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用盡一生在等待,屬於那場屬於自己的東風。
一部分人等了一輩子都沒等到;一部分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還有一部分人憑藉自己的努力,終於等來了。
1998年,憑藉電影《旺角卡門》中華仔一角,出身貧困漁民家庭的劉德華終於得到了演藝生涯的第一個肯定——獲得第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主角獎提名。
同年憑藉《笨小孩》這首歌,他斬獲了第21屆十大中文金曲的優秀國語歌曲獎,歌聲響徹兩岸三地。
這一年,他的風頭一時無人能及。然而,這份風光背後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和輕鬆。
導演王晶說:“我從來沒見過比他更努力的人。有些人付出一點努力就想得到巨大的回報,但他恰恰相反,會為了一點回報付出巨大努力,而且他的努力還是不會停的。”
張學友說:“每當我累了想休息時,看到劉德華還在前面,就要不停地追了。”
劉德華說,正如我在《笨小孩》那首歌唱的那般:“我真的很笨的,出身貧窮家庭,還總比別人慢半拍,所以只能比別人更加努力、更加吃苦。”
不過,彼時憑藉自己的努力終於苦盡甘來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年在地球的另一端——在江蘇鹽城,有一個叫楊超越的小女孩悄然降生了。
在20年後,這個女孩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憑藉眼淚之力成功出圈,一夜爆紅,碾壓了無數個唱跳實力都比她強的美少女們。
2018年,贏了比賽的她,在舞臺上嚎啕大哭說道:
“你們看,老天不一定是愛聰明的人,它的萬分之一也會寵幸到我們這些笨小孩的。所以不要放棄平庸和笨的自己,說不定老天就是喜歡你。”
她的成功打破了人們一貫以來的認知。
不過,她是如何從流水線打工妹成功逆襲成耀眼無比的當紅明星?
1
在江蘇鹽城一個偏遠的村子裡,有一個叫楊忠明的“大齡光棍”。
他家世代為農,一座泥砌、一下雨就漏水的破房子便是家裡最值錢的財產之一。
長相一般、家境貧窮,再加上不善交談,十里八鄉根本沒人看得上他這個一窮二白的“老光棍”。
看著身邊的同齡人漸漸都成婚生子了,他也想要過上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可問題是沒人願意嫁他。
隨著年紀的不斷增大,他愈發著急。在他看來,留給自己娶親生子的時間不多了,生怕自己年過半百了,孩子才讀初中。
眼看快要步入40歲的大門,他只好四處託媒婆幫忙找物件。最後,媒人幫他從更貧窮、更落後的貴州深山裡娶回了一個姓趙的女人。
1998年7月31日,一聲啼哭打破了村莊裡的寧靜,36歲的楊忠明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孩子還沒出生前,他就想好了給女兒取名楊鳳凰,寓意女兒是人中之鳳,將來肯定能出人頭地。
可楊爸爸千算萬算算漏了女兒出生的時候,他沒能及時趕回來,給村主任“截了胡”。
女兒出生時,村主任剛好路過他家門口問道:“這孩子還沒取名字吧?我給她取個特別點的名字,就叫:楊超越。”
雖然女兒的取名權都奪走了,但愛女的呱呱墜地,依舊讓中年得女的楊爸爸開心地像個孩子一般。
可多了一張嘴,也讓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一家人的生活過得非常拮据。
趁著改革開放的春風,村裡不少人都蓋上了磚瓦房,過上了頓頓吃肉的生活。
唯獨他們家越過越窮,住在搖搖欲墜的房子裡,過著吃不上葷菜的生活。
2
當年幼的楊超越在家幫忙做飯、下地摘棉花、拔草時,《創造101》裡被網友戲稱為“海南富婆”的吳宣儀正坐在價值不菲的豪車上,司機送她去練舞;
出生在“有權有勢”家庭、從來沒有為生活發過愁的李紫婷,正在泰國的貴族學校讀小學;
同在泰國長大的楊芸晴Sunnee正住在大別墅裡,媽媽給她編各式各樣的辮子;
中產家庭長大的孟美QI,由於爸媽工作太忙,舞蹈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而在多年後會嘲笑楊超越動不動就哭的王思聰,正在英國的貴族學校讀初中。
與他們相比,窮孩子出生的楊超越,從降生那刻開始便註定被遠遠地甩在起跑線後。為了讓女兒過上好日子,除了務農外,楊爸爸在閒暇之餘還去了家附近的鋼鐵廠打工。
有一次,在鎮山工作的舞蹈老師回村裡開辦舞蹈班,楊爸爸一咬牙就把辛苦攢來的200塊積蓄全花了,給女兒報了名。
雖然楊爸爸給女兒過不上好日子,但他希望村裡其他女孩能學的,他家女兒也能去學。可楊爸爸的這份用心良苦,女兒並不理解。她上了幾節課後,就堅決不肯再去了。
她說:“學的是拉丁舞,要和男孩拉手轉圈圈。我害怕,我習慣一個人待著,在家看著黑白電視。”
彼時,村裡其他人早早就換上了彩色電視,唯獨他們家還在看著那部被人淘汰、打折買回來的黑白電視。
可小時候的楊超越,並不覺得自己家的生活過得有多艱辛。她說:“我小時候在家裡看電視,會看到更貧窮的地方,比如那些吃不上飯、上學要爬山越嶺的孩子。”
可惜的是,她媽媽並不是這樣想的。在女兒12歲那年,受夠了囊空如洗生活的楊媽媽先行逃離了這個家。
2010年,她爸媽離婚了。也許是想走的心太強烈,也許是擔心有所阻攔,她媽媽選擇了淨身出戶。
家裡攢下的八九千塊積蓄,她一分錢也沒要。當然,她也沒有要自己12歲的女兒。離婚後的楊媽媽,去了浙江打工,很快又再婚生了孩子。
起初,楊爸爸並不想將兩人離婚的訊息告訴女兒,但是內心敏感的楊超越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爸媽離婚了,自己成為了單親家庭的孩子。
那時的她還在讀小學,很難說把父母婚姻的破裂有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3
楊爸爸說:“小越肯定是自卑的。”自從父母離婚後,她對外人築起了一道高高的屏障,別人一問起她家裡的事,她就默不作聲。
沒過多久,她從小學生變成了中學生。由於村裡中學的生源太少,當時村裡的適齡孩子都被安排到市裡的——大豐第二中學上學了。
彼時大豐市的幾所中學裡,就屬大豐二中的錄取分數線較低。市裡稍微有些能耐的家長,都不希望讓孩子去二中讀書。
畢竟,大豐二中校門口就貼著一張警方提示:打架成本高,千萬別動手。打贏坐牢,打輸住院。
從小學升到初中、從農村到城市上學,本來學習就不太好的楊超越,成績直線下滑,一路跌入谷底。
父母婚姻破裂,再加上突然從農村到城市上學,她變得越來越內向。彼時的她面板蠟黃,戴著黑框厚眼鏡,再加上沒錢買衣服打扮自己,整個人看起來土裡土氣的。
多年後,她是這樣形容自己的初中生活:“初中時班裡的男生都忙著給女生寫情書,但沒有一個男生給我寫。”
“這大概是因為我太土了,打扮土、髮型土、長得土。再加上那時的我木木的,畏畏縮縮,成績又不好。”
她跟心儀的男生表白,結果慘遭拒絕。當時的她內心忿忿不平,心想那個男生以後會不會很後悔,拒絕了她?
初中時的她在班裡就像一個透明人。彼時她的老師和同學們,壓根沒人想到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女孩子,在多年後會成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以至於她成名後,記者拿著她的照片去採訪她的初中老師。起初老師看了很久的照片,都沒認出來自己教過這麼一個學生。
當記者問及:“在你印象中,她是怎樣的一個學生?”
老師委婉地說道:“領導讓我們不要回應她的事。她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完成,影響不好,說出去怕影響招生,還有怕影響其他孩子的價值觀。”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不是讀書的那塊料,也許是想要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初三時,16歲的她毅然決定放棄中考,輟學外出打工掙錢。
4
就這樣,初中還沒畢業、16歲的她就踏上了打工之路。起初,她在老家找了一份散工。
可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個月只掙到300塊的她,決定要去工作機會更多、掙錢更容易的上海工作。
懷揣著賺錢的希望,她先是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步行半小時走到鎮上,坐上公交車到三十公里外的大豐客運站,再坐上從鹽城大豐開往上海的長途大巴。
那時的楊超越以為遍地黃金的上海,一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她在心裡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出人頭地,賺到錢讓爸爸過上好日子。”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寸土寸金的上海是有很多賺錢的好機會,但這座城市也不缺有才華又勤奮又能吃苦的人。
沒文憑沒背景、又沒有一技之長的她,在這座城市吃盡了苦頭。
稚嫩的她接連被騙。別人騙她說找兼職,但需要先交納400塊辦理健康證。錢交了,檢查也做完了,結果根本沒有工作這回事。
還有人騙她說,介紹她去當模特,但需要先交1000塊拍照做簡歷。錢花了,照也拍完了,結果壓根就沒人找她幹活。
不到一個月,她在老家辛辛苦苦攢下的那點積蓄全都被騙了。被騙光積蓄的她,這回終於學聰明瞭,再也不好高騖遠,老老實實打起了工。
她在街上派過傳單,在咖啡廳端過盤子,在展會當過禮儀,在酒店當過傳菜員,在餐廳當過服務員.....
其中,要數哪段打工經歷最難以忍受,那莫過於在餐廳當服務員的那段時光。她每天上班的狀態,彷彿被人架在火爐上烤,備受煎烤。
除了要面對各式各樣的客人外,有時候她工作慢了點,還要被扣錢。另外,她還要被餐廳裡的廚師調戲道:“妹妹你真可愛,你今天要不要就不要端盤子了?”
後來,備受委屈的她把工作辭了,並質問道:“我只是一個服務員,你幹嘛要摸我的臉?”
可在大城市生活,處處需要用錢。辭工後沒多久,她就把錢用光了。窮苦潦倒的她在社交平臺上發了一句話:“我今天真的是沒錢了,誰能借我50塊錢?”
5
18歲生日那天,她獨自窩在又小又破的出租屋裡。她打電話給朋友,問有沒有人能來陪她過生日?
可大家要麼說工作太忙來不來,要麼說太遠了來不了,要麼說家裡有事走不了......
沒有人願意來陪她,她個人騎著腳踏車遊蕩在上海的街頭。雪上加霜的是,她騎車時沒注意,一頭撞上了電線杆上。
在這座舉目無親的城市裡,受盡了委屈又無人陪伴的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也許是想念媽媽,也許是實在走投無路了,她決定去浙江嘉興找在紡織廠裡工作的媽媽。
可媽媽也沒有什麼找好工作的門路,只能介紹女兒去附近的拉鍊廠工作,一個月工資不到二千塊。
這份工作看似簡單容易,每天的工作內容就是穿穿布頭、點點拉鍊數目、把一長串的拉鍊弄成一截截,但卻暗藏“危機”。
在一檔節目裡,吳昕問楊超越:“你左手的食指好像有一點變形,是嗎?”
她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我以前在拉鍊廠裡面工作,頭一天在家做飯不小心把手切傷了,第二天干活時不自覺把受傷的手指翹了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就把手指放進了縫紉機裡。”
如無意外的話,渴望母愛的她,可能會在嘉興的拉鍊廠裡當一輩子的流水線女工。
可幹了一年後,她媽媽決定要回貴州。
媽媽離開後,她見這份工作賺不到幾個錢,辛苦又危險,再加上擔心被其他人欺負,就灰溜溜地回到了爸爸的身邊。
剛回到村裡的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坦和溫暖。
一方面,她喜歡待在爸爸身邊,感受家人的關愛,但一方面,她又不希望成為爸爸那樣的人,過著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窮苦生活。
6
韓國女團席捲亞洲多年後,內地娛樂女子團體終於也迎來了拐點。2016年,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女團如雨後春筍般在我國迅速崛起。
為了增加市場熱度,上海一家叫聞瀾文化、電競起家的公司,舉辦了一場叫“球球寶貝”的比賽。
他們想培養一個屬於自己公司的女團,但門外漢的他們壓根不知道該怎麼選成員。
因此,他們的招募廣告寫得也特別“不專業”——不需要懂唱歌、跳舞,包吃包住,只要來待夠20天就給2000塊通告費,被淘汰的人可以提前走。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專業”,才讓楊超越迎來了逆天改命的機會。
2016年10月,她在兼職群裡看到“球球寶貝”的女團招募資訊,想著包吃包住,輸了也有2000塊拿,還能待在她眼裡“有本事的人才能留下來”的上海。
她把心一橫,就又拉著行李箱回到了上海。
要知道她之前在這座城市屢屢被騙,甚至還被騙光了積蓄,可這次她還是一如既往去相信這次可能又是“假的”招聘資訊。
就這樣,她就誤打誤撞進入了聞瀾文化,和七位女生組成了CH2女團。
在這裡她度過了幸福又安逸的兩年,她忍不住感慨:“我起初以為公司都很嚴格的,但我們公司剛剛成立,對我們特別松,節奏很慢,也沒給我們啥壓力,一個月學會兩支舞就行。”
“我們培訓時住在一家酒店,我每天睡到自然醒,下樓吃完早餐,再拿兩瓶酸奶上樓躺著喝。”
他們女團當時的負責人說:“我對女孩們特別仁慈、寬容的,她們和我說今天好累,我就會直接給她們放假。”
然而,他們的負責人很快就會無比後悔當初對女孩們的低要求。
彼時的楊超越,本以為這是自己能找到最好的工作了,唱歌跑調、跳舞跳錯節拍也沒有人會指責她。
那時,她每天都愛乾的事,就是和老闆吵架。她調侃道:“我真是幹啥啥不行,跟老闆吵架第一名。”
無論吵贏還是吵輸,吵完架後她都會撕心裂肺地哭上一場。起初,公司老闆都被她這愛哭的性格搞崩潰了。
後來,大家都對她的眼淚習以為常了。
老闆自我安慰說:“她長了一張小寶寶的臉,小寶寶哭是很正常的。”
“成年人的世界很難,但寶寶是可以犯錯的呀。還有據我所知,比爾·蓋茨、喬布斯都很愛哭。”
7
2018年,內娛女團風盛行。鵝廠聯合各大資本,如華誼兄弟、香港英皇、王思聰一手打造的香蕉娛樂等眾多娛樂公司共同打造了一檔女團選秀比賽——《創造101》。
當時的楊超越和隊友都被推上了這檔節目。不過,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和老闆因為一些瑣事再次吵架後,她一怒之下就坐車回老家了。
公司本身也不打算主推她,想著就讓她回家冷靜一下。彼時的楊超越並不知道她的人生即將出現翻天覆地變化。
2018年3月,眼光毒辣的鵝廠負責人,從上萬名選手中一眼就看中了從鹽城田裡、工廠裡那個未經馴化和教育語言的楊超越。
《創造101》的選人的標準並不僅是長得美,唱跳能力強就行,更重要的可能是觀眾能從這檔節目中找到相應的情感投射物件。
簡而言之,就是看到臺上的選手,觀眾就能自然而然聯想到自己的人生。節目顧問將楊超越定位是——家境貧窮、能力一般,但極度想要改變命運的“農二代”。
而楊超越也沒有辜負大家對她的期待。
從在第一期節目中喊出“我是全村的希望”後,她就在各大資本面前,利用她的錦鯉體質,亂舞大刀,用眼淚之力碾壓了一群美少女,最終成功出圈,一夜爆紅。
她自己也直言:“我這個成名速度真的就跟坐在火箭上一樣,竄一下就到那個點上了。”
人間富貴花景甜、華為小公主姚安娜、陳凱歌之子陳飛宇等二代們的經紀公司知道了楊超越的躥紅速度,都忍不住對天大喊:“憑什麼?”
要知道,景甜被強推了這麼多年,眾多大咖陪襯拍電影,到現在事業還是不溫不火。
而陳飛宇、姚安娜在資深經紀團隊運營和優質資源的力捧下,到現在也沒能在娛樂圈掀起半點浪花。
8
當別人問道:“你是如何看待自己能脫穎而出,成為流量的?”
她很清楚如果單憑實力,自己是很難躋身而出的。她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是因為真實。我說的東西就是比較貼近生活。”
《創造101》的節目顧問說:“楊超越至少還要訓練兩年才能達到出道的標準......如果不能在保持熱度的時間內達到專業水平,她很可能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起初不少人以為,唱跳實力都不強的她應該火不了多久,就是曇花一現的存在。可現在是,她一出道便是巔峰,而且還能牢牢坐在塔頂。
爆紅後的她不僅代言、綜藝節目、影視作品接到手軟,而且還一舉奪得“2018年影響中國”年度演藝人物獎,
與最高法一級大法官沈德詠、故宮博物院院長單霽翔、中科院院士王貽芳、乒協主席劉國樑、《我不是藥神》的導演文牧野、公益人物陶斯亮、中國新一代人工智慧發展戰略研究院執行院長龔克和清華大學國家金融研究院院長朱民登上了《中國新聞週刊》封面。
她的獲獎,激起了千層巨浪。不少網友開始質疑,她到底影響了誰?怎麼影響的?
《中國新聞週刊》為她賦予的頒獎詞是:折射出一個時代普通人的奇蹟與夢想。
網友的質疑和嘲諷並沒能阻礙她的爆紅之路。2019年,她用3個月幫公司賺到90萬,不到半年就幫公司完成了為期三年、高達7000萬的對賭。
在這場資本的狂歡裡,她一刻不得空閒。
2019年,她出演了4部電視劇,參加了上百次綜藝的錄製,代言了數十個品牌。
據粉絲統計,這一年裡她有355天在全國各地四處奔波工作。一方面,她是熒幕裡光鮮亮麗的當紅女星;一方面,她又可以說是資本賺錢的機器。
同年,出道僅1年的她成功入選福布斯名人榜,並且位列第58名。要知道出道28年的周迅位列53名,憑藉電影《夏洛特煩惱》爆紅的馬麗位列第59名。
2020年,她主演了《將夜2》《且聽鳳鳴》《仲夏滿天心》《長安諾》等影視作品。2021年,她先是搭檔趙又廷、孫儷等實力派演員出演了《理想之城》等影視作品
另外,她還參加了《了不起的長城》《心動的訊號3》《神奇公司在哪裡》《平行時空遇見你》等數十部綜藝的拍攝。
9
有人問她:“成名後的你累不累啊?”
她答道:“人活著哪有不累的,你不成名在工地幹活也累,誰都累。想要自己過得更好的人,沒有誰是不累的。”
主持人李靜問她:“你覺得突然走紅是好,還是不好?”
她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好。”同時,她很明白這個“好”字背後的代價,但卻甘之若飴。
因為在這短短的幾年裡,她成功完成了普通人用盡一生,可能也沒有辦法實現的階層跨越。
她成功落戶上海,在上海買了房,紮根在這座她眼裡“只有有本事的人才能留得下”的城市。
Ella陳嘉樺說:“”老天爺就是給她這碗飯吃,這是她的命,她捧得搖搖晃晃的,隨時這個碗可能就會掉下來。”
她成功用事實告訴眾人,既然老天賞我吃這碗飯,我就要牢牢抓住,並且多吃幾口。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好就好在,只要我們足夠努力,普通人出身的我們,也能擁有千萬種可能的人生,夢想可能會在我們不經意間實現。
可壞也壞在,不是所有的努力的人,都會比不努力的人幸運。有些人可能長相出眾、能力非凡,但卻偏偏被躺贏的人擠掉。
這到底是社會的幸運,還是不行?
這讓我想起,2018年中國新聞週刊賦予她“影響中國”人物的頒獎詞:她身上折射了這個時代普通人的希冀與夢想。
她代表著的不僅是自己,還是一個群體。
她所走的路也不僅代表著自己的人生,背後也是不少年輕人想走而不敢走,想擁有而不能擁有的人生。
也許,她是這個時代普通人夢想的絕唱。
我們祝福她的路越走越寬,與此同時又不禁感傷。