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趙清 栩然
首發 | 栩然說(ID:xuran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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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年,太多企業主都在感慨生意難做,而且是一年不如一年。尤其從2020年初的疫情衝擊之後,很多行業的企業都掙扎在生死線上,被迫關門、裁員、降薪甚至宣佈倒閉。
實際上,疫情並不是企業難做的根本原因,它只是加劇了傳統企業經營方式的衰落而已。
就像一個久病虛弱的病人,疫情的衝擊只是讓他原本孱弱的身體又感染了風寒,加重了病情而已。
企業難做的根本原因,是商業的底層邏輯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革,而絕大多數的傳統企業適應不了新環境。
企業難做?那就轉型吧!
可轉型哪有這麼簡單?不管是我們對各個企業的考察情況,還是與身邊人溝通他們企業的轉型情況,發現95%以上的轉型都以失敗告終。
很多企業主陷入了困惑:轉型就是找死,不轉型就是等死,如何是好?
在見證了很多企業轉型案例之後,我發現諸多轉型失敗在根源上有一些共性,這裡面既有企業主、團隊成員在思維層面的侷限,也有企業內部利害關係的博弈。
事實上,關於企業轉型難的深層次原因,在《毛選》裡都有詳細的剖析,中國歷史上也有一些相似的案例。
雖然企業與國家、政府的範疇不同,但它們都屬於因有共同目標而建立的組織,依然有一些共性在裡面。
下面,我就試一試透過《毛選》及中國歷史上的一些事件,來剖析企業轉型難背後的玄機。
在這裡,我要試問一句:企業為什麼要轉型?
答案很明顯:因為原有的經營方式玩不動了,難以為繼了啊。
這與中國歷史上各種的變法、新政、改革的原因是一樣的:原有的政治制度已經造成了國家、政府、社會的混亂,帶來了足夠多的痛苦,所以不得不進行改變。
不管是古代的商鞅變法、王莽新政、王安石變法、戊戌變法,還是近代由毛澤東主導的土地改革、由後來領導人主導的改革開放,哪個不是這樣的呢?
在中國歷史上諸多的變法、新政、改革中,有些成功了,有些失敗了,這裡面的深刻原因值得我們深思和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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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企業轉型,你是否已經下定了壯士斷腕、刮骨療毒的決心?
轉型,你是認真的嗎?
在轉型前,企業主要在心裡多問幾遍這個問題。
很多的企業主將“轉型”二字的分量看得太輕了,一開始只是隨意的踏上了轉型之路,對困難預估不足,可中途一遇到阻力就停滯下來,進退維谷,最終轉型失敗。
正如上文所述,歷史上所有的變法、新政、改革,都是源於原有的政策方式不再適用,不得不改。
組織是這樣,個人也是這樣。如果一個人迫切想改變,那一定是因為原有的習慣已經讓他產生了足夠多的痛苦。如果大家都舒舒服服的,誰會願意改變呢?
企業轉型就猶如一個病重之人面對著大手術,只有“做”和“不做”兩條路可選,根本沒有第三條路可走,總不可能大手術做了一半中途又叫停、不做了吧?
所以,在轉型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下定決心要轉型,那就必須一直走下去,開弓沒有回頭箭!
同時,你必須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壯士斷腕、刮骨療毒的痛苦,因為轉型本身就是個傷筋動骨的過程。
比如說,有些老菸民因為身體發出了警報,不得已下定決心戒掉保持了30年的吸菸習慣,那麼必須做好心理準備,承受這個過程中犯煙癮時帶來的痛苦。
所以,轉型的事情不是光靠大道理就能講清楚的,也不是靠喊一兩句口號就能完成的,要靠你的定力和決心!
就像是革命年代,有些搖擺分子心想著:“哦,革命了?那我也去革命吧,實在不行我再退回來,過以前的日子。”可真正革命的時候,他發現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樣可以來回選擇。
1927年,毛澤東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一文中寫道: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精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暴力的行動。”
與革命一樣,轉型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既然已經看到了“不轉型必死”的結局,乾脆橫下一條心,走上這條痛苦但能獲得新生的蛻變之路。
最典型的就是海爾的轉型之路。眾所周知,海爾的掌舵人張瑞敏也是毛澤東忠實的擁戴者,他的很多習慣都有著“毛氏風範”。
1985年,張瑞敏因要守住海爾產品質量的底線,怒砸了76臺不合格的冰箱而使海爾名聲大振,那時起就體現出他刮骨療毒的勇氣;2008年前後,張瑞敏曾經不止一次的公開表示過自己的危機感,為後來的海爾轉型埋下了伏筆。
後來,張瑞敏已經預見到海爾的經營方式不再適用於未來,於是下定決心治療海爾的“大企業病”,大刀闊斧的對海爾向“人單合一”的方向進行轉型。
隨後的幾年裡,海爾內部管理出現了一片混亂,經營業績也出現了下滑,不管是內部的員工還是外部的合作商都是怨聲載道,很多人在網上發帖公開聲討“海爾暴君”張瑞敏。
處於輿論漩渦中的張瑞敏面臨著很少人能理解的孤獨,他甚至用“飛行中換引擎”來比喻海爾在轉型中面臨的壓力,可儘管如此,張瑞敏也從不願走回頭路,不惜一切代價促進海爾的轉型。
這是一個變革的時代,大自然優勝劣汰的法則也在發揮著作用,雖說人人都知道不轉型的話,企業基本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但依然有太多人下不了狠心。
近代史上,為什麼是土地改革是由毛澤東主導的?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是經歷過大磨難者,有足夠的承載力來經歷這些痛苦,面對這些錯綜複雜的矛盾。
所以,在出發之前,你必須再三的問自己:
我是否已經下定了壯士斷腕、刮骨療毒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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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企業轉型,你有沒有做好“革自己的命”的準備?
很多企業家認為:“轉型嘛,派我的高管、副手或者得力干將去學一學,回來落實到企業裡,不就完了嗎?”
如果你持有這樣的觀點,那企業轉型幾乎百分百會失敗。
因為他這麼說,背後有一句潛臺詞:“讓別人去改變,我不需要改變。”可偏偏,企業轉型期間,該產生最大轉變的恰恰是企業主本人,承擔責任最重的也是企業主本人,你必須“革自己的命”。
因為一旦進行了轉型,就必然會打亂原有的秩序,必然會損害一部分人的利益,必然會遇到重重阻力,這時如果沒有組織的最高領導人在後面撐著,轉型一定會中途夭折。
咱們看看歷史上的變法、新政、改革,哪個不是這種情況呢?
戰國時代的“商鞅變法”,操刀者是衛鞅,而實際負責人是秦孝公。商鞅變法的過程激化了無數貴族階層的牴觸,甚至連太子嬴駟的兩位老師都被執行了酷刑,若不是秦孝公在背後堅決力挺衛鞅,此次變法會成功嗎?
北宋時期的“王安石變法”,操刀人是宰相王安石,可實際負責人是宋神宗。一開始宋神宗在背後力挺王安石,因此即使阻力再強,變法也執行了下去;後來在司馬光等人的極力反對下,連宋神宗本人也對變法產生了動搖和質疑,此時即使王安石有通天之力也無力迴天,於是變法宣告失敗;
清末時期的戊戌變法,實際負責人是光緒皇帝,可人人都知道,真正的當權者是垂簾聽政的慈禧太后。以光緒帝為代表的維新派主張變法,而以慈禧太后為代表的守舊派反對變法,最終還是慈禧太后勝出,戊戌變法僅維持百日即宣告失敗。
到了近代,無論是由毛澤東主導的土地改革,還是由後來領導人主導的改革開放,哪個不是矛盾叢生、阻力重重?如果不是當權者在背後堅決力挺,僅僅派一個副手來負責,改革怎麼可能成功?
為了表達在中國來一次徹徹底底革命的決心,毛澤東還特意寫了一篇文章--《將革命進行到底》,他在裡面寫道:
“我們將不怕任何困難團結一致地去實現這些任務。”
“幾千年以來的封建壓迫,一百年以來的帝國主義壓迫,將在我們的奮鬥中徹底地推翻掉。”
企業轉型也是如此,真正承擔責任最大的,最該改變的恰恰是企業主自己,無論是思維層面還是利益層面,企業主必須要有足夠的魄力和承載力來迎接變化。
比如說,很多企業家把股權看得跟命一樣,死死抱著不願分出去,殊不知那些格局大的企業家卻一直把股權分了出去,股權比例越小其價值越大,就連任正非也只持有華為1%左右的股權。
這是思維和格局層面的差異,如果企業主不改變一些固有思維,只是在舊思維體系上新增一些新方法,那隻能是“治標不治本”,轉型必然失敗。
如果僅僅是一套轉型方案,請一支專業的諮詢顧問團隊,企業就能順利轉型嗎?還遠遠不夠,因為最終的決策權、拍板權在企業主手上。
這時候,考驗企業主胸懷、氣魄和思維格局的時候就到了,這是任何方案計劃書都無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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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企業轉型,你是打算在內部打破,還是打算在外部打破?
為什麼轉型要“革自己的命”?要下定“刮骨”、“斷腕”的決心?因為原有體制的積弊太深,已經到了不得不改的時候。
雞蛋從外部打破就是食物,從內部打破才是生命。轉型也是這樣,這不是在面板表面修修補補的小手術,而是要割掉體內毒瘤的大手術!
很多企業主對自己狠不下心來,只是在原有經營方式上增加一些新鮮玩意兒,殊不知“改良”與“革命”是有天壤之別的。
對於“改良”和“革命”的巨大差別,毛澤東在青年時就深有感觸。
1919年,時年26歲的毛澤東作為學界代表,率領“驅逐湖南軍閥張敬堯赴京請願團”來到北京,他主持“平民通訊社”專門報道“驅張”活動,每天把150餘份揭露張敬堯罪行和“驅張”運動的訊息。
1920年張敬堯垮臺,可毛澤東悶悶不樂,陷入迷茫。他來到上海找到了陳獨秀,訴說心中的困惑:
“一直以來,我相信平民的呼聲可以喚起統治者的良知,但是如果沒有吳佩孚和馮玉祥的倒戈,就是我寫再多的文章,聯合再多的民眾,他張敬堯在湖南照樣是高枕無憂。
真正打敗張敬堯的是軍閥之間的派系矛盾,往根子裡說,是洋人收買軍閥的錢。
所以,儘管張敬堯垮臺了,但這只不過是軍閥之間以暴易暴的把戲而已,並不是呼聲的結果,更不是平民的勝利。
事實證明,這條路走不通,這也正是我的困惑,還請賜教。”
陳獨秀回答:
“你相信民眾聯合的力量,這本身沒有錯,錯就錯在你採取的方式。所謂聯合民眾向政府請願,追求的不過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改良而已。
而現今之中國就像一棵樹,它的根子都已經爛了,你卻還在砍它的枝枝蔓蔓,這能起作用嗎?只有一個辦法--連根拔除!”
那一夜,毛澤東與陳獨秀的促膝長談讓他記憶猶新。16年之後,在與美國記者斯諾的談話中,毛澤東曾這樣回憶他在上海與陳獨秀的這次會面:
“陳獨秀談他自己信仰的那些話,在我一生中可能是關鍵性的這個時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20年夏天,在理論上,而且在某種程度的行動上,我已成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了。”
自那時起,毛澤東已經透過實踐證明,“改良”的方式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只有“革命”才是根源的答案。區別只是在於“革命”到底是統治階層“由上而下”透過內部完成呢,還是廣大底層群眾“由下而上”透過外部完成。
對於那些想革命又怕革命的人,毛澤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訓斥道:
“湖南的右派領袖劉嶽峙輩,與蔣、張諸公一個意見,都說:‘這簡直是赤化了!’我想,這一點子赤化若沒有時,還成個什麼國民革命!嘴裡天天說“喚起民眾”,民眾起來了又害怕得要死,這和葉公好龍有什麼兩樣!”
企業轉型也是如此,為什麼海爾的掌舵人張瑞敏哪怕承受那麼大的痛苦、壓力、非議,也要下定決心“刮骨療毒”呢?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用“刮骨”的方式來承受痛苦,毒也會深入骨髓讓他痛苦。同樣要經歷痛苦,還不如自己操刀吧。
那麼,關於企業轉型,你是打算從內部打破呢,還是從外部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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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企業轉型,你有沒有識別相關利害方?
企業轉型一定會讓很多人受益,但前文說到,轉型也必然會損害一部分人的利益,那麼轉型能否成功,我們就必須從利害關係這個根本點上進行深入思考。
只有讓受益方與受損方之間的博弈中勝出,轉型才有成功的根本保證。讓我們通過歷次變法、新政、改革的博弈中,來看最終的結局吧:
“商鞅變法”為什麼能夠成功?看看受益方和受損方的博弈:
“商鞅變法”受益方:首先是秦國國君秦孝公,變法的目的就是讓秦國成為一臺“戰爭機器”,在戰國紛爭中奪得先機;其次是軍界,變法打破了過去的“階層壁壘”,給平民了上升通道,只要有軍功就能有回報。
“商鞅變法”受損方:貴族階層,變法打破了“世襲制”,奪去了原本屬於他們的乳酪。
在受益方和受損方之間的博弈中,顯然受益方更加強大,最終變法成功。
“戊戌變法”為什麼會失敗?看看受益方和受損方的博弈:
“戊戌變法”受益方:首先是光緒皇帝,他可以透過變法獲得進行親政,獲得實權;其次是維新派,但他們過於理想主義,幻想著透過變法能強大大清,卻沒有足夠的實力做支撐。
“戊戌變法”受損方:首先是慈禧太后,其次是諸多當權老臣。他們知不知道大清已經病弱不堪?當然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變法是為了救大清?當然也知道。好,那就變法吧,但前提是不要動了他們的乳酪。
可“戊戌變法”一上來就要爭奪慈禧太后的掌舵權,搶奪當權老臣們到手的乳酪,更有甚者還要對“皇權專制”開刀,那怎麼行?當然是打壓啊,而且他們手上有實權!
在受損方之間一邊倒的實力面前,受益方很快敗下陣來,戊戌變法失敗。
毛澤東顯然是看透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他深知:要想革命成功,必須識別受益方、依靠受益方,識別受損方、打擊受損方。
在《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一文中,他開篇就一針見血的講道: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為了讓革命勝利,他必須確保受益方的力量更加強大,受損方的力量更加弱小,所以他又說了一句名言:
“什麼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把敵人弄得少少的。”
為了讓受益方的力量更加強大,他提出了“統一戰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為了讓受損方的力量更加弱小,他提出了“打土豪、分田地”:土豪就是受損方,就是敵人,把他們一打,田地一分,他們的力量就弱小了。
迴歸到企業轉型,作為企業主,你必須具有“政治眼光”,識別此次轉型誰是受益方,如何使“朋友”越來越多?誰是受損方,如何使“敵人”越來越少?
很多企業主拿著一套轉型方案,馬上就轉手給下屬去執行,卻往往下屬消極對待,或者執行不到位,為什麼?
比如說,如果你的轉型方案增加了線上銷售份額,搶奪了線下銷售團隊的乳酪。但同時,你執行中又不得不依靠線下銷售團隊,否則落不了地,那這些人可能認真對待嗎?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所以說,一套轉型方案即使再完美,也不能保證轉型能夠成功,因為你不得不考慮“人的因素”。
這也是為什麼企業轉型如此艱難的原因之一,作為企業主,你也要學會用毛主席的思維:
轉型誰受益?誰受害?我們依靠誰?障礙來源於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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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企業轉型,你有沒有做好內部的思想工作?
除利害雙方的博弈之外,企業轉型另一大阻力來源就是內部整體的思維轉型。
上文說到企業要轉型首先是企業主自己思維要轉型,但這還遠遠不夠,還要使團隊內部的思維都跟轉過來。
如果只是企業主一個人有了新的思維,可在執行過程中團隊成員又按照習慣的舊思路進行,那隻能得到舊的結果。
很多企業在過去傳統經營中獲得了大量經驗,可之前引以為傲的思維現在偏偏又成了阻礙,因為它與商業變革後的底層邏輯格格不入。
鄧小平在改革開放時就不斷的強調“解放思想”,他說:“膽子再大一點,放得更開一點,哪有自己捆住自己手腳的道理?”
毛澤東則更是重視整個共產黨組織裡,關於思想的工作。
在大革命時期,他就在廣州開設農講所,為更多農民去除腦袋中封建思想的禁錮;
在“三灣改編”中,他設計了“支部建在連上”的精妙制度,透過各級黨組織向群眾們傳達黨的思想;
在“中國革命三大法寶”中,他將“黨的建設”作為核心,重點抓黨內的思想建設工作;
在“古田會議”上,他著重強調了加強黨的思想建設的重要性,回答瞭如何從加強黨的思想政治建設著手,保持黨的無產階級先鋒隊性質的問題;
......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要讓整個黨內都轉化舊思維,建立新思維,才能在執行過程中得到不同的結果。
“毛派”企業家任正非也是這麼做的,當初華為花費40億美元請IBM做企業諮詢,可IBM提供的方案與華為內部的習慣格格不入,很多人都非常牴觸,這時任正非發話了:
“理解了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你可以在執行中慢慢理解!”
對於企業主,如果你真的要讓企業轉型,那麼這就是一個長期的事,轉型的新思維要在團隊裡時時說、事事說,在執行中慢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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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多,想必大家都有所體悟吧?
對於企業轉型,很多人都處於“黑暗中摸索”的狀態,其實很多路不需要摸索,很多坑不需要自己去栽,因為在歷史上的一些重大事件裡,前人們已經替我們探索過了,而且《毛選》裡已經把精華部分進行了總結,就看我們是否能領會。
雖然從具體方案來講各有不同,但從底層邏輯來講,很多事物是相通的。我們讀歷史、讀《毛選》就是要能活學活用、以史鑑今,這樣才對現實生活有指導意義。
企業轉型,與毛主席領導的革命一樣,這本身就是將戰略、戰術、政治、策略、思想等各方面因素綜合考慮進去的持久方案,在執行過程中《毛選》裡會有更多細節上的指導精髓。
歸根結底,企業轉型從頭到尾都需要一股勇氣、一份魄力,最後把毛主席一句豪邁的詩詞送給你:
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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