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記者袁莉撰寫了一篇極為惡毒、甚至讓不少外國網民都驚呼“瘋狂”的文章。她把支援中國防疫政策的中國人,比作了支援納粹大屠殺的德國人。
此人生在中國,曾在中國某家大媒體工作,後來投奔了美國媒體,但她自然比那些說英語的外國記者,更能清楚地看到中國的民意,可她卻反而對這種民意進行了更為惡毒的汙衊。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網路流行詞:忠心耿耿顧劍棠,一碗餃子賣離陽!
相對於美國疫情的死亡人數,美國無能的防疫政策更像是對全體國民進行了無差別的大屠殺。截止到2022年1月13日,屠殺受難者866891人,目前屠殺受難者死亡人數還在持續增長。
要知道這80萬人中有多少比西安孕婦還要慘的案例。多少個無助的在家裡喘不上氣死掉的。
就是爆發豬瘟,死了80萬頭豬,美國肉價也要波動一下吧?現在死了80多萬人,他們怎麼做到波瀾不驚的?
如果我也可以像《紐約時報》那樣信口雌黃的話,那我也可以這樣說:美國明顯是在進行人口最佳化,把窮得看不起病和沒條件生存下去的弱者淘汰掉,順便也解決了老齡化問題,照這個趨勢最佳化下去,三五年為之後,年輕人陸續上位,加強社會的活力,那麼未來三五十年的霸權地位再次打下基礎。
你看,其實想黑一個人或者一個國家,真的太簡單了,幾句話就夠了。
氣急敗壞下的又一輪“失智”行為
這群以為生活必需品都是從超市貨架上長出來的傢伙徹底失了智。
現在的西方社會從來就沒有想過,他們自己同樣是中國清零政策的受益者。
中國即使如同西安那樣封城,有相當一部分製造業企業也沒有完全停產。這些製造業企業晝夜不停的為全世界生產他們所必需的產品,讓美國人僅僅只需要為堵在港口的貨船發愁。西方去工業化已經很久了,很難想象勞動密集型的工業流水線在傳染病面前的脆弱性了。可以說,現在的西方社會,在經濟上急需中國清零政策帶來的穩定供應,而同時他們又沒辦法停止貶低我們中國,如果這一切口暴的背後僅僅只是為了解決港口堵塞問題的話,那就不叫失智了,簡直就是無智了。
以美國人的這種思維,我可以理解成以下結論:
美國四億人,疫情每天死2500個,大善;
丹麥六百萬人,疫情每天死40個,小善;
中國十四億人,從去年十月到現在疫情死亡4人,大奸大惡。
只要火力全開朝著一個輿論熱點開炮,就可以吸引無腦觀眾了,媒體始於西方,這套路真是讓他們玩明白了。
有人問,那美國罵我們,我們去反駁美國,本質上不都是在蹭一個輿論熱點嗎?
那我就願意為你解釋一下:沒有做錯的人,就不應該選擇妥協、忍受,尤其是在美國這種欲加之罪上的妥協、忍受。
美國死了八十萬人的防疫方法,她認為是“自由和福祉”,而我們封城後拯救了生命,她認為是威權和民粹。
生命權是最高的人權,看看死亡數字的對比,如果幾百萬人同心協力拯救生命是“平庸之惡”,那我希望這樣的“惡”能多一些、多救點生命,而不是坐在香港的辦公室裡享受著“平庸之惡”帶來的安全、卻在那裡指指點點。
最後,我想告訴大家的是:用媒體來賺錢的人,自然是誰給錢,誰就暫時可以做自己的爸爸,大可不必費腦子去較真,一句話,有人拿美國人的錢,做美國人指使的事,當初的回形針如此,現在的袁莉也一樣,僅此而已。
我小的時候,我父母很窮,但我父母很努力的讓我吃飽穿暖,而你的父母整天研究如何讓我父母變得更窮?我怎麼辦?我就要有骨氣,透過我這一代讓我的子孫與你的子孫互換貧富位置。
同樣,我年輕的時候,我的祖國沒你強大,但我的祖國想法設法的讓我活得安全有保障,而美國總是整天研究我的祖國,想讓我的祖國變亂、變差,你猜我會怎麼做呢?我肯定也是盡我所能輸出這篇文章,以牙還牙。
吾輩當自強,一篇文章就想破壞我們民族團結的行為,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