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祿/文
開學之後,我被分到初一(2)班,班長叫楊兆忠。班主任是個實習生老師,姓王還是姓馬就記不清了。 那時剛入學校,對學校的老師乃至其他事不甚瞭解,只記得語文剛開始是李映楠老師代,過幾天換成了實習生老師,也就是班主任老師;數學李宏喜老師(上屆畢業生留校任教,後應徵入伍去部隊了),換成高俊德老師;政治課馬校長;地理馬仲民老師。反正經常換老師,好象是缺老師的緣故,對學習也抓得不怎麼緊。 在那撥亂反正的年代,有些事可謂滑稽。當時學農之風還濃,每週四節學農課,到堡子山下的那塊陡坡地去勞動,謂之學農。還有春天植樹造林,夏季去農田大會戰工地慰問演出並幫助幹活,秋季農忙季節還要到生產隊上幫助搞秋收。
學校還規定每個人要交三百斤生糞。於是我們早上上學,身背書包,肩挑糞筐,不倫不類。三百斤生糞,一個學期除過節假日和考試複習階段,每天要交十斤糞。我們男生還猶可,可苦了一幫女生。她們生性愛乾淨,怎能幹這些活兒?到了年終驗收時,男生大都差不多,女生可就慘了。她們幾乎沒交,於是被停課完任務。有個別女生實在沒辦法,就去偷生產隊壓好的糞來充數。被發現後告到學校,成為笑話。這件事沒幾天也就不了了之。
(作者王登祿,上樑中學初中第八級學生 。冶金工人。“憶舊飯莊” 莊主。現居大武口星海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