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普及一個知識:想讓一平方公里達到50%的致死率,常規武器要花費2000美元,核武器是800美元,化學武器600美元,而生物武器只需要一美元。所以,難怪美國等幾個西方國家如此熱衷於生化武器研製了。
據報道,去年5月以來,韓國釜山接連爆發民眾對美國的抗議遊行,原因是美國暗中向韓國運送生物戰劑。不過,雖然釜山民眾很憤怒,但在美軍的荷槍實彈以及韓國政府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5月18號,我們也發聲,針對美軍在韓國的這一行徑,就其目的性、合法性、潛在危害性進行了質問。
對待生化武器,全世界人民都深惡痛絕,但要說哪國人民感觸最深,怕是要數我們國人了。曾經,731部隊留下的傷疤至今還讓國人隱隱作痛。
面對臭名昭著的生化武器,它到底具備什麼樣的誘惑讓某些國家如此倒行逆施呢?難道是因為正義?當然不是。
生化武器仔細說來可以分為化學武器和生物武器。人類對生化武器的使用可謂源遠流長,史書中最早記錄使用化學武器的記載,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29年的古希臘戰爭,當時斯巴達軍隊利用燃燒松枝和硫磺從而產生毒氣,以此來攻擊雅典城內的守軍。漢武帝討伐匈奴時,匈奴為阻擋漢軍的追擊,他們將牛羊的屍體拋在水源中,故意讓漢軍感染瘟疫,這是原始的生物武器。
時間到了14世紀以後,人類用各種病毒微生物作為武器的記載逐漸增多。公元1347年時,蒙古金帳汗國大軍征討黑海邊的附屬城市——卡法城,面對這座城高池深的堅固要塞,蒙古軍隊久攻不下,這時軍中又發生了鼠疫,眼見就要無功而返。蒙軍將領突發奇想,把病亡計程車兵屍首用投石器拋入城中,從而導致卡法城內流行鼠疫,城門也是不攻自破,而乘船逃亡的居民將病原體帶到了歐洲,進而引發歐洲黑死病爆發,使得歐洲遭受重創。僅1348年到1353年,歐洲死於黑死病的人就達2,500萬之多。
其後,歐洲人發現了生物病菌在軍事上的價值,他們從原始生化武器的受害者變成了使用者和發揚者。在接下來的幾百年裡,生化武器隨著歐洲殖民者的腳步遍及了世界各個角落。16世紀,西班牙殖民者在吞併南美洲印加王國的戰爭中,恰逢天花等病毒在哥倫比亞爆發,並向整個大陸蔓延,但西班牙殖民者出於軍事優勢的考量,也樂得見到病毒在印加地區蔓延,並未採取控制措施,這直接導致天花在印加人中快速蔓延開來。短短几年內就有半數以上的印加人感染天花,其後斑疹、傷寒、流感、天花、白喉等傳染病輪番登場,這些瘟疫不僅摧毀了印加人的抵抗,也讓他們的文明跌進了塵埃。
1763年,英軍在美洲大陸與印第安人和法軍對峙,為了逼迫印第安人投降,英軍將沾有天花病毒的生活用品給印第安人,使得天花病毒在印第安人中間再次引起了小規模疫症。
到了工業革命之後,隨著科技的發展進步,生化武器也得到了升級。近代以來的人類戰爭史上,英軍率先在戰場上使用了現代化生化武器。1899年爆發的英國戰爭和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戰爭中,英軍先後將毒氣炮射向了布林軍和清軍陣地上,造成了大量人員傷亡。
第一次世界大戰為化學武器提供了巨大的試驗田,此時各種化學武器接連登場。1915年德軍在戰役中首次使用氯氣攻擊聯軍,此後同盟國協約國不斷以芥子氣、光氣、氯氣等原料研發化學武器,大搞軍備競賽。
根據官方公佈數字,從1915年德軍首次使用毒氣到1918年戰爭結束,因化學武器而造成的非致命性傷亡約有117萬人。以德國在1917年投入戰場的芥子毒氣為例,它不僅嚴重傷害肺部,還會侵蝕面板,暴露在芥子氣下計程車兵即使戴著防毒面具,也會造成面板潰爛、雙目失明的後果。
針對毒氣彈的不人道,人們對他產生極大的恐懼。1925年6月17日,美、英、法、德、日等37個國家共同簽訂了《日內瓦協定書》,於1928年2月8號正式生效,該條約約束了各締約國禁止使用生化武器作戰。但不久以後這份協議書便形同虛設。
1934年12月因義大利入侵衣索比亞,兩國均為議定書的締約國,但義大利軍隊在遭到迎頭痛擊後率先用芥子化學武器扭轉了戰局,公然踐踏了議定書的權威性。作為締約國之一的日本,不僅在中國戰場上使用生化武器,還組建了例如731部隊的罪惡團體,他們用國人的身體做病毒試驗,殘害了無數國人的生命。更為可悲的是二戰結束後,美國為獲取日本先進的研究成果,否定了731部隊窮兇極惡的罪行,從731創始人石井四郎到普通研究員,這些戰犯均得到重用,他們的身份變成了教授、校長、會長、顧問等等,這些讓人炫目的榮光背後是他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罪惡。
隨著軍工、生物、醫藥、化工等行業的發展,武器裝備日新月異,生化武器的種類效能得到加強,化學武器與生物武器的劃分也更為細緻。而生物武器的發展遠超其他種類的武器,特別對於普通民眾而言,它的傷害是其他武器無法比擬的。
為什麼這麼說?有以下幾個原因。一是致病性強,生物武器大多會選用具有烈性傳染性的致病微生物,特別是在人員稠密、防範不足或衛生條件差的地區,尤其導致的疾病極易廣泛傳播。二是汙染面積大,危害時間長,直接噴灑的生物氣溶膠可傳播到較為廣泛的區域,殺傷面積能夠輕易達成成百上千平方公里。在一定條件下,一些生物戰劑可長時間存活且不易察覺,例如炭疽芽孢的壽命可達數10年之久,即便是早已行將就木的朽屍也可能成為傳染源。三是傳染途徑多,如口鼻、面板外傷以及肢體接觸、蚊蟲叮咬等。四是成本非常低廉,據有關資料顯示,如果要達到每平方公里50%的致死率,常規武器成本2000美元和武器800美元,化學武器600美元,而生物武器只要一美元。生化武器的低成本受到了犯罪集團的青睞。1995年3月發生在日本東京地鐵的沙林毒氣案,就顯示了這種以生化武器行兇的犯罪情節。五是使用方法簡單,生化戰劑可透過動植物、信函等多種方式釋放傳播,理論上講把100公斤的炭疽芽孢用常規武器或動物散播在一個大城市裡,就就會威脅到上百萬民眾的生命。例如,2001年10月,美國就發生過一位女員工在處理一份郵件時感染了炭疽熱病毒,並引發持續恐慌。
美國作為全球唯一的超級大國,也是《日內瓦議定書》的創始締約國,本應該在禁止發展生產儲存和使用生化武器以及銷燬這類武器方面發揮好表率作用。但二戰之後,美國無論是越戰時期直接使用落葉劑,還是兩伊戰爭中默許盟友伊拉克使用沙林毒氣等行為,都顯示其對待《日內瓦議定書》的雙標行為。
近年來,美國政府一邊做出禁止生化武器的承諾和姿態,一邊又對包括韓國在內全球20多個國家組建了200多個生物實驗室,同時不斷的秘密輸送生物武器材料。這就是典型的雙重標準,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其所作所為不僅讓當地居民感到驚恐,還會讓部分地區的局勢雪上加霜,全世界必須嚴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