“美式資本主義”真正令他實現了人生夢想。
自此,他執著地扮演著一個“意識形態維護者”的角色,不僅努力維護美式資本主義,向全世界輸出美國的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
在香港之前,索羅斯成功向喬治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等國輸出了美國的意識形態,而他的“終極目標”是中國。
因為中國是一個與美國、與歐洲完全不同的社會主義國家,而且中國正在成為挑戰西方世界所制定的“遊戲規則”的重要力量,這是索羅斯絕對不能容忍的。
在索羅斯眼中,是美國“引領”中國走向了全球經貿舞臺,也是美國“教會”了中國如何進行金融投資,中國“理應”向美國學習、向美國“臣服”,但恰恰相反的是,全球經濟和財富中心正在從美國向亞洲轉移,美國“江河日下”而中國風華正茂。
現在中國的GDP已經超過了美國的70%,創造了前所未有的記錄,中西方力量的“此消彼長”大大超出了索羅斯的預期。
索羅斯認為,如果華爾街再不出手,那麼將來全球財富配置和資產定價中心也將會轉移到中國,失去定價權,意味著美國金融的徹底衰落,這種違背索羅斯價值觀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不僅僅是金融業——索羅斯還看到——中國積極倡導的“一帶一路”、亞投行、RCEP等可能重新構建區域乃至全球投資貿易規則的國際公共產品已經對美國製定和主導的國際貿易規則形成了挑戰。
如果再不加以“遏制”,與西方完全不同的、基於中國傳統文化和歷史的“中國道路”將會推動全球秩序更快變遷,這不僅讓西方無法再躺著“享用”規則的紅利,更可能會徹底顛覆西方的意識形態。
所以,在索羅斯的心裡,打敗乃至“搞亂”中國,就成為了“頭等大事”。
只不過,索羅斯仍舊低估了中國的力量,也低估了中央和港府維持社會安全穩定的決心和手段,事實再一次證明,世界上沒有一種力量可以“做空”中國,也沒有一種力量可以阻擋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