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春秋戰國時期我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屈原曾經在他的著作《漁父》中寫到:“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十幾年前,我初讀此處時,對它的理解還僅限於表層,唯一讓我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兩對反義詞“一清一濁”、“一醉一醒”,但若干年後但我真正步入社會再次接觸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真正明白當初屈原寫這句話時的心境的一種狀況。總得來說這是一種複雜的、欲哭無淚的心境,其中既有一種無法述說的無可奈何感,同時又有幾分超然脫俗的自我銘志。
其實如果我們能夠去結合當時的社會政治經濟背景的話就不難發現這種所謂的五味雜陳感具體指的是是什麼了,這其中既可以說有他對當時的世俗權貴以及奸臣的不屑與厭惡 ,也可以說有他對自己為人處世的一份底線的堅守。
按照馬克思主義唯物論來說,世界是客觀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們人類只是處在這麼一個整體中的一個個體而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只能選擇去順天安命,但是面對這種客觀物質性,我們又不全是無能為力的,我們是可以透過自己的實踐活動去改造這個客觀世界的。
因為人具有主觀能動性,自古以來就有“人定勝天”這一說法,雖然這種說法過於誇大了人的作用,但是我們也不得不得承認這種主觀意志所帶來的作用。
因為千百年來,懸樑刺股、聞雞起舞、臥薪嚐膽等成語故事早已是家喻戶曉了,可以說它們成為了我們中華民族優秀歷史文化的一部分了。
但是話雖如此,而人要做到卻是實屬不易。因為人的本性就是自私懶惰的,如果沒有外在的壓力或者道德法律的約束的話,那麼人的本性無疑就會暴露出來。縱覽古今上下幾千年的歲月變遷,縱觀中外歷史人物,他們的人生經歷無不向我們說明了這一本質性的問題。那就是生活可以很美好,同時也可以很殘酷。
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自己,而又不在於我們自己。在於我們自己得是靠自己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不管前路有多艱難,始終沒有忘記那來時的路。而不在於我們的是自己的命運到底會怎樣,這是我們無法預料的這裡多少是有一些運氣和命運的成分在裡面的。
再加之,如今我們所處的社會正在不斷地發展與進步這種速度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它早已快到讓我們中的某些人隨時隨刻都可能面臨著被社會發展的這股洪流給徹底地拋棄掉被淘汰掉。
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有什麼樣的社會存在就會有什麼樣的社會意識,同時社會意識又具有相對的獨立性,不同的人由於社會地位所處環境以及接受教育的程度不一樣導致了主觀意識上的偏差,和價值觀上的不同,自然就導致了個人意識主體的不同了。
所以我們常說的物極必反同樣也適合在這裡,社會越發展就越先進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這樣一個“先進體”一旦往壞的方向爆發的話無疑就是一個巨大的災難,這種災難是可大可小的,往大的方面說它是可以毀滅地球的,愛因斯坦提出了相對論,是對人類自然科學做出了一次革命性的變革,但是基於他的這一理論發麼發明出來的核武器也應運而生,如果把地球上的核武器全部引爆的話,足以讓我們的地球毀滅上百上千次仍不止,曾經古代的上千次戰爭對地球的傷害還不及如今的一次小規模核戰爭。
往小的方面來說的話,則是對我們個人生活的自我摧毀,自我頹廢。例如“外賣”的產生讓我們可以足不出戶就能吃到自己想吃的飯,不僅方便了我們的生活,還為我們的工作騰出了更多的時間,但同時也催生了眾多的宅男宅女戶,起結果是各種惡性疾病的纏身。
手機的產生改變了世界的格局從此世界不在遙遠不在遙不可及,而是成為了一個地球村,人際交流從此不再“陌生”,但同時也催生了眾多的低頭族,走在路上,坐在公交地鐵上,低頭玩手機的人隨處可見,人情冷漠沒了味道。總之大的小的危害早已隨處可見,無法掩蓋,這裡講的只是那冰山下的一角而已……
在這一現狀之下,人所面臨的誘惑無疑是比已往任何一個時代都要更加的多,而錢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便成為了那座成功到達那些誘惑彼岸的橋樑,自古以來就盛行著這麼一句話其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很多人的眼裡這句話無疑成為了他們一生都信奉的至理名言,以至於他們在往後的人生過程中逐漸迷失了自己,逐漸喪失了自己,最終使得自己最終成功墜入了那功利場,名利場,酒色場,金錢場無法自拔了。
這是富人的世界,是有權人的世界,而在平常人家的世界又是另外一番風景。但二者不變的仍然是“錢”這一通往人間與地域的橋樑,勾心鬥角,互相攀比,見利忘義早已成為了那不爭的事實,有的人仗的自己在外面賺的一些錢,蓋了房子,買了車子,便狗眼看人低,從此賺錢就成為了自己炫耀的途徑,生活的意義也就剩這麼一點了,村裡的鄰居關係從此緊張不斷,失了和諧,明裡一套,暗裡一套,著實是讓人看花了眼。
弱水三千,其實我們只取一瓢飲,路有千萬,其實我們只需選一條取走,人生貴在於選擇。
人活一世,那諸多的無奈與痛苦是我們始終難以迴避的,這是命運對我們的束縛,更是我們身為人要為之付出的代價。
唐朝皇帝李世民曾說:“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正如他所說,當我們回顧歷史,便不難發現,以老子、莊子為代表的道家學派人士選擇了消極避世的處世觀,他們提倡人與人之間老死不相往來,國家無為而治,讓百姓休養生息。
而以孔子,孟子為代表的儒家學派人士則選擇了積極入世的處世觀,他們強調人要主動投入到國家治理中去,功成可以不必在我,但是功成必定有我,同時國家也要積極有為,各位官員既然身居高位,便要為一方百姓謀福利。
二者之間誰對誰錯,我們無從探足,因為這個問題,它的評卷人是時間,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同樣也可以見證一切。
其實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是隻有非黑即白這麼簡單,在黑與白的中間還有一條灰色地帶。
同樣的道理,在我們的一生中也並不是只能在出世與入世之間進行選擇,我們還可以觸控於二者之間的“灰色地帶”。
我們入世的同時也可以以一種出世的心態處之,我們在出世的同時也可以以一種入世的心態處之。
老子選擇了出世,完全可以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大可不必去著書立說為當時的社會治理提供自己的方案,甚至傾其畢生之所學去傳授自己的學生以知識。李白選擇了入世,完全可以去爭名奪利,不顧及形象,大可不必以一種清高的心境自處。
為何?究其原因,無外乎是他們選擇了遊刃於二者之間的“灰色地帶”。這也是一種選擇,更是一種活法。
這些似乎都還比較的抽象,那麼轉換到我們現實生活中又有著何種具體的含義呢?
有時看破而不去說破,雖是糊塗,卻是在裝糊塗,這不失為是一種明智。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私人空間和不願意向別人透露的秘密,別人不願意主動的說出來,那麼我們就要去尊重他們的選擇,因為只要不違背道德,沒有觸碰法律底線,那麼他們便有不說的權利。
或許這早已被你洞穿,倘若你選擇不說,那麼說明你很明智,因為你對對方更加了解,能夠在接下來與之交往的過程中給自己一個方向好拿捏住分寸,而對方也會感到很輕鬆,沒有壓力感。
學會知足雖是一種糊塗,但會變得常樂,學會心安雖是一種糊塗,但會變得理得 。
當下的社會是一個激烈競爭的社會,這種激烈的程度是之前絕無僅有的。而我們人又無法離開群體而獨居,必然要去面對,入世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雖然我們無法出世做到超然於物外,但我們可以懷揣一種出世的心境。
在生活中,
是我們力所能及的就主動去爭取,是我們能力之外的便學會捨棄,這就是知足,有些人窮極一生都在一個本不屬於自己的上下功夫,最終浪費了時間與精力得不償失,就算得到了,,也失了快樂與沿岸的風景。
在處事中,
我們求的是問心無愧,安的是自己的心便可。只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求的一個心安理得,那麼對於他人的評價就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最後送大家一句話:“心有歸處,便是家。”
望大家的人生會越發的光彩奪目與動人。我是為路照明,希望我能用一點餘光照亮你前行的路,謝謝大家,可以關注我點個贊呦!下期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