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很大,大到什麼程度?大到無足為奇——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今天一哥們跑到人家大樓大門上砸雕像的丁丁,搞得好有正義感的樣子,我看了一下這個新聞,苦笑了一下。這哥們肯定是個道德完美主義者,而悲催的歷史故事把他弄奔潰了。
這哥們還是幸運的,有地方發洩這份鬱悶。而我們更多的人其實更加悲催,天天受那完美主義的教育,而現實中發現動物性成功者遍及天下,而自己簡直就是一隻四處受虐的兔子,即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能憋著,每天吃草還得擔心被搞掉,甚至於因為別人的罪過而傷及自己,經常發出感嘆:天啊!我X!無意中也爆出自己的動物性。
每個偉人心裡都藏著一個魔鬼。這個魔鬼,就是人的動物性,非人性。
不可原諒嗎?它是一種不可治癒的真實。
我們的人類,無論怎樣完美的教育,都不能徹底完美人類。
看著周圍的人的表演,即便是冠冕堂皇的場合,偶爾的瞬間,恰似馬戲團的依次上場,我一邊尋找我想尋的那個另類而出離我的舞臺。
人這個東西,不是個東西的人,活著是為了活著,再多的崇高也是為了證明這個活著的過程確實是一段無意義的線條,軟塌塌的。
人都是相似的,只是我們國人揹負了更重的道德感,身上揹負了牢籠——深重的道德感就像一個鋼鐵牢籠,束縛了我們的攀爬的能力,否則,我們也能去咋雕塑的丁丁,甚至能去取盡一切動物的丁丁,因為我們的動物性更強——我們吃鞭,為了擁有他們一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