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的鐵蛋和狗蛋是兩兄弟,他們今天來到了懸崖邊採摘鵝藤壺,
這種美味的海鮮一公斤能賣到1500塊!
但是這裡平均兩個月就有一個人因此喪生,
要是不小心撞到礁石上,那基本是骨折起步,上不封頂。
而兩兄弟的裝備非常簡陋,一根棍子,一條繩子就是全部的裝備,
哥哥鐵蛋先下去試水,他的目的地是離地面二十多米的垂直峭壁。
底下的海浪在瘋狂咆哮著,弟弟狗蛋在上面牽著繩子,
鐵蛋就一點點往下挪,結果他剛剛下去還沒站穩,
海浪拍得他人仰馬翻,趁著退潮的間隙,他開始瘋狂採摘,
狗蛋則幫助他望風,懸崖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鵝藤壺,
由於黏得太緊 鐵蛋只能用鐵鍬一點點撬下來。
但今天的海浪實在是太大了,
保險起見,鐵蛋決定先上去調整一下狀態再來,
這次只捕獲了不到三斤,狗蛋的膽子更大,輪到他的時候,
他直接不繫繩子,在海浪裡跳來跳去,
比海浪還浪,他快速找到了一個富饒的巢穴,
上面的藤壺又大又肥,但背後的海浪也是更危險的,
腳上的礁石也是更滑的,不過他絲毫沒有退縮,
反而越來越興奮,不斷躲過海浪的襲擊。
來來回回兩個小時後,他們就滿載而歸。
這些不起眼的小東西足足有8斤多,價值達到了六千元人民幣。
在海洋的另一邊,有一群人正準備出海捕鯨魚,
如果今天能夠捕獵成功,那他們接下來兩個月就不用愁了。
建軍是今天的捕鯨手,他在這次任務中擔任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如果操作失誤,把鯨魚惹怒的話,
鯨魚就會用強有力的尾巴拍打他們的漁船,
那麼所有人都會跟著遭殃,甚至再也回不來了,
這次他們看上的是一頭抹香鯨,
鯨魚有三輛小汽車那樣長,
建軍手上的魚叉看上去就像個牙籤一樣,
但他們這個部落的捕鯨歷史已經有六百多年了,
身上有著代代相傳的絕技,瞅準時機後,一名捕鯨手就跳了下去。
但是偏了一點,鯨魚受到了驚嚇,
遊得更快了,建軍這時站到了船頭,
縱身一躍,就把魚叉扎進了鯨魚的身體裡。
接下來他們還得和鯨魚周旋,
讓鯨魚耗光力氣,才能拖回去,
於是 一個個的捕鯨手開始對鯨魚補刀。
鯨魚吃痛,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這個時候船開始不斷進水,
幾乎就要被淹沒了,另一隻船的人也開始用魚叉補刀,
那些魚叉上的繩子都連著船,
幾分鐘後,拖著船的鯨魚實在遊不動了,
它的周圍佈滿了血跡。
漁民們明白可以回家了,帶回村裡後,家家戶戶都來分割,
鯨魚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不會被浪費。
建軍作為這次的主力,得到了比較多的肉,
他把肉切成條晾乾,接下來兩個月的主食就是這些曬乾的鯨魚肉,
不一會兒,海灘上連鯨魚的骨頭都不剩了,
捕殺鯨魚是殘酷的,但他們除了這個也沒別的食物可以吃,
因為島上幾乎種不出糧食,
所以只能靠兩個月補一條鯨魚來維持生活,
隨著時代的進步 ,這些原始漁民的思想也在與時俱進,
他們懂得節制自己的需求,並且也珍惜和愛護自然的饋贈,
動物居然也會適當幫助人們。
在巴西拉瓜,海豚會主動幫人們捕魚,
這片海域有著大量的鯔魚,不過海水渾濁,漁民們撒網沒把握,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海豚會幫漁民確定鯔魚群的位置,
人們甚至還給它們取了名字,並且能分辨出不同的海豚,
海豚竟然也能根據人們的需求,用身體的姿勢告訴漁民該在哪裡撒網撈魚,
不僅如此,它們還懂得把魚群往漁民那裡趕,讓漁民得到更多的漁獲,
可以說,沒有海豚的幫忙,他們就算在這兒站一天,
可能一條魚都撈不到,動物幫了人類的忙,人類也開始懂得保護它們。
這個老漁民住在巴布新幾內亞的小島上,
他不僅能召喚深海鯊魚,還能用一根繩子把它捕上來,
據他說:鯊魚都是自願被召喚上來讓他捕撈的,不過他身上的傷疤說明,
鯊魚們最後可能都後悔了,說著,他就開始唱歌召喚鯊魚,
並且用一串椰殼在水裡製造聲音,
但等了半天都沒有一條魚的影子,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一條灰色的礁鯊居然往這個方向游來。
他立馬把綁好的肉放進水中,鯊魚猶豫地試探了一下又遊開了,
老漁民覺得它會再游回來,
於是趕緊把捕魚工具拿在手上,
這個捕魚工具很簡陋,只有一根麻繩和木棍。
但老漁民胸有成竹,他沒年輕那會有勁兒,
制服不了這條鯊魚,讓它溜走了,
老漁民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
那根綁在繩子上的木頭,在這個時候起作用了。
鯊魚只會往前遊,所以它擺脫不了繩子,
而且木頭浮力很大,它也不能下潛,
只能在海面上徒勞掙扎,
等到他的力氣用光,在海面上靜止後。
老漁民才慢悠悠過來把它撈起,
可突然,鯊魚開始掙扎,如果不小心被咬到,
老漁民的身上又要多出幾個傷疤了。
按照以往,這條鯊魚能做四菜一湯,
但是今天,他把這條鯊魚放了,
然後很有儀式感的吹起了海螺,
他很珍惜能夠回應他“召喚”的鯊魚,
畢竟早些年商業捕魚的興盛,讓鯊魚的數量急劇減少,
他不希望這種召喚鯊魚的傳統從此消失,
讓後代再也看不見,所以他便開始保護鯊魚,
海洋裡住著地球四分之三的生物,
它們養活了靠海而生的人們,
但人們過度的索取,讓它不斷枯竭。
現在,人們終於開始意識到保護環境的重要性,
也開始願意和自然和諧相處,但是任重道遠,路途艱險,
不知道何時,我們才能真正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
讓子孫後代,都能一直看到這些美麗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