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老先生，教書不講虛字眼（虛詞）。有一天，他給學生講解《論語》，先念了一句：“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然後，便給學生講解，搖頭擺腦地說：“子：就是孔子。曰：就是說。學：就是學習。而：是虛字眼。時：就是時常，時時。習：就是複習。之：虛字眼。
不：就是不是。亦：也。說：在這裡的意思是悅，就是高興。乎：就是嗎。”他講完後，問學生聽懂了沒有？大家說：“聽懂了。”
晚上，一個學生在家裡複習功課。那位學生的父親叫孩子將白天學的講給他聽，孩子高興地開啟書本，仿照老先生的話講出來：“子曰：孔子說。學而時習之：學習虛字眼，時時複習虛字眼。不亦說乎：就是不是也很高興就是嗎？”孩子的父親是個讀書人，一聽孩子講錯了，肺都氣炸了，給了孩子一記響亮的耳光，說：“混蛋！誰叫你這麼講？”孩子啥著眼淚，委屈地說：“先生是這樣教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